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魂飞魄散,却连喊叫都发不出声音来了。

昭君也吓了一跳,不过有了昨晚的经验,知道是喜媚见了血腥,又无法控制了,急忙大叫起来:“不要这样,喜媚,她是我的朋友!不要伤害她!”

小安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事情,那两个平日里对他凶神恶煞,百般凌辱的老太监如今却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一会就流失了不少的血气,面色变得惨白,但是一痛之下,竟然又清醒了过来,虽然说不出话来,但还是拼命地挣扎着,就好像那正在被宰割的猪羊,那种惊骇的眼神,竟让他感到莫名的快意。

昭君却急得要命,见喜媚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而云青的脸色也越来越白,浑身发软的模样,她只好一咬牙,也冲了过去,伸手便去拉开云青的手,把那寒玉琵琶夺了过来抱在胸前。她胸前的玄天玉符一碰到那寒玉琵琶,就立刻发出道温和的白光,只听喜媚怒哼了一声,寒玉琵琶顿时光芒尽敛,异彩乍失。

虽然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云青却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年,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昭君一抢走琵琶,她便跌坐在地上,急忙盘腿打坐,凝神屏息,调理已混乱不堪的内力,免得一时失控搞的走火入魔。

昭君见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冲着寒玉琵琶吼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杀人的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们,你差点就害死了我的朋友!”

“朋友?”喜媚冷笑一声,似乎还十分不满她打断了自己的进补工作,“别说得那么好听,什么人都可以做你朋友吗?她既然敢动手碰我,就得自己承担后果,我虽然答应过你不随便杀人,可这次先出手的是她又不是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还没怪你误了我的事,浪费了我的精力呢!”

“你!——”昭君顿时气结,差点说不上话来。

寒玉琵琶上青光一闪,喜媚这次出来直接就凝成了人形,再看地上那两个半死不活的太监,轻轻扯动了下嘴角,冷笑道:“他们是来看你死了没有,你何必管他们的死活?这些个人渣,活着都是浪费粮食,小安,你说对不对?”

“不管怎么说,杀人就是不对的!”昭君正冲着喜媚大吼,却没有看到王公公和李公公一脱离了喜媚的束缚,就趁她们不注意,悄悄地向外面爬去。

“那杀狗杀猪就对吗?”喜媚冷眼旁观,却连动也不动。

“不对!——不是——”昭君脱口而出,然后知道上当,气得护在云青身前,咬着牙说道:“那是不一样的,你那天采取那两个死人的血肉我没管你,可是他们现在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喜媚,你不要逼我,云姑姑对我一直都很好,你若是再伤害她,我——我——”她突然发现,自己有什么可以威胁得了喜媚呢?一直都是喜媚在帮她,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做过,有什么资格对着人家这样大呼小叫的呢?

“你要怎样?”喜媚娇笑一声,媚眼如丝地望着她,飘飞过来抱住她的肩膀,贴在她的身上,装出哀怨的样子叹息道:“人家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舍得要对我怎样呢?你看,那两个死狗还是没跑掉吧,小安做的不错,很有潜力啊,呵呵!”

昭君骇然转身,这才看到她一不留神,没看到小安悄悄地走到了想逃走的两个家伙身前,一脚一个,踩在了他们的头上,将他们的最后一口气彻底熄灭,他那微微上翘如红菱般的嘴角噙着一丝复仇后的快意笑容,却使得那原本秀美的面庞上多了分冷冽的煞气,看得昭君都不由打了个寒战。

第二卷金阙宫斗第十九章  移祸江东(上)

喜媚轻轻地一笑,又飘了过去,凑到小安身边说道:“就这么杀了他们多浪费啊,你看看,这些人虽然变得不男不女,没了那宝贵的精气,不过这人身上的血肉,都是天地灵气所造的生物化成,他们在宫里养尊处优,成天里贪污好东西保养,血里的营养可比那些小当兵的强多了,姐姐教你怎么化血为气,吸收了以后,你的法力就会越来越强,只有自己变强,才不会受人欺负,对不对啊!”

小安点了点头,很快就接收了喜媚传到他脑海中的功法,依法作为,果然那两人身上腾起一股血气,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口中,只一会那两人便化为齑粉,只留下一堆衣物,他脚上轻轻一用力,那衣物也化作粉末,一阵清风吹过,地上霎时干干净净,再也看不到任何人留下的痕迹,连方才地上流下的血液也连影子都不见了。

“小安你——”昭君又惊又痛,不知道改怎么劝说他,一开始知道他也是狐妖的后人,却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因为他根本和一个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受到那么多人的欺辱,而现在亲眼看到他和喜媚学会了杀人,那挥洒自如的动作和冷酷无情的神态,都让她感到陌生,方才刚刚产生那么一丝亲密的感觉刹时消失得干干净净,让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喜媚看到她的伤心,也看到小安的改变,在两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嘴角轻轻地弯起一丝得意的笑容,转瞬即逝。

小安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的时候,双眼精光烁烁,感觉身体里精力无穷无尽,举起手来,似乎连老虎都能打死两头,但一转头,看见昭君含泪的双眼,顿时觉得心头一痛,方才的欢喜一下子全都跑光了。他走到昭君身边,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嗫喏地说道:“嫱姐姐,我——你——你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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