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苏腾的注意,心中不免高兴:“这有什么麻烦的,过几天就是一月一次的拍卖会,正好带苏总去玩玩。不过你也知道,想要入会的话,你得有个让其他会员满意的东西。”

每一位会员都需要提供一件收藏品,其价值将决定该名会员的地位和权限。

这种东西不是有钱就能弄到的。邵科凑近苏腾挤眉弄眼道:“苏总若是没有,我可以帮忙。”

苏腾不动声色的拉远二人的距离,拒绝了邵科的“好意”,平淡的回应道:“不必了,东西我会准备好。我们到时见吧。”

告别邵科后,苏腾开车赶回别墅,想到杜乐丁就在家等他回去,他心里便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情和激动,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渴望回家。

停车入库后,他快步走入电梯上了一层,进门便说:“我回来了。”突然之间,这座别墅竟也令他有了归属感。

别墅里静悄悄的,连一向闹腾的查理的声音都没有。过了一会儿,杜宾小跑着过来,蹭了蹭苏腾的小腿。

苏腾摸了摸杜宾:“丁丁呢?”

“他走了。”杜宾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说。

苏腾脸上浮动的喜悦瞬间消散:“走了?去哪了?”

“我不知道,”杜宾摇摇头,耷拉着尾巴说,“他走得很急,可能有很重要的事要办。”

苏腾两颊收紧,胸口急促起伏,喉结滑动了好几下:“你为什么不问清楚?”

作为一只狗,杜宾对主人的情绪极其敏感,他还是第一次从苏腾身上感受到某种近乎于危险的气息,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我问了,他不肯说……”

苏腾手脚冰凉,心中倏然涌起一阵恐慌,几乎要把他淹没。他飞快冲进地下工作间检查了一下保险柜,锁没有被动过,意味着他的秘密没有被发现。

他一手撑着桌子,眼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戾气。杜乐丁到底去哪了,为什么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他不在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杜宾站在门口晃了晃尾巴:“你还好吧?”

“出去。”苏腾冷冷的说。

杜宾张了张嘴,没敢再说什么,耷拉着耳朵跑回了楼上。

苏腾攥紧了拳头,骨节发白。杜乐丁我行我素惯了,恐怕走的时候都没想过他的心情会是怎样吧。是他的心理预期太高了吗?

杜乐丁可从来没有明确自己的心意,从未表示过他们俩之间算怎么回事。或许那些缠绵的吻和耳鬓厮磨,对杜乐丁来说只是一种新奇有趣的体验。一旦他对这一切感到厌倦,抽身而去并非难以决定的事。

苏腾心里揪紧,突突的疼。他们俩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头重脚轻的失衡,杜乐丁可能永远也无法明白他的心意。

在充满隐瞒和欺骗,却无比炽烈的感情中,他是唯一一个丢盔弃甲的人,杜乐丁却随时能够全身而退。

“滴——”

个人终端响了,苏腾无心理会,眼神直勾勾的戳在对面的玻璃墙上,好像能在上面烧出个大窟窿。

十几秒后,个人终端还在响,苏腾焦虑的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喂。”苏腾接了起来。

“男神,是我。”查理的声音听上去紧张兮兮的。

苏腾心中一动:“丁丁呢,你跟他在一起吗,你们去了哪里?”

查理小声说:“男神你别急,丁丁没事,我在跟踪他呢。”

苏腾松了口气:“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我在柯齐纳车站,他刚刚下车。”查理道,“快过来吧,等你到了再跟我联系。”

苏腾:“他去哪干什么?”

查理说:“其实是丁丁让我暗中跟着他并偷偷跟你联系的,我们路上再说吧。”

苏腾挂了电话,忽然如释重负,心中的阴霾拨云见日般散开,适才拧成麻绳的小心脏终于又重新开始泵血了。他没有片刻耽搁,马上便出发了。

杜乐丁面对即将落下的刀刃一惊,赶忙闪身让开。那人扑了个空,回身又是一刀。

起初杜乐丁还以为自己中了埋伏,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持刀之人毫无章法,完全是乱劈乱砍,而且比他情绪还激动,好像是被吓到了。

杜乐丁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待看清那人后不禁惊讶道:“怎么是你?”

他还真没想到,唐辛让他来找的人,是列车酒吧的老板贺朝暮。

贺朝暮不管不顾,拼命从杜乐丁手中挣脱出来,两手握着刀柄一顿猛砍。杜乐丁躲了又躲,实在忍无可忍,劈手夺过菜刀丢到沙发后面,将那人按在墙上牢牢制住:“贺老板你别冲动,是我!”

贺朝暮完全听不进去,疯了似的挣扎呼救。杜乐丁赶紧摘下口罩,露出招牌式的灿烂笑容:“别激动,我既不劫财也不劫色,快别叫了。”

贺朝暮认出了杜乐丁,终于停止了挣扎,盯着他瞧了好一阵子才松了口气,继而怒道:“你怎么在这,戴口罩干什么?”

“这片儿空气不太好。”杜乐丁放开手开玩笑说,“你对戴口罩的有意见?”

贺朝暮揉了揉手腕,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了支烟,神情紧绷的说:“有人让我小心一个戴口罩的男人。”

杜乐丁立刻想起了口罩男,看来唐辛他们是起了内讧了。他在贺朝暮身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道:“那个口罩男找你干什么?”

贺朝暮瞄了杜乐丁一眼,怀疑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杜乐丁对贺朝暮印象最深之处,便是她妩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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