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内,我没有发展公司的任何实业。反而带着一帮职工整日研究股市,然后在股市出现被狙击等震荡的时候,就和手下的操盘手死守着股市几日几夜不休,凭着记忆将他们一个一个拉近圈套里,套牢,扒光,然后再放他们回去。就这样,我在东京交易所也开了户,每日游走在香港股市和东京股市之间。
不仅仅是狙击这些投机者,一旦两国政府采取了任何救市举动,我也会顺水推舟的跟着大赚一笔。于是在股市重新恢复平静的时候,我的基金会的名声已经响彻了香江,雪中送炭加上报仇雪恨的义举,为我未来的发展开了很好的一个头。
一年后,将基金会的地位在港岛彻底确立,我又谋划起了开展实业的打算,现在,也是机会了。但是这方面并不同于股市,是需要有人将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