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不定也是北旗要派奸细将文书带入东凡交给在东凡的间谍的原因。」

凤鸣肚子里笑得发疼,嘴角抽搐着回答:「我师父的下落早已告知国师,国师正竭力请他老人家出山呢。不过师

父神仙一样的人物,喜欢到处云游,未必这么容易找到。」傻笑着回到自己宫内,端在炉火边上放声大笑了一会

,想起终于有了容恬消息,又簌簌掉了几滴眼泪,唯恐暗中监视的侍女察觉异常向鹿丹报告,便收敛了激动的情

绪,向侍女道:「今天一早被军亭的人吵醒,睡得不够。让我先沐浴小睡一会,再起来吃晚饭。」

沐浴后,挥退众侍女,自己爬上床缩进被窝,想一会容恬,落一会眼泪,开始一直担心他遭遇不测,现在知道这

人安然无恙,想到他没心没肺让自己白担心,又咬牙切齿,考虑见面时怎么报复。

其实心里的高兴,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如此反反复复,最后红着眼睛沉沉睡去。到了傍晚,侍女到床边请安,

道:「鸣王,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凤鸣睡得正好,不肯起来,连晚饭也不吃了,继续在梦中与容恬缠绵。不料到了第二天清晨,鸡刚蹄,侍女竟然

又来打搅他的懒觉,凤鸣怒道:「不是和军亭说了我十天内不会去看什么操练吗?告诉她派来的人,我要潜心写

练兵方略,进行军队制度改革,这是她父亲大人给我的权利,如果不服气找她父亲去,或者找国师也行!」

「鸣王,来请的并非是十三军佐的人。」☆油炸☆冰激凌☆整理☆

侍女娇滴滴的声音回道:「国师说有重要事情,请鸣王立即到大王寝宫的侧殿去。」「国师?他有什么重要事情

?」「国师说,他已经将鸣王的师父请到东凡王宫了。」

凤鸣猛然从床上直挺挺坐起来:「你再说一次?」「您的师父孙子,正在侧殿呢。」凤鸣傻了眼。有没有搞错,

这也能请来?再一次大冷天一早就从热被窝钻出来,凤鸣这次倒挺心甘情愿,因为他也很想看看何方神圣竟连孙

子也敢冒充。虽然这个时代的人未必知道孙子其人的厉害,不过冒充鸣王的师父,也算一件具有冒险精神的事,

被发现可是要杀头的。

这个人,会不会是容恬?不可能,鹿丹见过容恬,他本人就是易容高手,即使容恬经过高手化装,还是不可能瞒

过鹿丹。这样推算的话,也不可能是烈儿、容虎等人,就连西雷中被鹿丹见过的各位重要官员,也不可能瞒过鹿

丹的眼睛。鹿丹到底从哪里把这个冒充的孙子给找到的?难道……是鹿丹的敌人暗中打探了凤鸣给鹿丹的地址,

然后派人假冒孙子进入王宫,企图谋取某种利益?那他们的胆子真大,因为凤鸣会随时拆穿。

不过,如果真是鹿丹的敌人冒充的,到底拆不拆穿好呢?凤鸣对目前与鹿丹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的状态,实在头

疼得很。心潮起伏地入了侧殿,迎面见到满面春风的鹿丹。

「鸣王让我好等。这实在是天大的好消息,我的人到了鸣王指名的高山徘徊多时,都找不到令师的踪迹,正打算

无功而返,不料竟然碰上了。令师本来不肯来,后来听说你在东凡王宫,才动了心,答应来一趟。」鹿丹和凤鸣

快步走进殿中,罕见的眉飞色舞。

凤鸣疑道:「国师怎么能肯定他是我的师父?」「鸣王放心,我怎么会是随便被骗的人?」鹿丹边走边答:「我

刚刚已向令师请教了孙子兵法,令师不愧高人,竟讲解得比鸣王更清楚更深入。」凤鸣愕然。「令师就在里面。

鹿丹掀开帘子,向里面笑道:「让孙大师久候,令徒凤鸣已经到了。」凤鸣一只脚跨进门,视线往里面一扫,「

啊」一声惊叫,象被当头打了一棒似的,整个愣住。

房中人雍容高贵,虽身着布衣,却掩盖不住令人仰慕的尊贵气质,对凤鸣的笑容亲切中带着少许责怪:「凤鸣我

徒,多久不曾上山拜见师父?若不是我特意来寻你,只怕你十年也不会想到师父吧。」凤鸣发楞了好一会,才失

魂落魄似的,呆呆走到「师父」面前,真的象久久流浪在外的徒儿,忽然见到教导自己的师父般,眼圈一红,双

膝跪倒,大哭道:「师父……师父,徒儿不孝,您老人家竟然为我入宫来了!师父啊!」嚎啕起来。

连鹿丹也不由为师徒相见的场面微微感动。这位冒充的「孙子」,赫然就是西雷王宫中唯一不曾被鹿丹见过面或

见过画像,一直被外界认为对西雷政局毫无影响,可以忽略的太后。鹿丹怎能料到,一向远离世事藏在西雷王宫

中,目前应该被瞳儿控制的太后,会居然出现在派人前去寻找「孙子」的高山上?

太后完全换了平日装束,布衣打扮,在东凡王宫中仍然仪态不凡,弯下腰,轻轻抚摸着凤鸣的脑袋,慈声道:「

好徒儿,国师已将你的事稍微告诉为师。别怕,军令司虽掌握军权,却也不是无法对付的。」

她历经西雷两朝,在动荡频繁复杂无比的政治斗争中存活下来,护住了自己唯一的儿子登上西雷大王的宝座,说

起这番话来绝对没有夸口的感觉。鹿丹叹道:「没想到鸣王的师父竟是一位女子,真令本国师大吃一惊。」凤鸣

将太后恭敬地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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