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娓娓道来,精彩刺激,没有丝毫不清。

凤鸣呆住一般听他讲话,暗道:原来我们刚回宫,你就做了这许多事情。

待听到安巡喂他喝下「毒药」还不死心,要一刀扎下去以证实太子已死时,凤鸣惊得「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容王怜道:「不用怕,我怎么会让他伤你。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迫不得已出现,将安巡毙于刀下。唉,功败垂成。」

凤鸣冷哼一声:「不用演戏。莫以为你扑进来救了我就可以抵了开始利用我的过错。说,为什么事前不把事情告诉我?害我几乎被吓死。」

「时间仓促,计策一定安巡已经入宫,哪里有时间和你说清楚?再说,安巡是只老狐狸,天下可以骗他的恐怕只有王后一人。如果你早知道真相,紧急关头难免露出马脚。」

「狡辩!」凤鸣又哼一声,想起安巡安插的密探,皱眉道:「你杀了安巡,那西雷不是大乱?繁佳公主死了老公,一定会报仇,还有那些密探,也够头疼的。」想起昨天众将的话,连忙声明:「我可没有什么万全计策。你又对瞳将军他们撒了什么谎?说我一醒就可以把事情处理妥当?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容王默默凝视凤鸣紧张的俊脸,薄唇微微朝上一扬,柔声道:「你怕什么,我难道会害你?万全计策在我这里,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他声音低沉华丽,在耳边轻轻一字一字吐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

凤鸣心儿猛然砰砰作响,立即脸红起来,霞色一直烧到耳后,低头不甘心道:「我为什么要亲你?你的江山,你的王位,你自己惹的麻烦……呜呜……」

刚说到半截,容王已经覆了上来,咬住已经有点发肿的唇。

顿时呼吸紧张。

类似印度沉香的味道,弥漫整个宫殿,仿佛可以看见香烟一丝一丝浮移。

丝被下,容王强势地按住凤鸣乱动的双手,不断用身体摩挲凤鸣大腿内侧。嘴里都是凤鸣的味道,他的低鸣和抗议统统被封了起来。只剩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继续不懈努力,睁得大大望着容王。

进攻的力度持续加强中,容王享受甜美的时候也不忘把凤鸣带入美妙的天堂,不断用舌尖引诱。

渐渐,那双抵抗的眼睛终于也告失守,陷进柔情的流沙里去。

正情动,太子殿外骤然传来声音。

「太子,草药煎好了,夏先生说了要趁热喝。」

声音软腻,原来是秋星。

凤鸣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推开容王,牙关一合,居然狠狠咬了容王舌头一下。

容王吃疼,猛一皱眉,不满意地瞪了凤鸣一眼,才松开双手放了凤鸣。

秋星已经推开门,小心翼翼捧了一碗黑色的热药进来:「这是刚熬好的药,太子快喝吧。」抬眼一看,凤鸣满脸通红,与容王在床上同盖一张丝被。

贵族间男风为尊贵之事,这些事王宫里更是常见,容王一脸安然坐起靠在床头,刚要把凤鸣搂近怀里喂药,被凤鸣不好意思地挣开。

秋星见怪不怪,微微一笑,把药递给容王,嘻道:「奴婢先行告退,不敢打搅。」脚不踮地溜了。

她没了影子,凤鸣才松了一口气。

容王嘿嘿笑了两声,一手执药,一手又把凤鸣搂了过来,半哄半诱他喝下肚子。方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安巡被杀,我们宣称是繁佳王夫在探视重病的西雷王时刺客入侵,侍卫防备不及,酿成惨事。这次事件中,王和安巡都不幸遇害。既然受害者有我西雷最重要的王,足可以证明策划此次刺杀事件的并不是西雷。不过楚将军他们这些西雷的忠心臣子,他们熟悉西雷内务,将来未免有需要他们协助的地方,我们也不必隐瞒他们,将安巡被我们所杀一事直言相告。」

「但他们为何会认为安巡是我杀的?计策是我定的?」

「我的太子啊,」容王偷亲一个:「我现在不就在树立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智慧过人的伟大形象吗?只有这样,你才可以得到众臣的忠心拥戴。」

「你还没有说到底怎么对付繁佳王室和那些密探,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你那些关于刺客的狡辩的。还有,我为什么要树立伟大形象?将来登基的不是狡猾的容王你么?」凤鸣一指戳在容王胸口。

「一直对西雷虎视眈眈的是安巡自己。安巡的妻子是繁佳王室的三公主,她虽然得繁佳王的宠爱,但繁佳王未必会为了一个王夫向西雷正面宣战。我们当务之急是好好安抚三公主和繁佳王。当然,小麻烦是少不了的。」

「那密探……」

「密探的问题……」容王神秘地眨眨眼睛,转身从床头掏出一副书卷一扬:「安巡密探的名单,大部分在这里,只要太子殿下一声令下,就可以全数逮捕。当然,我们还是要安置人手监视各城中的主要饮用水井,每个时辰试饮井水,以防不测。」

此名单是他在安巡死后花费巨大功夫日夜不眠才得来的,此刻拿出来给凤鸣,却无丝毫得意之色。

凤鸣哪里知道其中艰辛,懒懒拿过书卷,嘀咕道:「早知道有名单,又说繁佳王室不难对付,那又何必一直不敢杀安巡,还要用这个计那个计的,一刀杀了不干净?还骗我喝那么难喝的毒药……」

一通怨言把容王气个半死,想着眼前这小子实在不懂他的苦心,直想狠狠吻他一口以做惩罚。

「而且,井水何必要人试喝?在里面养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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