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宣大禹丢给王治水一个礼盒。

“什么啊?”王治水问。

宣大禹说:“送给你了。”

王治水一看是打火机,金格子外观,上面还镶着钻,非常霸气。里面还有证书,全球限量发行99只。

宣大禹原本是想送给夏耀的,结果夏耀老这么东躲西藏,东西就在兜里捂凉了。既然不打算送了,与其随便扔在某个地方,还不如让王治水拿去卖。

“四万七买的,转手的时候价格还能往上抬不少。”

宣大禹好心提醒,怕王治水卖的时候让人坑了。

“你怎么这么有钱啊?”王治水再次发出感慨,“你们家到底干嘛的?”

王治水老这么问,宣大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干脆直说。

“澳门开赌场的。”

王治水瞪大眼,听起来好牛逼的样子。

“那你和夏警官家里比起来,哪个更有钱?”

宣大禹篡名的哼笑一声,“他们家是红色贵族,我们家是政治上的牺牲品,说白了就是永远翻不了身的没落家族”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有可比性么?

王治水大为震惊,“那为什么夏警官显得那么穷?”

夏耀为了几张票子翻脸的模样至今还清晰地印在王治水的脑海里。

“有些东西不是用钱来衡量的,一个开豪车的‘富,见到骑自行车的‘贵”照样得点头哈腰。”

王治水嘴角抽了抽,“我宁可点头哈腰当孙子,我也要开豪车。”

“嗯,你也就这么点儿追求。”

“嘿嘿堆。”

夏耀这会儿也在热闹的街头,他和袁纵来啥尔滨看冰灯和雪雕,活动场地密密麻麻都是人,恨不得每个人喘一口热气,都能把巨大的冰柱烤化了。

广摇一直在播放着寻人信息,一会儿是谁谁家的孩子找不着妈了,一会几是谁谁家的爷爷找不着孙子了,一会儿又是两个姐们走散了,清到哪个点儿汇合……

这种时候,有个袁纵这样的男人优势立显。

人再多也不怕,咱有顶级保镖随行,挨不着挤不着蹭不着踩不着。嗯吃东西不用急,咱有贴身保姆跟着,身高普遍高众人一头,扫美食一览无余;手臂普遍长众人十几公分,交钱拿东西永远是第一个。

事实证明,袁纵的作用还永远不止这些。

过年一般都会有备种传统娱乐活动,譬如套圈、摔灯泡、捞金鱼之类的。夏耀看中了扎气球游戏中的一个抱枕奖品,踮起脚尖在袁纵耳边轻声说:“我想要那个大jb抱枕。”

袁纵嘴角甩出一丝笑,“那是蘑菇抱枕。”

“就是jb,你的jb。”夏耀存心调戏袁纵。

袁纵斜幽幽地扫了他一眼,真特么想爆了你这张小骚嘴。

没一会儿,两个人来到射击气球的游戏场地,夏耀朝袁纵一指。

“你来。”

袁纵端起枪。

老板说:“20个币可以打10次,中5发可……”

“啪啪啪啪……”

老板一句话还没说完,扭头一瞧惊愣住,十个气球眨眼间没了,都没瞧见什么时候爆炸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夏耀都领着东西走人了。

路上,夏耀频频用抱枕的蘑菇头儿去戳袁纵屁股中间的那条裤缝,最后被袁纵拎着裤腰带提了起来。

“你是不是现在就想去厕所?”虎目眯瞪。

夏耀呲牙,“快放我下来,勒着蛋了。”

“还冒坏不?”

“不了。”

两个人又去了砸罐子的游戏场地,十几个易拉罐摞在一起,游客可以丢沙包砸罐子。砸掉最上面的一个罐子可以拿最高奖,砸掉中间的两个罐子可以拿次等奖,如果所有罐子全倒了那就一个奖品也拿不到。

袁纵扫了一眼就发现其中有猫腻,最上面的罐子里面装了沙子,最重,最下面的罐子最轻。如果正常施力,砸轻了罐子不动,砸重了全倒,而且前提是必须能砸到。

一连看了十几个人都空手而归,夏耀推了袁纵一下。

“你来。”

袁纵接过沙包,一腕子甩出去,上面的易拉罐咣当倒地,甩出两米远,里面的沙子差点儿喷出来。袁纵是什么腕力?削铁如泥!砸这点儿易拉罐玩似的。一连干掉六个最顶层的易拉罐,手里还有沙包,老板却看不下去了。

“那个……我知道您是高手,您看这样成不?我额外送您一份大礼,您给别人留点儿机会吧。”

夏耀把赢来的小汽车给了旁边那个一直喙啕大哭的孩子。

后来两个人又玩了一些项目,胜利品多得几乎都拿不下了。

人家是来这赢东西的,夏耀是来这拿东西的。人家是来这碰运气的,夏耀是让老板碰运气的。真要让夏爷爷相中了,那就算倒了血霉了,要是夏爷爷不稀罕,那就算走了大运。

有了保镖保姆加保赢神器,夏耀今儿可算牛逼大发了。

暮色降临,公园里的冰灯全亮了。

之前一直看不出形状的冰雕在五彩缤纷的灯光点缀下终于显露出了各种各样的造型,流光溢彩,璀璨夺目,感觉整个人仿佛徜徉在曼妙的冰雪世界里。明明周围都是人,却好像只有两个,明明到处都是嘈杂的声音,却又无比宁静和谐。

若干年后夏耀想起这一幕,感觉像是做梦似的。

他竟然和一个半年前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男人,在一个有着异域情调的冰雕建筑里吃着烤串,看着烟花,说着亲密无间的大粗话堆……

“美女,能给我们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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