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攻:“我是同性恋,你是机甲性恋,我们不结婚的话,总是会被家族催婚的,逃跑不是根本的解决方法,不如我们形婚。”

攻:“结婚之后我绝不强迫你生孩子,我可以买通医生为你开不孕证明,我们还像现在这样,我天天陪你开机甲,打比赛。”

受:“稳的,老铁。”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攻受都是爽快人,果断形婚。

但形婚并没有让他们的关系产生变化,新婚之夜两人肩并肩坐在洒满花瓣的大床上,用光脑联机对战。游戏结束,受还登陆同xìng_jiāo友网站,十分热心肠地与攻一起挑选。

受:“你是攻还是受?”

攻:“……攻。”

受:“那体外生理构造为女性的应该更适合你吧?”

对gay圈其实并不太了解的攻被绕懵圈了:“好像是吧。”

受就津津有味地来,还细心地点选了“接受对方形婚”的标签。

攻一脸痛苦:“……”

然而被喜欢的人撺掇着看交友网站的痛苦并无法覆盖攻的躁动,这是他的新婚之夜,他暗恋的人就穿着浴袍挨着他趴在床上,两截细但不失力量感的小腿从浴袍底下露出来,翘在空中。

——那是十分可爱的一幕。

攻眼神发飘,根本没看屏幕,而是在受身上扫来扫去,越来越压不住。

女都是些威武雄壮的小姐姐,受指着一个小姐姐的照片:“这位怎么样,带点儿胡茬我觉得挺性感的。”

攻一脸痛苦地看着那个网名叫ld的小姐姐,艰难地用声带挤出声音,敷衍道:“……我觉得一般。”

受嘿嘿一笑,用胳膊肘怼怼他:“口是心非吧你?”

攻:“怎么?”

受眼中闪烁着“都是男人你和我装个屁”的光芒,吸吸鼻子道:“信息素都浓成这样了,还‘一般’呢?”

……老子的信息素是为你分泌的!!!攻哑声道:“那怎么办?我可能要发情了。”

受探出小爪子,在枕头下面摸摸,摸出一个xxxxl号的飞机杯塞给攻,面露慈爱道:“爸爸都给你准备好了,知道你们动不动就硬。”

攻做了两个深呼吸,试探道:“你闻着我的信息素能受得了吗?”

受笑笑:“我前天刚吃完抑制剂,血药浓度正高着呢,放心吧。”

攻躁动地拿起飞机杯去浴室。

皮皮受还在门外给他助兴:“想想ld!”

攻差点儿痿了。

受在结婚前服用的抑制剂是他的最后一支合法抑制剂。

为提高生育率,当局严禁已婚o私自使用抑制剂。

抑制剂的流通管控极度严格,贩卖抑制剂在受毕业的半年前被列入联邦重罪的范畴,刑罚力度极其恐怖,所以即使在看似无法无天的黑市,抑制剂也不是说买就能买到的。

可世界上总有各种各样的o强烈的购买需求与联邦重罪带来的震慑的夹层中,有一种新的现象在这半年间诞生了……

那就是卖假抑制剂。

卖真抑制剂是重罪,卖假抑制剂则是可以从轻发落的欺诈罪,况且已婚o私购抑制剂本身就是犯罪,往往被坑了也不敢声张,更无法采取暴力手段报复,软柿子十分好捏。但这样的变化是在半年前才渐渐开始发生的,尚未来得及在o群体中扩散开。

也就是说,受和攻对“黑市抑制剂有很高的坑爹率”一事没有切实的了解……

攻受形婚后,攻满肚子不情愿地去黑市给受买抑制剂。

第二章

攻把黑市买来的抑制剂交给受,受如往常一般服下。

转眼就是十几天过去,无事发生……

攻虽然躁动得搞坏了两个时的生理性暴躁,攻骨子里是一个温柔且有同理心的人。

他揣摩受的心理,觉得受身为一个不能装b的o来说苛刻又压抑的社会中,难得有机会接触真正喜欢又有天赋的事物——也就是机甲——自然会全情投入,将生命中一切被压抑的热情都注入到机甲事业上,无暇他顾。

机甲是他热爱的事业,也是他对世界的抵抗。

攻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黑市赛场被受锤爆时的画面:一通凶悍利落的操作结束后,受掀开防护罩,从驾驶舱一跃而下,靴底敲击地面,发出喀喇一声脆响,循着那紧绷的靴筒向上看去,是受被机甲服收拢得劲瘦有力的腰身与四肢。他一步一步朝他的机甲走过来,毫无贵族风度地抬起一脚踏在机甲的膝盖上,明明是仰视着离地高度三米的驾驶舱,却满脸居高临下的神气,双眼灼亮得像只小狼。

——“你输了,叫爸爸。”

……如果没有被强迫叫爸爸的话,攻想自己一定会瞬间就爱上他。

不过叫了爸爸也没太大差别,只不过是爱上得稍微晚了一点——在攻习惯了流畅且没皮没脸地呼唤爸爸之后。

攻决定慢慢等待,耐心培养受对自己的感情,他会暗示他,但绝不会强迫他,他控制不住时隐时现的、对受不开窍的怨念,但他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只要他们两个不要同时同地发情。

他希望自己的小狼可以永远拥有一双那么灼亮的眼睛。

所以……

在每一个饥渴难耐的黑夜,攻都会偷偷溜到浴室,对飞机杯进行惨无人道的□□。

攻:“爽吗宝贝儿,说话。”

智能语音飞机杯立刻咿咿呀呀嗯嗯啊啊起来。

调的是受的声线。

不过每次用完都要调回小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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