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说了我可以随时找他。”
“哦!”
眼见对方挑挑眉毛,像是十分犹豫,何杰更进一步,“不然他怎么会给我这个电话!”
“他现在不方便见客,你先在这待两天吧!”
啪啪手,何杰再次被‘请’去一间算是客房的地方,只是门从外面上了锁,“什么情况”,不
过好在这次手没被锁,何杰翻找着一丝可以弄开铁窗的工具,此时他已经十分确定沈逸
就在这里,只是不知道在哪个房间,他必须尽快见到他。
在拿着小矬子连续工作5个多小时后,何杰终于在天刚刚亮时从窗户离开大楼,鼓足气,
一声剧吼,“沈逸,我是何杰,你给我出来!”
刚喊到第二声,所有的房门大开,有穿着花裤衩的,有裹着膀子的,啥造型都有,何杰
一看这架势赶忙开跑,边跑还继续喊,“沈逸,我是何杰。”
眼见昨晚的那个中年人指挥着人将自己逼到小墙角,正要下令群殴,自己尾随的年轻人
突然出来劝阻,“放了他,哥醒了,说要见见。”
谢天谢地,何杰麻利的收回抵挡姿势才在一群气的哼哧哼哧的人中走过,不过相比较怎
么年轻人脸色更臭,一看见自己走出来就上下打量了七八趟,恨不得看出个窟窿。
“你等会说话小心点,要是惹我哥不高兴,小心我宰了你。”
时下长的帅气点的年轻人都这么暴躁吗?何杰不打算计较,只是跟在年轻人身后上了三
楼,一开门,他便看出来了,这楼外部根本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真正的核心在这里,卡
其色的地毯,雪白的墙,整个楼层给人的感觉除了整洁就是静溺,很快他发现走廊转角
站着一个人,可神奇的是,与旁边带路的年轻人有八分相像,无论样貌到个头,都是时
下小女生追捧的类型,不难想见未来十年后会是何等抢手。
“我不知道你找大哥什么事,可是说话小心些”
被人家眼神打量了一遍,何杰等着看还有什么吩咐,“不行,你这身太脏了,去换身衣
服。”
“我是要见沈逸,又不是要见总统,干嘛还要换衣服,喂~~~”
刚被‘请’到一处房间,自己正要解释一盆凉水浇下来,尼玛,还一股消毒水味,“搞什
么!”这一天折腾下来,何杰是真的暴躁,“老子看的起你们才不想起争执,别太过分
了。”瞪着对方,刚准备反抗,就听挺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洗干净,哥刚做了手术,我怕他感染?”
“沈逸怎么了?”对方冰山样的脸丝丝裂缝,然后一句话不答的离开房间,何杰只好赶紧最
快的速度洗了个澡换上对方准备的衣服。
一走出房间,果然领自己过来的人在门口等着,只是没等自己问什么就一直交代,“你自
己判断下,不急的事晚点说,着急的事缓点事,如果容易引起情绪起伏的最好不说,他
现在·····总之你看了就知道了。”
何杰刚一进门,就知道什么叫看了就知道,只见偌大的房间就一张病床剩下的就是各种
辅助治疗仪器,而躺在床上的人像是熬干了一样,消瘦的不成样子,再让旁边的鲜花一
衬,更是显得面如白纸。
钉在原地,何杰不敢上前,生怕惊醒这人,那略略颤动的睫毛,和离的老远就听到的喘
气声,在配着插氧的鼻线,每一样,无不昭示着这人的脆弱。
“哥”看着刚还冷言冷语的青年,这时走到跟前变成温柔的呼唤,这待遇真是天差地别。
不过何杰注意的点不在此处,他眼看着沈逸听到声音,疲惫的抬了几下眼皮才睁开眼,
再看向自己后,刚张口还未说一句便开始轻咳,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压抑隐忍,
而且大颗大颗的冷汗迅速滑下,到后来竟是喘的难以呼吸,那脆弱的样子,竟不在是记
忆中那个潇洒的,带着7分狡诈的男子。
“先出去,我就说不能急着换鼻线。”
又赶来的白大褂,迅速将他赶了出来,他只能和那两个长相近似的年轻人站在门外看着,
看着那人咳嗽一直持续却不敢使力,看着他握紧拳头而使的针管迅速回血的鲜红,看着
被重新扣上氧气罩仍然的冷汗直流
“他怎么会这样?”
“手术一个多月了,一直不好,见天的咳嗽,刀口也收不住。”
“一个多月?”何杰发现自己和旅长可能都猜错了,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体,怕是离了这些
仪器都撑不下去,又怎么可能在国外把队长绑了去。不过再等等,想到这人这么年轻就
能做董事长也说不定有什么特殊门道,再等等。
何杰继续看着,看着里面的人,即使打了针昏睡过去,仍然梦里咳的身体轻抽,而旁边
他的两个弟弟,那明显红的过分的眼眶和让人难以忽视的心疼模样,会是他嘛,何杰已
不确定。
何杰被请回房间的两个小时里想了很多,假设是沈逸将虞墨绑了,他会将人关在哪?万一
是虞墨知道沈逸生病特意赶回来,又怎么会还没出现,如果是两个人刻意隐瞒事实,那岑
越在哪?此刻,何杰只能一直往好的方向推测,那大前提就是得保证虞墨不是出了意外,
如果真是发生了什么,又怎么解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