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的提议下,如之前所说,一同去看那本和鬼界有关的小说了。

要说这本小说写出来的部分其实没有多少,但好在大纲写的较为细致,看上一遍也大概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故事的主角是个孤儿,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一个以掐算为主的修真界门派长老捡回了门派。长老是个单身汉,修为很高但是在育儿方面却总是掌握不到要领,好在对主角的态度是真好,所以主角的童年虽说过的有些苦笑不得,但至少是有求必应就是了。

等主角六岁的时候,长老带主角测了灵根,发现他是千年难遇的纯天灵根后,再往后的日子,慈父就又扮演起了严师的角色。

就这样一晃百年。

主角从一个小孩儿抽长成了大人,修为也随着每天不停的修炼变得越来越高,与此同时,天赋对他的加成也越来越明显了起来,眼看着已经隐隐有了要超越他师父的趋势了。

对于这种变化,他师父是高兴的不得了。

但是门派里的其他长老弟子,可就没有什么愉快可言了——

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弃子,只不过因为有点儿机缘,攀上了一个好师父,就能用不过百年的时间超越他们这群修炼几百甚至数千年的人。这实在不是一件能让人高兴起来的事儿的。

于是不满滋生嫉妒,嫉妒又转为怨恨。

在时间的步步叠加中,这种怨恨也跟着一层层的累积至深。

直到后来一次,他因为一件宝贝在密境中被歹人暗算,而养伤之时,又被同门师兄弟趁着他师父不在的时候,借机以门派存亡为由,逼他这个实力第一算上一挂。

窥探天机的报应,再加上本来就没好彻底的伤势,使得主角没过多久,也就一命呜呼了。

剩下的故事就是在鬼界的修炼,还有后期遇着机缘重返人间的复仇。

桓承之大概翻了两遍,才将那叠宣纸重新放回到桌上,指着大纲上人物设定里的那个“长老”问道:“你怀疑这个人是指韩子川?”

贺宇帆点头。

主角是长老唯一的弟子。

在主角死后,长老也直接离开了门派,改头换面以散修的身份在修真界中游历。

在游历中,他学习了各种和鬼魂之术有关的东西,也自己慢慢开始接触起了以前从未学过的炼丹。为了等待之前掐算所得的机缘来到之时,能为他那个可怜的徒弟再做点儿什么。

桓承之又认真的看了一遍介绍,随即摇头否认道:“你要说别的还有可能,就韩子川那个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样子,他能和这种慈父严师类的角色相提并论吗?”

“谁知道呢。”贺宇帆摊手应着。

这种事儿也不过就是个猜测,要说问的话,其实也没办法说点儿什么。毕竟就按照之前他们和韩子川提到这方面的事情时,那人的反应来看,人家根本不愿意提及往事就是了。

这话题到此,桓承之又皱眉看了两眼,便把那沓宣纸叠了两下,还到贺宇帆手里,一边继续道:“这主角的经历看起来,好像和风慕良有点儿像?”

“不一样。”贺宇帆摇头道:“慕良兄是靠着自己的性格和努力得到的那种成效,这个主角在死之前靠的都是天赋和机缘。还有就是和慕良兄相比,这人可算不得什么善茬的。”

桓承之闻言皱了皱眉,薄唇也抿了起来。

贺宇帆说的没错。

比起风慕良那种到死也只是震惊和悲伤的反应来看,这个主角光是从临死前自爆金丹炸了他半个师门的举动来看,也不可能是个好惹的角色就是了。

然而不管好不好惹,也不管性格如何,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们此次前去鬼界,绝对是得和这人相识。

桓承之有些头疼的按了按额角,又叹了口气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还是先找材料要紧。”

贺宇帆点头:“这我知道的。”

闲话不提。

像之前说好的那样,当天下午黄昏之时,桓承之便带着贺宇帆去了后院西北方的一处站着。

按照前者的话来说,就是根据风水而言,这个位置的阴气最甚,相对而言也最容易破开界门。

贺宇帆对这种玄乎的描述向来是不太懂的,但是本着对桓承之的信任,他也只是跟着去了那地方站定了步子,才仰头问道:“那破界之物如果是你的血的话,你是不是也得给我滴两滴才行?要不然一会儿会不会只你一人过去,我在这边儿被拦着过不去了?”

“当然不会。”桓承之微笑着应道,却是忽略了他前一个问题一般,只抬手在贺宇帆头上揉了两下,顺带保证道:“你放心就好,就算你没能过去,我也能再回来接你一趟的。”

贺宇帆眨眨眼。

既然对方都这么保证了,他也便没再疑惑什么。

似乎是上天也不想他们干等太久,贺宇帆觉得自己才刚刚跟前来送行的念魂等人说了几句,远方的天空中的橙红色就已经褪了下去。

当第一抹凉风吹在脸上,还不等贺宇帆开口去提醒一句,桓承之就先一步出手,猛地扯着人胳膊往跟前一带。

贺宇帆一愣。

下一秒,嘴唇便贴上了一个带着一抹微凉又柔软的东西。

这触感有些熟悉。

更熟悉的是随之而来的那种热切又狂野的扫荡。

在最初一秒的震愣之后,贺宇帆也凭借着他深谙各种套路的脑洞明白了眼下的情况——

反正能破界的是血脉,那不光是指血液,津液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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