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到底是个sāo_huò,冯奕挑起眼角,又将头埋进书中,“不然殿下请回吧。”
太子咬着要滴血的唇,一看见冯奕,他穴眼里就像发了洪一样,里头那物东西也抖个不停,抖得太子连骨头都酥得碎成了渣,“冯奕你等着,本宫以后一定叫你从宫里消失。”
“臣是殿下的家臣,走或留不都是凭殿下一句话?”
“啊——啊……”太子的腿筋软得要化了,他爬跪在地上,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身体撑起,细腰便塌了下去,圆润的屁股鼓起来左右摇着,淫声làng_jiào不断从嗓子里被顶出,活像只叫春的猫,“啊嗯——嗯、冯奕——”
发情的母猫拧着屁股,摇着尾巴,铃铛随着母猫屁股的摆动发出淫靡的声响。母猫穿过铺着长长锦布的桌案,拖着一地yín_shuǐ朝着那公猫爬去。
太子用胸口磨蹭着冯奕的小腿膝盖,红肿的rǔ_tóu高高挺起从衣服里凸出去,饥渴的享受一点点慰藉。
这个qín_shòu的气味叫他浑身发骚,不自觉的就变成他胯下的母狗。
好想要……太子伸出红舌一点点舔着冯奕的大jī_bā。
“殿下可真听话,”冯奕如同逗着猫狗一样摸着太子的下巴,“想怎么样?嗯?”
“想要把里头那个东西拿出去,想要大jī_bā肏进来……”
“乖,这就给你。”
砰——砰——砰——敲门声惊得太子的翘臀一抖,“冯大人,你可有空闲?”
幸好之前掩上了门,不然……不然,又会多一根jī_bā……太子吐着小舌,简直比那些秦楼楚馆的里婊子还要浪荡。
“少勾引人,把骚屁股收进来些,”冯奕低下身子一巴掌打在太子的臀上,在太子耳旁轻声道,“臣等一会便满足殿下。”
“冯大人?”门外的人试探着问道。
“进来。”冯奕刚才应完那人便将门推开。
“林大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冯奕假模假样的坐在桌案后,乍一看貌似是在仔细的翻查着医书。可他身下的衣物却早已被调皮的野猫用牙将裤在脱下,如饥似渴的野猫将他火热的硬物吞入口中。
“冯大人,您看,我这里开出的药,用做药膳入进菜中如何?”那位林大人拿出一张写好的药单,虚心的问着冯奕。
冯奕接过药单,神色如常,好似身下根本没藏着这么一个勾人的sāo_huò,“我看看。”
看着冯奕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太子心里却七七八八的盘算起来,冯奕这样的qín_shòu,叫他不好过不舒服,他也要叫那只qín_shòu好看。
太子将冯奕下身的布料全部扯下,直接便将那两个硕大的囊袋吞进口中。
陈皮、枸杞、菊花……冯奕快感激得浑身一震,他拿着药单的手差点将那药单捏碎。那些混合着白灼秽物的水渍声在冯奕耳边无限的被放大。子孙袋忽然间被极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那小sāo_huò又吞得那样深,叫他措手不及。
太大了……一下便塞满了他整张嘴,太子被顶得眼泪直往流。
“冯大人,您没事吧?”林大人关心的问道。
“没事,有些受凉罢了,”冯奕沉沉吐出一口气,底下那小家伙的舌头灵活得像条小蛇,沿着囊袋而上,咬一咬支楞起来的伞盖,冯奕又是一抖。
好似这个地方有糖一样,太子就盯着伞盖一样的guī_tóu吮吸,不时还舔一舔guī_tóu上的小孔。
小东西,冯奕抬起脚在太子的花穴处磨着。
太子撅着臀,花唇上的肥肉因为体重而被挤出那个为了塞东西进穴开出洞里。
“嗯啊……”那个跳动的东西又被顶进去了几分……太子的穴肉疯狂的蠕动,冯奕脚隔着即使布料磨蹭着秘处也好像插了进去一样。
“冯大人,您听见些什么没有?”静谧的房间里忽然传出那么一声媚叫,除非是聋子才听不见。
“野猫叫春罢了。”冯奕随意敷衍道。
“也对,春天到了。”这野猫成精了一样,叫得那样媚。
“林大人,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看这些药都很合理。”冯奕将药单交换给林大人,他那抓药写字的纤细长手已经烧得滚烫。
“这可关系着我国与边颢的关系,我还是谨慎些,多请人看看的好。”
“林大人,我这里还有些事要做,你看……”冯奕被身下的小妖精逼得下了逐客令。
“我就不打扰了。”
“慢走。”冯奕目送着林大人离开,下边已经涨得生疼。
林大人一走,冯奕提着那小sāo_huò的腋窝将他从桌底提起来按在桌案上。桌上的小sāo_huò泪光盈盈,艳红的唇边还挂着点点白浊。那因为贞操锁而闭不上的双腿朝两边张着。
“冯大人,你可舒服了?”太子擦掉嘴边的浊液,一眼剜去,剜得冯奕浑身酥麻。
“臣舒服的很,”冯奕宠溺的笑着,“才被肏过了一回,殿下伺候男人的功夫就渐长啊。”
“自然,本宫聪明得很,学什么都很……快……”太子好像意识到什么,脸色立刻便了一个调,“快给我打开。”
“打开,臣当然要开,”冯奕拿出钥匙,捅进在太子腰间的锁眼里,轻轻一拧太子rǔ_tóu上的锁环便弹开,胯下硬邦邦的银锁也跟着解开,银锁的勒痕在太子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打开了,就是臣来伺候殿下了。”
说罢,冯奕狠狠咬上太子那被锁扣勒得彤红的r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