,仰躺着,站着,坐着,以所有可能与不可能的姿势被轮流奸淫。

黑巾不知何时松了,渐渐滑脱。

眼中晃动的是许多陌生的年轻面孔,触手全是紧绷的、汗湿的漂亮肌肉,身后是永不疲倦的,一个接一个的火烫阳物。

硬了便凑上来,射过便退下去歇息一阵子,或者干脆就在他身体上磨蹭歇息,以期再战。

坐在一人身上吞吐yáng_jù,口中吸着一根,两手各握一根;或者被大大分开双脚,被两人从正面与反面拥着,一人插得几下便抽出来换另一人,来回轮换,往复不止;或者主动伸舌去接飞溅在空中的jīng_yè,龙根却被两人同时舔舐,争抢。

后穴里从未干过,一人射过,另一人便就着前一人的jīng_yè插入,多人份的jīng_yè不停累加,混合,早已不知哪一滴属于哪个人,被粗暴的ròu_bàng挤出来的白浊液体滴个不停,空气中浓郁的全是情欲味道。

他自己的、方五儿的、和所有其他人所射出的东西溅在他下体,胸前,脸颊上,口中,黑亮的头发上都是点点精渍,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舒服得呻吟出声,眼角却不知为何有清凉液体流下,划过脸颊,与白液混在一起,再分不清。

似乎有什么悄悄改变了。

方五儿披了件衣服,跪坐在一侧看着他。

承嗣脸上的泪淌个不停,他伸手捧住他的脸,以衣袖将所有污渍擦拭干净,温柔地吻了吻他。

下身处尚有不知疲倦的硬物继续chōu_chā,秘穴已被干得红肿麻木,白液淋漓,承嗣也不去管,只撑着身子靠过来,枕在方五儿腿上。

方五儿笑道:“吃饱了没有?”他换了坐姿,张开腿,将承嗣的脸按在胯下,道:“来,我的小sāo_huò,再吃一根。”

承嗣侧过脸,舔了舔他的性器。

身后人的冲撞将他顶得一动一动,鼻尖随着一下一下地蹭着方五儿,那人一手抚摸他的头颅,毫不着急,任凭他自己摸索舔舐。

他像是在等着什么,过了许久许久,承嗣已经开始咬他的guī_tóu,那个时候终于到了。

满室淫靡之气随着门被拉开扑向来人,承嗣反应有些迟钝地转了下头,眼角余光瞥见那里站着一个人。

他推开身后尚未察觉的,兴奋中的男人,缓缓坐了起来。

孙悦死死盯着他,半晌,做了个无声的口型:

“你是皇帝,还是万人骑的军妓?”

(未完)

背着小箩筐一块一块的捡砖头……

先贴文吧

六十九

这句话如万斤巨锤当头击下,承嗣被一下拉回了现实中。

他捏紧了拳,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孙悦的目光缓缓移开,扫过方五儿,扫过或惊讶或尴尬或惶恐或冷淡的另外五个陌生男人,扫过室内的一片狼藉,又平静地转回了承嗣身上。

方五儿不动声色地挪了一下,自身后揽住承嗣的腰,淡淡道:“孙将军,注意你的言辞。陛下枕边私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了?”

孙悦如若未闻,仍看着承嗣。

他眼中是极度的、深不见底的失望。

灰烬般安静而死寂的失望。

所有的心血一夕之间付诸流水的失望。

不带愤怒,却更令人难以承受,如滔天的洪水般汹涌而来,将承嗣淹得没顶。

他几乎透不过气来,下意识地伸手抓向自己心口。

这一刻,他愿意拿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来换得孙悦不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低声道:“孙……”

只说出一个字,便见孙悦随手弹出一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他眼前。

低头看去,一枚古旧的、磨得光滑而润泽的扳指安静地躺在地上。

承嗣霍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个人。

孙悦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

刚才那句话再次闪过,承嗣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撑不住身体。

他发怒过,恳求过,沉默过,哪怕天各一方,也永远在看不到的地方守护着自己。而这一次……承嗣知道,他已经彻底失去他了。

恍惚中,他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带上你的人,滚回去守三元关,现在!”

孙悦身形微顿,继而抬脚走了,再未回头。

方五儿微微一笑,满足地将少年天子拥入怀中,道:“不过是些闺中情趣,孙将军未免太煞风景了……”

承嗣一动不动,方五儿安抚地顺着他的头发道:“您是何等身份,谁敢心存轻贱之意?床笫之间偶有忘形,也皆是为了助兴,岂能与之相提并论。孙将军说得着实过分……”

承嗣仍然呆呆地看着门口,方五儿微微皱了皱眉,将他转过身来,赫然发现他胸口处丝绸般的肌肤已被抓得几处血肉模糊!

小皇帝脸上丝毫看不到痛楚,像是根本未意识到身上被他自己挖得见了血,甚至掀起了块指头大小的肉,几乎离体。

方五儿心中一沉,第一次意识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意料。

“主公,您没有错!”他按住承嗣的肩头,沉声道:“三宫六院,自古皆然,情欲之事,人之本性,您怎可因外臣一句话自残至此!此事皆是属下一手安排,若您心中不悦,请治臣死罪,切勿伤损龙体!”

承嗣摇了摇头,似乎刚刚发现身上的伤,翻过手掌安静地看着手指上的血迹,毫无感情地开口:“送朕回去。”

*

大衍与凉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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