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你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多久,不然也不会看见那女人躺在我们的床上,是的,我本来就不应该期待。”

“琴,你说的话总让我伤心,法国的女人都不会这样。”

江妈好笑的看着他,带着嘲讽说道:“当然,她们为了你当然都是甜言蜜语。但是我不是法国女人,骨子里没有那样的热情,也不会为了一个对婚姻不忠诚对孩子冷漠的男人再有什么期待。这里再开放,都不会让我彻底忘记了自己的本性。”

卡索没有再笑了,握着高脚杯的手发紧,眼底的冷意加深。

这个女人,果然绝情。因为他的天性如此,夜夜笙歌,身为围绕着无数的女人,男人的冲动,是火热的。面对着火辣热情的女人,他一向都是没有什么免疫力的。偏偏,江琴就是一个头脑知性得让他无奈的女人。

两人在大学相识,没有告知他的身份,两人自由恋爱。

喜欢她的知性与聪明,干脆与直接,也有可爱的一面。于是自己施展了浑身解数,用了他那张擅长说情话的嘴,收获了感情。

身边的女人无数,但是从来没有人会超过三个月,这个女人,是个特例,在他身边呆了三年,真的很特别。

从来不会担心他夜不归宿是为了什么,从不检查收到的信件是谁寄来的,从不过问去哪里聚会跟的是什么人,从不过问白衬衣不小心留下的唇印是谁的。因为她说过一句话。

无条件的相信你,无条件的站在你身后。

但是这句话的前提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在她面前发生。

江琴是一个完美的妻子,非常的贴心,但是,并不热情,因为太过知性,太过聪明。

她总是看穿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在她的面前毫无保留,明明自己应该是最会伪装的人,完美的伪装者,但是,也总是被她的眼睛洞悉。

对婚姻绝对的忠诚绝对的独一无二,江琴是不会允许婚姻里头的一点瑕疵。

但是,卡索是贵族,这个古老的头衔带给他与正常人不同的习惯,奢侈与fēng_liú的生活习惯,让他流转在各种场所与派对,熟络跟女人玩,毫不避讳,甚至在主卧的床上,床的对面是他们的婚纱照。

但是,离婚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江琴提出离婚。

却受到了家族的阻止,这关乎到名誉的问题。

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委屈,无法忘记曾经自己深爱的男人怀里躺着其他的女人,看见她进来时眼里还是无所谓,坦然的□□着身体走到她面前亲昵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还能温柔的说道:你回来了我很高兴。

这样的话,听得刺耳。

无法忍受了。

卡索从来没有陪伴过江穆,江穆却从很小的时候学习着不符年龄的东西,还有那一套所谓的贵族礼仪。

而她,也没让出去工作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竟然是伯爵,是一个贵族。呵,这个法国依旧存留的一个古老的贵族。

但是,她懂这个男人,这个男人骨子里头空虚得很,他想用各种东西填满他空虚的内心,所以,她必须做些什么摆脱这段婚姻,刺激他,让他放手。而且,不想让孩子也变成他这样,一个人住在这个大得可怕的庄园,寂寞孤独。

江穆是继承人,也是唯一的继承人,也是家族唯一承认的继承人,他的责任也是逃不掉的。但是,也不会是现在,孩子还没有成年,他需要的是一个舒适的环境,一点都不想他那么快的进入这个圈子,充满着心机与权贵交错的圈子。

这需要征求孩子的意见。

看着若有所思的女人,卡索自己也不会相信他的眼底是多么的柔和。

柔和是不会出现在一个强大的家族继承人身上的,这叫可怕的仁慈与宽容。

但是他必须承认,这个女人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妻子,家族里的长辈也是十分欣赏与喜欢的,尽管她是一个中国人。

婚姻破裂,他错失了一位优秀的妻子,这个空荡的庄园更没有了那个孩子的影子。

奈尔森最喜欢骑马,庄园里有一片十分宽阔的草地,马圈了养着最优秀的马。最喜欢射击,喜欢玩器械……任何他喜欢的,身为父亲的他满足孩子一切的爱好。

可惜啊……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估计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琴,奈尔森成年了必须回来,这已经是我最低的要求了。”

江妈冷冷的说道:“让孩子自己选择,不能强迫。要不然,你就自己去生了一个吧。”

这态度坚决的,让他都无法继续交流。

“罗什舒亚尔不承认血统不纯正的继承人,琴,别再任性了。”

“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知道吗?卡索,你的行为已经违背了婚姻,从法律的角度上,孩子也会判给我,只要罗什舒亚尔家族不干涉。”

两个人其实已经谈不下去了,离婚了三年多,不下十次的谈过,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收场,不了了之。

卡索沉静了一会,突然说道:“我们离婚的事情,其实我并没有告诉他们。”

“什么?!”江妈诧异的瞪大双眼:“你什么意思。”

“我们离婚,就当做是我们之间的协议吧,家族的人并不知道,我让律师保密了。”

江妈这才想为什么卡索会那么在意江穆的事情:“那这三年……”

“我拒绝参加了家族宴会,这三年。”

江妈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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