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回娘娘,是。暗一大人已经交代过了奴婢该做的事,一切都按照以前的规矩来,有什么不确定的就去问他,不会扰了您的。”

林珩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能脱颖而出送到他面前,脑子还是够用的,就是胆子有点小,不过这也有可能是专门挑选的?

暗一的本事,他还是信得过的,既然人都送来了,那就放心用呗。

林珩绕到内殿,十三和滢然不敢再跟,等在了外面林珩瞅了一眼桌子上用来行合卺之礼的两个红线相连的小酒杯,打开一边的酒壶闻了闻。

——居然是龙骨脂!

林珩忍不住偷偷喝了一杯,然后又一杯,一杯接一杯,直到酒壶见底了,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心中腹诽:玄兄居然偷偷藏了美酒不告诉他,这种行为必须要声讨,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如此小气?!

他瞄着那白玉酒壶里浅浅一层底,内心挣扎着,合卺之礼,用什么酒都可以啊,就剩这么点了,干脆喝完了好了,否则看着多不好看啊!

嗯……有道理!

于是最后一点底子也进了某人的五脏庙。

宫玄禹心里也郁闷啊,他何尝不想多拿出几坛子酒来讨珩弟的欢心,真心是没有啊……他虽然从龟兹王那里敲来了酒方,可新酒酿出至少需要一年时间,这仅存的一坛子,还是他翻遍了内宫才找到的。

等他参加完筵席回来,就闻到殿内一股酒香,他挑眉,打开酒壶看了看,果然已经换了一壶新酒,心中暗笑,故作疑惑的道:“咦?哪里来的小醉猫,偷喝了酒不说还妄想蒙混过关?”

林珩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两眼弯弯:“就偷喝了,怎么样?”

宫玄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等会儿再收拾你。”

“来。”他揽过林珩:“先喝交杯酒。”

他倒了两杯酒,递给林珩一杯。两个人手臂交错,红线相缠,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林珩吐了吐舌头:“真难喝。”

宫玄禹将两只酒杯放到一边,打横抱起他,几步走到床前将他丢了上去,林珩不满的坐了起来,又被他霸道的压了上来,推到在床上。

四目相对,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

林珩不怕死的撩拨他,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抬,清凌凌的眼珠如同一泓清泉,随着眸光的流转而荡起涟漪,带着天真而直白的媚意,简直要将人的魂魄都勾走。

宫玄禹的眸色顿时变得深沉而危险,哑声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林珩勾住他的脖颈,眉眼含笑,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来呀,怕你不成?”

宫玄禹轻笑,珩弟怕是已经喝多了,否则不会如此大胆热情。不过,正合他意,不是吗?

他凑过去含住林珩水润的双唇,强势的吮吸着,啃咬着,唇齿纠缠,占尽了上风。

(此处省略一千二百字被欺负到哭~)

“呜……”他身子蜷了起来,低声的哭泣着,眼泪一滴一滴滑落下来。

“真的不行了……我不要这样……”他呜咽着控诉,无法接受这样近乎粗暴的**。

宫玄禹心疼的停了下来,吻去他的泪珠,柔声道:“乖,我错了,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嗯……”林珩睁开双眼,怯怯的看着他:“我不喜欢这样……”

宫玄禹亲吻他的眼睑:“宝贝,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不好意思。”

林珩轻轻的点点头,又犹豫着问他:“你喜欢吗?……”

宫玄禹轻笑:“傻瓜,我喜欢你,什么样都喜欢。”

“嗯……”

接下来,又是一夜温柔细致的缠绵不尽……

……

第二天,已然日上三竿,两个人都没有起床,也没有人没眼色的来叫起。皇帝也是人,也要放假,大婚以后有三天假期专门用来给帝后培养感情,故而完全可以睡到自然醒。

林珩睁开眼时,已经是午膳时分,他忿忿的戳了戳宫玄禹的脸颊,这个人,真是越来越坏了,就知道欺负他。

他戳了几下,成功的把宫玄禹弄醒了,睁开了双眼,黑亮的眸子含着笑意看着他,抓住了他作怪的手指:“一大早上的,又来撩我,嗯?”

林珩恼怒的抽回手,踢了他一脚,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谁撩你了,真是下流,什么都能想到那里去。”

宫玄禹抓住他的脚腕,意有所指的一路向上,被他挣脱开来,又踢了几下:“快起来,哪里还早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好好好,就起了,饿不饿?”

“嗯……有一点。”

用过膳,两人也没什么事,就腻在一起耳鬓厮磨,时间也刷刷的过去了。并且一连三天,皆是如此,用行动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如胶似漆,难解难分。

可惜再怎么黏糊,假期过了还是得上朝,宫玄禹痛心疾首的盘算着,七日一休实在是太久了,要不改成三日一朝好了。

他这边痛苦,林珩更痛苦——他即将面临第一次命妇觐见。

完全想不通这个行为的意义何在,皇后跟一群贵妇人聊天叫她们好好相夫教子?都什么东西啊?!

他向来自由散漫,这种政治形式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的行为无怪乎他理解不了,但无论能不能理解,第一次怎么也不可能赖掉,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滢然,我要穿什么合适?一定要穿朝服吗?”他苦着脸,郁闷的问道。

滢然掩唇:“命妇觐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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