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几次智商测试,第一次做他只考了78分,第二次是123分,第三次也只有99分。分数很奇怪不是吗?因为这三次考试分别是7月8日,1月23日,9月9日。”

黎靖山望着不远处的徐林枫,语气中无端生出一种遥不可及的距离感。

贺远征:“……”

贺远征心想,我操。

黎靖山不会夸大其词,听他这么说,贺远征居然头一回有了挫败感。

“嗳,你怎么了?”黎靖山见贺远征表情有些纠结,用手肘捅了捅他,“你真没听说过徐林枫?”

贺远征向来对学校这边的事情漠不关心,虽然他听说过徐林枫父母的名字,但还真没想到其中的联系。

两人正说着话,贺远征就看见徐林枫被他身后的人捂住了眼睛。

贺远征:“??!!”

“猜猜我是……”

“阿文!”

他话音未落,徐林枫便说出了答案。

戴文光顿时挫败地松开他:“这么快就猜出来了,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子?”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徐林枫笑了起来。

贺远征对他明艳动人的笑容毫无抵抗力,心早就化成了一汪水,所有的理智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已经溃不成军了。

然而……

“那臭傻逼是他男朋友?”贺远征指着戴文光问。

“不是吧,没听说徐林枫谈恋爱了啊。”黎靖山瞥了戴文光一眼,觉得贺远征咄咄逼人的态度有些奇怪。

“我就说,就那臭傻逼也配得上?”贺远征不屑道。

黎靖山好笑道:“嗳,瞧你这样儿,你认识他么就喊人傻逼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抢了你老婆呢。”

贺远征掸掉烟灰,并没有否认。

黎靖山愣了半晌,忽然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说:“卧槽,卧槽……你……”

他和贺远征从小一起长大,对方是个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在方面,贺远征一向冷淡甚至漠然。

因为身份尊贵,即使贺远征年纪不大,也不乏很多想通过美色来跟他攀上关系的人,再加上他气度不凡,想上他的床的人更是趋之若鹜。

有一次黎靖山和贺远征去参加一个派对,贺远征喝多了躺着休息,有人趁机往他身边塞了个小明星,大概是被下了药,三分迷糊七分清醒地往贺远征身上爬。不料贺远征起身就把人给丢了出去,只说了一句“滚”。

黎靖山看清被摔出去的是当下挺红的一个小花旦,出道后以清纯貌美惊艳了无数人,据他所知,在圈子里,很多人甚至愿意出到七位数的天价买她一夜。

可他没想到她竟然会被送到贺远征这里,也更没想到她会被直接丢出去。

黎靖山从十六岁开荤到现在,也称得上身经百战了,但贺远征年近20,都没见他身边有过什么人。自那以后,在圈子里还偷偷流传了贺远征不举的谣言。以至于贺远征现在表现出对徐林枫毫不遮掩的兴趣,才让黎靖山如此震惊——

敢情不是贺远征有病,而是根本搞错了性别。

“我能把他追到手,你信不信?”贺远征徒手掐灭了烟,对着徐林枫的方向眯了眯眼睛,“打个赌?”

“爸爸——”一声呼喊将所有的画面从贺远征脑海中瞬间抽离,他刚转过头,贺翌就一头扑向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爸爸,妈妈……”

贺远征脑子里一团乱麻,见到儿子更加心烦意乱,他抬手摸了摸贺翌的头顶,却发现怎么都使不上力。

“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呜……”贺翌的眼睑已经肿了起来,整张小脸胀得通红,悲伤得几乎崩溃。

死亡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遥远,他甚至没有形成很清晰的概念。

他只知道很有可能他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这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爸爸,我再也不生妈妈的气了……呜呜呜……”贺翌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他紧紧地抱住父亲,以寻求最温暖而坚定的依靠,“就算他一个月不回家,我也不生他的气了……呜呜呜……我不要妈妈离开我……呜呜……”

因为徐林枫特殊的工作性质,经常要去外地出差,少则三四天,多则半个月,就算不出差,也很少有时间陪贺翌。

有次徐林枫出差,计划一周后回来带贺翌去打猎,作为他五岁生日的祝贺。可是一些突发事件让他抽不开身,贺翌便生气了,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委屈得直哭,好几天都没理徐林枫。

“爸爸……呜呜呜……我再也不跟妈妈说让他陪我了……呜呜……我不要他离开我……”

“别哭了,贺翌……”贺远征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每说一个音节都仿佛要耗费很大的力气,“你母亲……他不会有事的,现在只需要、只需要再等等……就等一小会儿,他就会从里面出来。”

贺翌哭得直打嗝,时不时地抽搐,断断续续地问父亲:“呜呜……一小会儿……是、是多久?”

“两个小时。”贺远征胡诌了一个数字,机械地开口说,“你要知道,孕育生命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但是他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别哭,宝贝儿。”

贺翌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他依然忐忑地看向手术室外的指示灯,吸了吸鼻子,乖巧地点点头:“嗯……”

贺远征自己都不信他说的话,他时常会想,如果当时他们没有相遇,仅仅是擦肩而过的话,徐林枫现在应该是世界上最知名的物理学家,在茫茫的宇宙中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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