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风等人见此,自觉地背过身去。宫主很介意这个。

唐颂脱下外裤,又卷起宽松的亵裤,那伤口在日光的照耀下尤其清晰, 蒋啸见此拧眉,“怎么不早说。”

掀开药的盖头,蒋啸用手指沾了药膏,然后在凝脂般的大腿处抹开, 入手的腻滑让他的眸色逐渐加深,手上的动作却仍旧细致小心。

抹好了药, 蒋啸也不折腾他了, 将自己的斗篷卷起来放在唐颂的屁股底下, 又让他两条腿并拢得坐,防止大腿再与马鞍接触,然后开始以之前的三分之一的速度行动。

“这都受不住,还敢和人去那种地方。”蒋啸边骑边训斥他,字里行外得都在表达一种他吃不了苦的意思。

也确实,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蒋文睿从小就娇生惯养得,皮肤什么的都娇嫩得不行,当初也亏得与他在一起的是傅冬心,不然别说幸福了,他根本过不下一日。

“爹,我知道错了,你回去以后别关着我。”听到蒋啸看起来训斥,实际是变相关心的话,唐颂开始得寸进尺得提要求。

那晚上蒋啸“别想出去”的话一直在他脑子里浮现,他捏不准对方是不是说真的。

“呵。”蒋啸以一句哼笑代替了回答。

回到千鹤宫的时候,唐颂是真的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少宫主。”右寒庆守在宫里,见到他后,冷酷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他是真怕因为自己自以为是的成全,害得少宫主落在武林盟的手里。

那群人巴不得将他们处之而后快,少宫主若是落在他们手里,想想就是凶多吉少的。

“阿右。”唐颂勉强冲他露出一个笑容。

看到他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右寒庆这才注意到他怪异的姿势,但当着宫主的面,他什么都没法做,只能用担忧的眼神看了几眼他的腿。

“寒庆。”蒋啸唤了右寒庆跟在身后,又拉着唐颂的手,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人,蒋啸终于拿下了脸上的面具。带着张扬锐意的五官毫不掩饰得暴/露出来,再被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神盯着,唐颂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你们两个,把和那个傅冬心相处的日子给我完完整整得交代清楚!”

明眼人都能看出唐颂与傅冬心的关系,蒋啸又不是瞎子,相反,他在这方面的感觉敏感得很,“寒庆,我是真没看出来,你居然也有骗我的一天。”

“宫主!”右寒庆浑身一颤,不带犹豫得双膝跪地。

蒋啸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得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这随意的态度,却依旧掩盖不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

让唐颂的腿也跟着软了软,差点也跪在地上。

“说清楚。”这三个字被一字一顿得吐出,右寒庆深吸一口气,不敢再有半点隐瞒。

唐颂就站在一边听右寒庆说,后者每说一句话,他的脸色就白一分,心里暗暗叫苦,要不要把傅冬心给他夹菜的事都说得这么详细?咱们没仇吧??

“怎么流这么多汗?”蒋啸从椅子上站起来,踱到唐颂身边,掐着他的脸,强迫他抬头。

“有、有点热。”唐颂连忙抬手擦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

蒋啸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从袖口处掏出一方巾帕,动作轻柔得给他擦拭,“那傅冬心怎么给你擦汗的,这样?”

唐颂想动却被禁锢,两人都用了内力互相较劲,但他哪比得过蒋啸,手腕都要被捏碎了。这痛楚可比骑马要严重多了,没一会,他就妥协得松了力道,任凭蒋啸慢条斯理得给他擦汗。

一个时辰后,唐颂与傅冬心的事情在右寒庆清冷的声调中讲述完毕,幸好,他和傅冬心那时还没有多亲热,就连牵手都是少数。

“宫主,就这些。”右寒庆跪了一个多时辰,背脊却依旧挺直,“属下知错,请宫主责罚。”

“自己去刑堂。”蒋啸懒得与他多费口舌。

右寒庆走后,唐颂动了动一直被蒋啸捏着的手腕,后者终于松了手劲,留下一道青红色的痕迹。

“你这性格不适合行走江湖,以后就待在宫里吧。”蒋啸说。

“不要!爹……”唐颂张口拒绝。

“你自己说说,单独出去两次,一次逍遥山庄,再一次是武林盟。”蒋啸的语气莫名,“再让你出去,到时候还要我这么兴师动众得去找你不成?”

唐颂还想要争取一下,“可是我根本……”就没事。

蒋啸挥挥手,示意他不用说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走了大半个月,宫里的许多事情右寒庆都没法替他处理,堆积如山,当务之急,还是处理事务。

“你乖乖得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随你怎么玩,爹处理好事情有空了就陪你出去。”

唐颂知道与他是说不通了,转身出了房间。

待他的身影消失后,左长风才现了身,“宫主,我们要不要助傅华一臂之力?”

“不。”蒋啸摇头,“那武林盟早前就有一大半的势力握在这傅冬心手里,如今他只走了这么几天,傅华根本来不及重新收拢权柄。我们贸贸然就去与他合作,指不定还会中那傅冬心的套。”

“那少宫主……”

“睿儿?他也是被我养得过分天真,还真以为那傅冬心是真心待他。”蒋啸瞧着一边墙上挂着的美人图,语气突然惆怅:“他这方面倒是和云竹越来越相似了。”

左长风沉默下来,他知道每当宫主提起这个名字时心情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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