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嘛,而且这些也只是小伤嘛……”

看着舒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江穆心里难以言喻。

“你这样子洗澡也是不太方便的。”舒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我给他洗吧。”

舒洛一脸惊悚的看着他:“什什么?!”

“还有上学,我背你。”江穆看着他。

舒洛咽了咽口水:“其实我可以走的。”

“小朋友最好还是尽量不要动到你的膝盖,今天就是强硬的来伤口才会厉害,不然可能还不至于。”医生在一旁提醒道。

于是乎,这几天就是这么神奇的过来。

特别是洗澡的时候,呵呵。

“哎呀哎呀,我痒痒……哈哈哈……”

江穆淡定的帮他洗着脚,因为不能碰水,所以只有受伤的部分分开来洗。

把他放到马桶盖上蹲到他的面前,仔细的帮他清洗双腿。

舒洛的个子还没有长,到现在都只有一米五,又白瘦,还像一个长不开的孩子。对着已经有一米七的江穆真的就像一个孩子一样。

看着江穆帮着自己擦脚,舒洛倒是乐呵呵的拍了拍他的头顶:“阿穆,你真像我的爸爸。”

“……”他怎么就成爸爸了,但是还是好奇的问了问:“为什么?”

“因为我爸爸不会这样,所以我觉得你像爸爸。”

好吧,这样就多了一个“儿子”。

手里握着一双比自己要小很多的脚,对上那双笑眯眯的眼睛,心里有种特别的感觉,就想一直这样。

看着江穆的动作,真心感觉,哎呀,这就是兄弟呀!好兄弟还帮我洗脚,不嫌臭呢~抽过毛巾把他的脚擦干,江穆把他从马桶盖上拉了起来,但是舒洛一个踉跄脑袋直接给撞上江穆的下巴。

“哎呀,我的脑袋……”

舒洛吃痛的摸着自己的脑袋,抬眼呀,力气忒大了,小弟没劲,多担待哈。”

江穆无奈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不经意间瞥见了额角还没好全的淤青,用手轻轻碰了碰:“还疼吗?”

“哈?早不疼了,就有一点酸而已。”

“脚上的伤是撞的,那额头上的呢?”

舒洛摆了摆手:“好汉不提当年勇,别说了~”

“……”

一个人的对话好寂寞。

舒洛尴尬的抹了把脸:“那个,脸着地……”哎哟,好丢人。

江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了,原本还是有点心疼为了自己受伤,但是这幅不着调的模样让人苦笑不得。

看着江穆不说话,舒洛想着还是算了吧,求同情是没有的了……不开森啊!

于是乎,话题竟就此结束了,开始了美好的晚上。

舒妈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苦口婆心模式。

“洛洛,你说你骑个脚踏车还能摔个狗吃屎的,真的你爸是怎么教你骑车的呀!”

“哈?你看看你本来就长的这样,万一摔到脸你说还有哪个女孩子喜欢你呢?”

“我养你养那么大,真的就没有不操心你的,哎哟我这个依旧怀着少女心的妇女巴不得你这个儿子是个娃娃,我还能摆弄摆弄呢。”

舒洛一脸“血”的躺在沙发上,已经生无可恋了,在耳边一直吐槽的真的是亲妈啊!不是亲妈不敢这么说的呀。妈你老公也是很惨的呀,又要开始推卸责任了呀。

远在美国的舒爸正在以最完美的形象演讲着他的报告,一个喷嚏稍稍让演讲失了些水准。

“ex!”舒爸也只能这么说了。

舒洛每逢发生了一些血光之灾,这些话是必不可少的,听多了,也就习惯了,但是依旧能把他说得体无完肤,生无可恋。

自己真的还是只是一个孩子,给些关爱可以吗?哎哟,心好痛。

舒妈看着舒洛捂着胸口在沙发上打滚,紧张的问道:“怎,怎么啦这是?哪疼啦?”

舒洛“泪眼朦胧”的看着舒妈:“您真是我亲妈呀,我的心都给您说碎了,好伤森啊!”

舒妈嫌弃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你总这么粗心,你不粗心我能这么唠叨吗?我也不想唠叨,你能不让我唠叨吗?”

“我……”这么完美的一个人……哎,被说得体无完肤。

“行了,回屋睡觉去了,明天还要上学呢,别再赖床让小穆等你了。”

舒洛乖巧的点了点头:“好的,保证不赖床。”

结果——

“啊~江穆啊,求你再给我睡个五分钟吧……”舒洛挣扎着抱着被子乞求着最后的五分钟宝贵时间。

江穆无奈的拉着被子:“你就不能让我省心点,我的力气还得留着等会儿背你上楼呢。”

舒洛猛地一起身,睡眼朦胧的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江穆站在床边,突然有种良心发现:“好吧,小爷我还是起床好了。”

江穆轻扬嘴角随手抹了一把舒洛那乱糟糟的头发:“洗漱去吧,我在外头等你。”

正城一中作为省重点的中学,不论是初中部还是高中部,每个月都会举行考试,为的就是让学生常态的处在一种考试的状态,上了真正的考场也不会紧张的状态。于是,很快就要开始初二的期末考前的适应考了。

由于是考试周,课间操与下午的跑操都停掉了。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

“为什么要剥夺我运动的机会,作为学生不能老是坐的,会得病的。”

舒洛一个人趴在课桌上发着牢骚,郁郁寡欢。

“你还挺有理由的,想玩就直说。”

一旁做着数学题的江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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