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问船家:“出了什么事?”

船夫紧张地说:“元兵!元兵!那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惹得起的,道爷,咱们先躲了吧!”

张真人让无忌待在后面,自己穿过船舱到前边去看。果然是有两艘小船,一艘上站着位壮汉同着一位背上插了只箭的船家,那船夫生死不明地躺在地上。另一艘船上是一伙张牙舞爪的元兵,看样子应该是在追击那位壮士的。

“这事既然被我遇上那就不得不管,船家,你把船划得靠近些。那人是不是好人不说,绝不能让蒙古人把汉人欺负了去!”

尽管张真人话说得急切,船家仍是不肯。

张真人说:“你不必怕,我乃武当张三丰,有一身好武艺。那些鞑子绝对伤不到你,你和我带来的那个孩子躲在船舱里,等我发话你们再出来。”

“既然道爷你这么说,那我稍稍把船往那边划一划,可别怪我怕被拖累。这船只能多划一点,太近可不行,空的那一段道爷您可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救人要紧,不可再多加商量。“那就这样吧,你可要快些,那壮士似乎受了伤,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等距离差不多,船家一停船张真人就蜻蜓点水的渡过江面,稍一用力跃上元兵的船。

追兵都是些普通士兵,只是仗着人多。张真人用震山掌将他们一一打落到水里。他查看了下船上的情况,船夫已经死去多时了,船舱里躲着一位小姑娘。

被救下的壮士鞠躬向他道谢,自称是抗元部队的常遇春,毫不避讳地说自己是明教的人。

正邪互不两立,若是以前,张真人可能还会对明教的人保持距离,可是因为无忌的关系,他对常遇春还是和颜悦色、以礼相待。

常遇春抱着那个躲起来的渔家女娃,同张真人一起上了无忌的船。

等站稳了,常遇春把周芷若放下,同张真人互道往来。听张真人道明此行原因之后,他说:“张真人原来是带无忌求医,既然无功而返,何不让他同我一起去我师伯胡青牛那里去?”

张真人苦恼地说:“我也听说过胡神医的盛名,但是听说他立下规矩‘非明教中人不医。’就是把无忌带去了,他要是不肯医不也是徒劳吗?”

“诶,张真人你不妨试上一试。无忌怎么说也是鹰野王的外孙,看在这层情面上,说不定胡师伯会肯医治无忌。”

张真人看了看坐在一旁脸色发青的无忌:“但愿事情的发展能够向你说的那样,他的伤不能再托,生死由命,现在只好试一试了。”

自从他们下山之后,无忌的掌伤日益加重,如今已经从内而发,浮现在身体表面了,无忌原本白皙的脸上笼着一层青色。

两个大人在一旁聊天,无忌静静地坐在船舱里逗弄着笼中的鸽子。

当初他离开武当时留了个心眼,求太师父让自己带一只信鸽走。因为寒毒他吃不下东西,从行李里拿出自己的那份干粮,撕碎了放在笼子的食槽里。鸽子歪着头,用红色的眼睛看看他,然后一点一点的琢食着碎屑。

武当为了方便同其他每派及在外的本门弟子联系,所以在山腰处建了间鸽舍养了许多的信鸽。无忌带走的是只漂亮的红血蓝鸽。羽毛洁白,尾巴上是两抹整齐对称的灰色花纹。他可是特地问过柯召柯师兄才选的它。

爱玩的柯召对这些东西很有研究,他说鸽子天生的恋家,具有归巢性。无论是阻隔千山万水还是崇山峻岭,它们都要回到自己熟悉和生活的地方。武当山上所有的鸽种里属这种是最好。羽轴柔轫,强劲有力,在空中飞时像流星一般“喘喘”前进,最重要的是它方向感极强能够夜行,无论多远也能回到家中不会迷路。

吃饱的鸽子蹲在笼子里,“咕咕”叫着。无忌好奇地把手指伸进笼子摇了一摇,鸽子被他引逗的啄了啄他的指肚。

一直看着无忌逗鸽子玩的周芷若羞涩地走过来,悄悄地坐在他身边。她也把手指探进去,轻轻拨了一下鸽子的尾羽,信鸽不耐烦地摇颤了一下羽毛。

两个小孩抬头,呵呵相视一笑。

周芷若说她的娘早就去世了,如今爹也死了。

无忌心中悲叹,她同自己也是个孤儿。w,,芷若并非武林中人又是一派天真,所以无忌洲地并不设防。船上孤单,两个人年龄相仿,很快就玩到一处去了。姑娘家柔声软语、温柔贴心,一路上有她陪自己说说话,无忌虽然想念师兄,但好歹不那么孤单了。

☆、第6章蝴蝶谷

大概还有一天的路程船就能靠岸,夜深人静,无忌从怀里掏出玉佩,它已经被自己的体温捂得温热了。

江风阵阵,水在动,船在摇,玉佩随着韵律轻轻晃着。溶溶的月光洒在玉佩上,映出一片晶莹。

无忌将穿着玉佩的红绳握在手里,用另一只手拿着它,红绳拧了劲儿,玉佩打着圈儿的转动。盯着玉佩,无忌脑海里浮现出了青书的模样。

他想得专心,手动的时候不小心刮蹭到同他并肩而睡的芷若的头发,把她弄醒了。小船上本就地方有限,所以大家挤一挤,各自在船板上找地方睡了。

芷若睁开眼睛,困惑地看着张无忌,自然而然地看到了他手里拿的东西。见到那么漂亮的宝贝女孩子家哪有不心动的?她伸出手,想要轻轻地摸一下。

无忌立马把东西揣进怀里,侧身背对着她装睡。虽然自己对她有些好感,但还没好到连这么珍贵的东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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