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腺液浸染在奶头上,就像是奶头被干出水一样。
“嗯嗯…右边也要……”祁清不满右边的rǔ_tóu受到冷落。
“要什么?你不说老公怎么知道?”
“要大jī_bā…啊啊啊…嗯啊…老公肏得我好爽……”
“肏死你个小sāo_huò!”吴非梵被爱人的骚话刺激的眼睛发红,动作愈发大力,毫不留情地用硕大的yīn_jīng征服两颗楚楚可怜的骚奶头,直干得祁清淫叫连连。
最后,吴非梵终于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将乳白的浆液pēn_shè在爱人的胸脯上,挺翘的奶尖沾了浓稠的jīng_yè,仿佛被艹出奶一般,yín_luàn无比。
而祁清,竟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精,睡裤粘稠一片。
“宝贝,还好吗?”吴非梵温柔地低下头吻了吻爱人的额头。
“滚开,一身汗。”祁清一把推开身上的傻大个,自去洗澡了。
吴非梵:“……”
总感觉自己像个用完就丢的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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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阳台y
周末,祁清刚刚睁眼,发现身边的床铺是空的。
下床解决完生理问题,他开始满屋找吴非梵。洗衣机的机盖开着,祁清推测恋去顶层阳台晾衣服了。
推开门,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露天阳台,吴非梵正把洗好的衣服一件件晾到衣架上。
清晨的阳光撒在祁清脸上,他眼睛微眯,懒洋洋走到吴非梵身后一把抱住他,将头靠在他背上。
“起来啦。”吴非梵挂好手上的衣服,大手握住搂在腰间的白皙小手,抓起来亲了一口。
“还想睡。”祁清闭着眼睛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放在恋人后背上,迷迷糊糊地说道。
“小懒猪,吃了早饭再睡。”吴非梵转过身去,捧着那张睡眼朦胧的小脸吻了上去。
“唔……”祁清顺从地张开唇瓣与他接吻,两人唇齿相连处发出粘腻的水声。
“还想要吗?”吴非梵感觉下面有东西顶着自己,笑盈盈握住那可爱的小家伙问道。
“想。”刚起床的祁清特别老实,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吴非梵让他扶着阳台的栏杆,从后面扒下他的裤子,自己掏出ròu_bàng在穴口磨了几下就缓缓推入。
“哈啊……”祁清昨晚刚被肏过,虽然后来有洗澡,但睡觉时吴非梵又把yīn_jīng埋了进去,现在穴肉很是松软,没费什么力气就被全根插入了。
“快…快干我。”祁清压低腰肢,晃了晃肥嫩的屁股,显然做好了迎接猛烈肏干的准备。
吴非梵不再客气,两只大手抓住雪白的臀瓣,挺腰一下下往那销魂的密洞里肏,每一次都全根没入,肏到里面的骚心,将穴肉插得yín_shuǐ四溢、噗嗤作响,祁清美得要上天了。
“啊啊…老公肏我…好爽……”每天清晨是祁清最坦诚的时候,想要什么就直接说,被干得爽了也会高声叫出来,勾得吴非梵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好喜欢…喜欢老公干我…啊啊啊…用力……”祁清配合着大ròu_bàng的chōu_chā将白嫩的臀瓣往后送,ròu_tǐ相撞发出的啪啪声连楼下玩耍的小朋友都听见了。
楼下是一堆运动器材,每天清晨都有老人带着小孩在那边玩耍。
“爷爷,你听,有奇怪的声音。”一个5、6岁左右,穿背带裤的小男孩好奇地四处张望。
“你听错了吧,爷爷怎么没听见。”那老人年纪大了,耳朵不好,并没有听见什么。
“……”祁清和吴非梵在楼上隐约能听见底下人说的话,祁清有些清醒过来,羞愧极了,拉着吴非梵的袖子让他到屋里干自己。
吴非梵也担心被人看到,但又不想就这样从温暖紧致的密谷里出来,于是拉着祁清的胳膊转了个身,一边干他一边向前迈步。
祁清被干得往前一颠一颠的,小幅度迈着步子往室内的方向走去,走得慢了,被那柄大ròu_bàng直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
“驾!快走。”吴非梵操着大ròu_bàng打桩似的往里面顶,拉着他的双手反扣在背上,像骑马一样。
“不要…啊啊啊……”意识到自己被当做马匹被恋人骑来骑去,祁清有种被凌辱的快感,又十分难为情,面上浮起一片潮红,边走还边往后撅屁股,让恋人能干到更深的地方。
两人就这样连在一起走回了屋,甚至还边肏着穴边下楼梯,走到楼下,吴非梵才把他放在沙发上,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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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做错事就要受罚哦(小清反攻!)
吴非梵从来没有想过年少时犯下的错误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灾难。
他上半身被按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毯上,裤子被半扒下来,露出两瓣圆润结实的屁股。
吴非梵的臀部不算大,但由于保持锻炼,臀肉结实,手感紧致细腻,祁清揉了半天才停下来。
这次是他理亏,不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奉献出自己的屁股来给爱人解气。他俊脸涨得通红,埋进柔软的沙发垫,任由爱人花式玩弄自己的臀部。
祁清揉了一会儿还觉得不过瘾,低头在臀瓣上啃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
“唔……”吴非梵身体抖了一下,脸埋得更低。
见到对方可爱的反应,祁清玩心更甚。他从不掩饰自己对情事的热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