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得过且过的活着。

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是这个国家上一任的王,就是因为意图使用自己那为数不多的支持者去反叛教廷,所以才招惹了教廷的厌恶,被毫不留情的拉下了王座。

也是因此,才有了他的上位。

——这是何等可笑而又滑稽的事情啊,作为一个国家的王——作为实际的掌权者,居然也不得不去套他人的眼色才可以存活。

这样的王,不过是一个可笑的小丑罢了。他只是被推出来的一个靶子,对于教廷来说,这样的靶子他们还有很多,一个“坏掉”了还可以换另一个,根本就不值得去珍惜。

尤利塞斯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惊慌与不安中度过。

他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否则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并且由他来担任国王——哪怕那不过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名头罢了。尤利塞斯也曾有过满腔的抱负和热血,期望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王者,期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为这个国家多多少少的做些什么,但是毫无例外的都失败了。

因为对于一个生命、行动、大到当日的行程小到入口的一块水果都是由自己的敌人去安排的人来说,你还能够指望他去做些什么呢?

今天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别。

尤利塞斯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自己表面上的架子,心累的屏退了身边所有的侍从,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居所之中。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的把自己陷入到软软的床铺里,有些心累的长出了一口气,半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面,一只眼睛直勾勾的透过打开的窗户和被夜风扬起的窗纱,看着距离皇宫不近也不远的地方,那一座比起皇宫还要来的高大和华丽的建筑物。

没错,那便是在王城之中教会的总部。

而每每看到的时候,无疑都是在提醒尤利塞斯,自己是多么的没用,神权——又是怎样的至高无上。

他甘心吗?

当然不。

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年轻的国王有些无奈的又带了些许的茫然的眨了一下眼睛。

“喂。”

有人的声音突然的在他的耳边响起。

尤利塞斯整个人都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几乎都要惊叫出声来,但是最终男人还是勉强的恪守了作为王的气度,把那一声惊叫硬生生的宴会了肚子里面去。

他看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男子,底气不是很足的,但依旧是发出了质问。

“你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寝宫内。”

然后他就看见有着金发碧眸的男子半抬起下巴打量着自己,像是在作出什么评估一样。

男人的身材机器的高大,目测绝对已经超过了六点二英尺(约合一米九)。他的面容冷淡,却并不冷漠,反而是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大概是只有神明才会拥有的清傲来。

被那一双水色的眼瞳注视着,不知为何尤利塞斯竟然生出了一种被人活生生的、从头到尾、连皮去骨的看透的荒谬感觉来。

“你是现在的国王吗?”

他听见面前的男人用平淡的、不带丝毫感qíng_sè彩的声音问自己。

尤利塞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接着,面前的男人语气平淡的问他:“那么,你是否想要反抗这样的命运呢。”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却被他硬生生的说出了陈述的语调来。

他原本应该拒绝的。尤利塞斯想。

谁知道眼前这个无端出现的男子是不是什么教廷派来的刺探他的想法的人。尤利塞斯甚至开始暗暗的思索,自己最近是做了什么才引起了教廷那边的忌惮。

但是他心里的百种算计,在抬眸同面前的那个人对视的时候,突然就全部都消散了。

在这个人面前,不需要有畏惧,不需要有怀疑,只要告诉他最真实的想法就好了——

被这样莫名的情绪所驱使着的王,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埋藏在心底,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说过的话。

“是。”

我的确不甘心,每一天每一天,都渴望可以离开这一座笼子,去真正的做些什么。

“我希望可以改变这样的现状……不仅仅是我的,也是关于这个已经畸形了的国家的。”

我也是一位王,我也希望开疆扩土,希望自己亲手一条条的去规划这个国家未来的蓝图。

然后他看见面前的人唇角拉开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来。

“好。”

那个人这样回答着。

“我定将如你所愿。”

“我是亚瑟。亚瑟.潘德拉贡。——在那遥远的过去,这一片土地上的王者。”

尤利塞斯……尤利塞斯觉得自己几乎要眩晕过去。

老老老老祖宗?!

教廷最近……过的挺苦逼的。

这事儿说起来也挺悲伤。

明明他们已经成为了有实无名的、这个国家真正的掌控者了才对,只要再把那些拥有魔力的巫师全部出去就可以说是又解决了一波的心头大患。

但是就在几个周前,一切都似乎隐隐的变样了。

始发点大概是先是某一个小地区的神职人员被害。这还只是一个小事,没什么值得过多进行关注的;只是接下来的发展就很有些不对劲了。

不过是几天之后,就有了另外的一个重磅消息。

——教廷之中也为数不多的某一位红衣大主教也被人杀死了。这一次甚至更加的过分和令人感到害怕,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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