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从中升起。它们或纤细或沉重,或沉睡着银凤,或栖息着水蛟,每一把武器的枪身上都雕有呼之欲出的神兽,暗紫的流光闪过,蛇一样流窜在水里。
拉菲尔环顾着,环顾着所有成型未成型的武器,小小地“咳”了一声。
“来吧,”他说。
就像水滴汇入溪流,就像江河长眠大海,光团被轻而易举地压入枪身,毫无反抗。“赐予你,新的生命。”
夜色正浓。
刹那间华光怒放,刺目的灿金犹如坠落的烈日炸满房间,威严的龙吟随着骤起的飓风直插天际,翻卷的乌云雷电滚滚,心悸的长啸久久不散。
二上肉啦!
“好晚啊。”
半敞的房门泄露温柔的白月光,寂静的卧室里微风袅袅,一片清凉。
那本应熟睡在隔壁的男人正半卧在床上,单薄的被角盖住光裸的肚皮。他伸腿下床,大喇喇地露出深邃的人鱼线与蛰伏在葱郁丛林里小憩的巨物。
拉菲尔站在原地,瘫着脸掩盖所有情绪。
“你不想我么,嗯?”城隍·霍光轻笑,鼻音甜腻让他想起南方糯糯的青团。这个永远扮演着队长角色的男人此时慵懒的像只猫咪,光是站在那里就忍不住让人去抚摸他讨好他。“我可是一完成任务就跑来了呢,大叔~”
拉菲尔点点头,天晓得他要表达的是哪个意思。事实上他比城隍·霍光要小上起码四岁,然而或许是因为他身为一枚标准的不善言辞的技术宅另他看起来有些老成,于是便被一直调戏着“大叔大叔”地叫。
“为什么你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样呢?”如人鱼般灵巧地贴上拉菲尔的身子,两人直直抵上门板。“愉悦,仁慈,消除疾病。”他蹭上他的面颊,吐气如兰,“我现在病了,我下面好难受啊……天使长。”
老实讲拉菲尔并没有get到城隍·霍光的点,他不晓得他中间嘟囔的那一段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妨碍他低头含住霍光的唇。
先是试探性地摩擦,接着又探出舌头舔噬他干涩的嘴角。那里总生着倔强的死皮,却也是意外得容易驯服。温暖的口腔引诱着他寸寸深入,温热的气息相互交缠,两条湿哒哒的肉绞在一起发出细小的“咕叽咕叽”。与技术娴熟的男人相比,拉菲尔更像是认真倾听的孩子,全神贯注得观察着半眯着眼享受的男人。
他喉结滚动,似是沉浸在吻里;他的锁骨有一道长长的疤,蜈蚣一样钻进精壮的胸膛,再深一点就会咬破心脏;他的腰很结实,磨砂般的肌肉吸引着手掌去抚摸去感受;在靠近腰眼的地方有一处抹不去的凹陷,那里曾经埋着一颗涂满毒素的子弹,拉菲尔总会忍不住围着这儿细细打转,又被难耐的男人引导着去摸他挺翘的屁股。
那是一种带着韧劲儿的柔软,让人想到动物美味的筋骨。
拉菲尔撑在霍光上方,轻抚着这具身体中陈旧的伤疤,亲吻着新添的痕迹。他沉浸在成熟男人散发的ròu_yù里,无暇顾及是如何回到床上的。他能感受到霍光喷出的气息,捕捉到因刺激了某处而瑟缩的肩膀和被爱抚周到而仰起头颅发出餍足地赞叹。
乳珠被衔住,那小小的一点在灵舌地拨弄下硬如石子,舌尖圈圈刷过乳晕,紧随得恶劣扯弄另霍光哑言深吸高挺胸膛。特工超于常人的目力让拉菲尔看到身下之人绯红的眼角,那风情万种的眸里毫不含蓄地传递着“勾引”的气息。
他去磨蹭他指尖的老茧,去嗅闻他掌中淡淡的汗味;去拱他勾壑遍布的粗糙腹肌,去舔那还未愈合而外翻的口子。
霍光大大地敞开双腿,甚至是抬起腰胯。流水的粗长、泥泞的暗影、多汁的肉袋与紧致的穴口一览无余。一股浓浓的栗子花儿的甘苦味儿传入鼻尖。
明亮的月光平缓流淌,映照着拉菲尔微醺的面庞。他舔上这娟娟淌水儿的马眼,抿在嘴里稍加施力地吸。
霍光揉着他的头,泛银的铅蓝发丝于指间穿梭。充满爱意的力道只有在拉菲尔啃咬冠状沟时才猝不及防地收紧,喘息徒然变的沉重急促。
用研究学术的一本正经的态度来裹着柱身上每一寸曲折的筋脉,淫液混着口水糊了拉菲尔一脸。
三还是肉!
“有长进啊。”霍光笑的别有深意,红舌掠过尖利的虎牙,“找人练过了?”
“听到的。”若不是霍光正踩磨着他火热的硬挺,怕是也会认为这家伙的主人正如他说的话那样平静。“同事们有在说。”特工们聚在一起时也会讨论一些油腻的事,比如做任务看到的姿势,无聊间偷学的技巧,微博上科普的内容。
这些讯息便如风隔三差五地吹拂在脑海里,久不使用就游荡在小海马里,这会儿终于被惦记起来了又一股脑儿地冒出来,跳出哪个用哪个,咂咂肉袋掐掐包皮,含住柱身伸长舌头勾扯系带,扣挖了一会儿肚脐又埋头去捅薄弱的会阴。
霍光开始抬起胳膊覆住眼细细地颤抖。
争先恐后涌出的白灼像被凿开的窖子。拉菲尔专注地撸动手中弹动的物体意图收获更多的润滑。他俯身去吸吮同样伤痕累累的腿根,一边旋转着手指慢慢钻入穴口一边分神地猜测它们的来源。
“把衣服都脱了。”拥抱的时候霍光胡乱扯着技术宅的工作服,这宽大的褂子掩盖了拉菲尔还算健壮的身材。
拉菲尔听话地抽出手指,穴口空旷地收缩了两下。他看看已经粘糊糊的手,又瞅瞅还在恢复中的r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