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做个手势,示意众将散了。

他催动胯下马匹,笔直朝着天子而来,蹄声徐缓镇定,既不急躁,又无迟疑。

到了面前,李承嗣丢了自己缰绳,朝孙悦伸出手来。

孙悦居高临下,轻舒猿臂,将天子提上马来,与自己面对面放下。

承嗣倒着跨骑在马儿颈肩,双腿不可避免地蹭到孙悦结实的大腿。

他认真地看着孙悦双眸,道,“孙叔,我……”

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堵上所有没出口的,迟来的歉意。

他抬起眼,看到孙悦温暖的笑容,如注视着无价珍宝般的眼神。

马儿随意地迈了几步,察觉到无人管它,驮着这二人打了个转,撒欢小步跑了起来。

孙悦的手移开,李承嗣猛地扑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咬上孙悦嘴唇。

他如一头不知如何表达亲近之意的幼兽,急不可待地攀着对方高大的身躯,口中尝到浓烈的铁锈味道。

孙悦一手握缰,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而后揪紧承嗣头发,固定住对方头颅,开始回应这个血腥的亲吻。

他的回应同样暴力,不容抗拒,如强力的侵攻。

李承嗣在颠簸中紧紧抱着对方,四周一片黑暗,他并不在乎被什么人看到。

两人挨得极近,鼻息交错,承嗣闭着眼,孙悦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越来越烫。

这样的距离让他脑中一片眩晕,似乎每一根寒毛都被激得竖了起来,又似乎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汹涌扑面而来,无法逃避。这感觉无比奇异微妙,像是有什么悄悄变了。

这个悠长而疯狂的亲吻中,他们不知被马儿带去了什么方向,四周安静,黑暗,已经远离城门。

李承嗣舌尖被吮得发麻,孙悦手底用力,动作越来越霸道,似乎想将他整个人咬碎了吞下肚去,眸色悄悄变深。

本能让他察觉出危险,然而还来不及退缩,孙悦勒停马儿,放开缰绳,一手紧紧揽住天子腰肢,另一手撕开了他的下裳。

承嗣瞳孔收缩,拼命仰头挣开对方火热的亲吻,惊恐道:“不——不要在这里!”

孙悦将他提起,转个方向,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承嗣只觉坚硬滚烫的巨物隔着薄薄衣裳,紧贴在自己臀部。

孙悦抓住他的手,按向自己下体,让他仔细抚摸。

承嗣喘息着向后摸去,那物火热,高翘,蓄势待发。

他撩开孙悦下裳,终于毫无阻隔地握了上去,竭力伸展手指也远远不能合握,那凶器如此狰狞,使他产生了掌心都要被烫掉层皮的错觉。

他舔了舔嘴唇,作着最后的抵抗:“孙叔……等回去……”

腰肢被握住,抬起,他认命地闭上眼,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

躲避全是徒劳,钝器准确无误地抵上,坚定地挺进。

他痛得哽咽了一声,竭力配合,仍觉得那被顶开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撕裂感。

孙悦掰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接着松开握着他腰肢的手,李承嗣眼眶几乎瞪裂,惨叫被堵在喉咙里。

他所有的体重都支在那根滑润的东西上,毫无借力之处,肠道又正在拼命放松,这一下没有丝毫阻碍,一坐到底!

他眼前发黑,双腿僵着不敢动作,只觉自己被钉在了锐利的铁桩上,内脏已被捣破,虚弱至极,动弹不得。

孙悦不住地吻着他,抚摸他头顶,胸膛,小腹,反反复复,直到承嗣不再僵硬着发抖。

他自暴自弃地靠进孙悦怀里,双眼望着虚无的黑暗,低声道:“孙叔……你要把承嗣捅死了。”

孙悦吻了吻他顶心头发,握着他的腰,轻轻抬起。

李承嗣喉间发出颤抖的低鸣,在疼痛中委屈地紧抓着孙悦手臂,在对方松开他时做着无用的抵抗,眼睁睁看着自己再次将他尽根吞入。

不管接受多少次,孙悦的尺寸总是让他给予的xìng_ài变成一场酷刑。然而在这残忍的刑罚中,李承嗣似乎得到了某种扭曲的、被承认和保护的快感,让他不想真的反抗。

他愿意被钉死在这刑具上。

孙悦仍在温柔的吻他的侧脸,承嗣不能自抑地幻想着自己含着腹中巨物,流尽鲜血,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四肢绵软毫无反应,被孙悦拿来自慰的场景。

又或者,失去双腿,失去思考的能力,永远固定在这根东西上,被锁在孙悦怀里,直到皮肉长在一起,成为他的一部分。

这不着边际的幻想让他得到病态的愉悦,阳物未得到任何触碰便竖得笔挺,不住颤抖。

后身相接处逐渐变得润泽,出入开始顺畅起来。

孙悦不再握着他的腰,他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主动含着那东西细细体味。

甬道被撑得几乎崩裂,哪怕是极细微的摩擦都带来胀痛的快感。

身后坚实的胸膛如铁铸一般,任何时候都是护卫他的不破之盾。

李承嗣发出低低的呻吟,发软的腿完全放松力道,搭在孙悦腿上。

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瑟缩,似乎才反应过来,孙悦全身衣物整齐,他却是下半身完全赤裸,张着腿含着yáng_jù,私处毫无遮掩。

——这里不是孙悦的房间,是青木城的大街!

尽管今夜无星无月,放眼看去一片黑暗,脚下的路都看不太分明,这个认知仍令承嗣受到巨大的冲击,发出一声极度羞耻的呜咽。

他以手撑着孙悦大腿,似乎想起身摆脱。

然而孙悦横过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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