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冷静……

并非担心子岩发现自己的目的,而是他了解自己的yù_wàng深浅,那如同一头狂躁的野兽,一旦稍松桎梏,就会再不受控制,直接脱笼而出,将眼前的猎物连皮带骨啃得一点不剩。

这样做当然痛快,但,却会违背他对海神发下的誓言。

为了完成可以和处子交合的神圣仪式,贺狄对海盗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海神发下重誓,他将斋戒沐浴,禁荤禁酒禁欲,重塑整洁的自身,并且全心全意将想与之交合的处子照顾得无微不至,以换取海神对他们一生的祝福。

虽然当初已经预想过自己要忍受什么,可是海神啊,这三十天的期限竟一天比一天难熬。

禁荤禁酒也就罢了。

常年放纵于xìng_ài的人,要忽然禁色,真是天下最残酷的刑罚。

几天下来,贺狄充满精力都身体内充斥了未能发泄的能量,时时刻刻带着血腥的味道在经脉中呼啸奔腾,把偌大一个王子殿下憋得几乎发狂。

原以为把身边的美女们通通遣走可以让自己好控制一点,不料结果适得其反,单独面对着自己想占有的对象,让生理上的冲动更加强烈。

这个男人,每一个毫无自觉的动作,都足以令他血脉贲张。

就像现在……

「再乱动,本王子可就不客气了。」

被解开的上衣左右分开,沿着腰腹起伏的线条滑落到脚边。贺狄用威胁的语气,沉声呵斥企图转过身背对他的子岩。

子岩始终还是愤怒地转过了半边背,英气勃勃的侧脸,因为胸膛又在这混蛋王子面前赤裸呈现,而变得黑中带红,咬着牙,「你这个……」

「这个什么?」暧昧地邪笑。

「下流!」

「呵。真正的下流,你还没见识到呢。」

很卑鄙的,利用子岩的不敢全力反抗,又缓缓逼近一点,故意把自己的黑影覆盖在对方裸露的胸上。

然后,得势不饶人地欺上去,遏住对手的双腕,往后扭。

指尖握住的温度,让贺狄产生欺凌般的快感,同样是硬实的,常年握剑的手,现在被他紧紧控制在双掌中。

一直煎熬着他的欲火似乎可以通过这小小欺负稍作发泄,贺狄的心情变好了一点,利用本身占据的位置优势,继续用力反扭子岩的双手。

牢牢控制着体魄强健的男人,配合那敢怒不敢言的倔强眼神,一分一分加力,让瞪着自己的亮眸,逐渐流露出因为察觉自己的弱势而呈现的羞愤,这一切都使贺狄觉得格外惬意。

「呜……」

直到子岩的双手被扭到最大限度,痛楚的低哼从唇间微不可闻地逃逸出来,贺狄才停止了动作。

只是略松了一下,仍然没有放下掌下的猎物。

垂下头,仿佛嗅到美味一样,鼻尖在诱人的锁骨上轻蹭。

侵略性的气息,淫邪之气四溢。

「真奇怪,你这么古板的男人,身上的味道居然会如此的好闻。」贺狄似乎责怪般的低语。

逼人而来的气势,令人联想到即将侵犯母兽的雄兽。

子岩虽然一向正儿八经,不涉及qíng_sè之事,多少也从容恬和凤鸣身上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发生脸红的事情,此刻愤怒之外,不觉多了一分惊恐,毛骨悚然地道,「男人身上只有汗味,有什么好闻到?」

「你一天都待在屋子里,哪里会有汗味?」贺狄用力嗅出一点声音,语言露骨地调戏,「闻起来很干净,只有没被男人上过的处子,身上才会有这种干净的味道。」

子岩汗毛猛竖,骤然往后一撞,扭转身打算逃开贺狄迪控制范围。

他身手高明,贺狄却更高上一筹,趁着他背对着自己立足未稳,虎狼一样敏捷扑上,从身后拉着子岩的后腰,竭力一扯,让子岩猝不及防栽在床上。

贺狄顺势把他压在身下。

「敢逃?可以,麻烦专使大人把撕毁的合约带回去给你家鸣王吧。」

只这一句,就能令身下的挣扎减弱不少。

「本王子肯伺候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还不知感激。」贺狄不满的冷笑。

确实不满。

这个没自觉地男人,都不知道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要不是他有足够的自制力,还有日后必须继续在茫茫大海中遨游,骨子里充满对海神的崇敬畏惧,这副柔韧诱人的身体早布满他亲自种下的痕迹了。

「你停止这种伺候,我会感激的。」

「还敢和我顶嘴?」

用体重高高在上地压制着对方,贺狄不怀好意地低头。

赤裸裸的胸膛,挺立在上面的小凸起楚楚可怜,纯洁无辜得可恶,让人怎能忍住不狠狠折磨一番?

男人的清新体味,还有入目的肉色,让贺狄脑子轰然作响,自制力险些崩溃。

呼吸急促起来。

明知道放纵的结果,只能是悬崖勒马时更强烈的痛苦,他还是忍不住伏下头,贪婪地一口含住那红色茱萸。

「啊!」子岩强震。

猛然将头后仰,嗓门里颤动出轻叫。

想及自己是第一个品尝这果实的男人,贺狄眼神越发灼热。

吐出口中的果实,仿佛确认似的,舌头一遍一遍扫过乳珠顶端。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渴望做的事情,甘甜的味道令他全身亢奋,将毫无经验的花蕾调戏到红肿不堪,几乎绽放,又猛一张口,完全含住狠狠吸吮。

「不要!啊……呜!」抵抗的声音,在口腔再度不留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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