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部,但是仍不影响你利落的身手去工作。

「您的餐点。」

你突然来到桌边,面无表情、连语气也毫无起伏的送完餐点,便快步离去,什么也不想和我说的样子。

自己心底也明白着,你毕竟也是人,有个疙瘩在心里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观察着你半响,想着你的手应该没有大碍,但心里就悬着那颗大石头,放不下你,所以留得很晚很晚,为了等你。

「少爷,不好意思请回吧,时间不早了。」

是另一个没有见过的陌生执事,同样有着俊美而年轻的脸庞,事发当天他貌似并不在场,所以不明白我为何不肯离开。

尤其我又是个大男人。

「奈……奈德吗?」

「是。」

「请问……耀、呃不,兰斯首席呢?」

「请问您找首席有什么事?需要我替您转达吗?」

稍微想了想,果真还是亲自确认状况再好不过了。

「不、请问,我可以和他私下谈话吗?」

在得到奈德的允许前,查尔一个箭步到我们俩的身旁,

「奈德,你先离开吧,让这位少爷说个话也无妨。」

点了个头,那个叫做奈德的年轻人离开了「宅邸」,而查尔也拎起外套,准备离开。

「……谢谢。」

「不会。少爷有事请尽快处理完吧,我先离开了。」

「扣」、门再次被关上,干净而无人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在寻找你。

「耀--?你在哪儿呢,我想知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像是对着空山吆喝般、没有任何回应。

我四处在宅邸的厕所、办公室等等的地方寻找你高挑的影子,却全都扑了个空。

最后,我在「宅邸」最深处的厨房的流理台边看见你的背影矗立在那儿。

☆、r2-4

「怎、怎么办……」

「唔、这下岂不是不能工作了吗--」

看着耀的背影,听着他喃喃的自语着,语气充满着担心和紧张、然而更多的是自责。

伴随着自水龙头流出的水声,扑簌簌的、几乎是要掩盖了他小声的低喃。想上前了解状况,我轻声的迈步,希望尽可能不让他发现,

免得他又把自己给赶走了。

「……?」

脚步声仍然不慎被他给听见了,于是他急忙关起水龙头,好像是偷了糖的孩子想要掩饰些什么般,将手背在后背,呈现着很奇怪的姿势。

「耀你、怎么了吗?」

「……不,没事。谢谢少爷。」

他回绝我的问候,仍旧礼貌的鞠躬,当他弯下看来令他吃力的腰,被我眼尖的注意到了他没有戴着白手套,覆在手上的,是红通的疤痕和水泡。

「你……!」

我伸出手,想将他的手给抬起来好好看看,却不小心施力过重、拉扯到他的手了。

「啊嗯!少、少爷!请你不要这样--」

赶紧将他受伤的手松开,对于自己愚蠢而鲁莽的行为感到羞愧。

「对不起……!伤口、能让我看看吗?」

我试着温和的想化解和他之间许多的尴尬和不谅解,他看来有些迟疑,却还是默默的接受了。

或许这就是他的工作使然?

他轻轻伸出那只没有戴着白手套、肿得不象话的手搭在我的手掌上,咬着下唇看着我。

「你这几天的工作到底都是怎么度过的?」

对于他如此严重的伤势,已经过了一点时间了,那么,他这些日子因为我,到底都有多苦,才努力的工作着?

他别过头,皎洁的齿依旧紧咬着下唇不放,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都怪我。」

「少爷别这么说,我已经、不生您的气了。」

我自责的低下头,用着空闲着的那只手扶着额头,面临近期工作上、感情上以及情绪上的处理,我都很失败,直叫自己感到恶心。

那种低落的情绪涌上来,就像是江水般的冲击着我心中即将被击溃的堤防,甚至差一点就要留下泪了。

「不好意思。」

我收了收眼眶打转着的泪水,再次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给予他一个很久不见的微笑,即使这个笑依旧带着浓浓的苦涩。

再仔细端详伤口一遍,我轻声的请他和我一同和我稍微坐下,这时候便庆幸他们的厨房被耀整理得很干净。

就坐在木柜和流理台间,我们形成了肩并着肩的坐姿,整个「宅邸」只剩我们的呼吸声。

「疼吗?」

我稍微抚摸了他的伤口周围的红肿处,想知道他到底有多么不舒服。

「嘶……!好痛……」

我没想到,他的伤口竟让他痛得落下泪来,看见因为我而留着泪的他,格外的心疼。

「对不起……你这样下去可能会发烧的,先靠着我稍微休息一下吧。」

「我会负责送你回家的。」

我稍微坐离耀远一点,让他能够以最舒适的姿势倚着我。

「这样可以吗?」

「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为他抹去因疼痛而涌出的泪水,心里突然一个顺势,便抚着他柔顺的发丝,想试着安抚他。

「耀?耀……你还醒着吗?」

原以为他睡着了,正想着自己要怎么将他送回他家,毕竟他连耀的家住哪儿都不知道。

「我还醒着。」

他无力的答着,声音和平常相比简直差了许多。

「你很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

「我也、我也不知道……清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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