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死胖子。”他的哼声从鼻孔里冒出来。
“死胖子在说谁?”e的耳边好奇问。
“应该是 e僵硬的说,她从没有想过那位风度翩翩却又手段狠辣的政客会被叫上这么一个名字,“是一位位高权重的政府职员。”
“k突然十分客气,“我能否问一问,这里还有其他的监听器吗?”
r蓝绿色的眼睛扫视了一圈,肯定道,“有。”
“能否请您帮我把他们全部找出来?”k微笑着。
r摊手,“如果这是您的哥哥的一片好意,我觉得让他们留在这儿也挺好的。”说着,他又跑进厨房拿了扫帚准备把地上的碎片打扫干净。
从楼上下来的n太太见状,从r的手里接过扫帚,亲切而慈祥抬头看着这位英俊的金发小伙子,“年轻人别在意,k他总是这样,不像你是个好人。我来打扫吧。”
r收起了刚才面对k的那副戏谑表情,露出一个温柔迷人的微笑,“谢谢你,n太太。”
k脸上的笑容早在被拒绝的那一瞬间就迅速消退,r走过去居高临下的拍了拍他的肩,”行了男孩,别闹脾气,来说正事吧。”
r的眼里真的有五岁吗?
听到“男孩”这个称呼时j愣了几秒,之后便开始了艰辛又愉悦的憋笑过程,连手里端着的咖啡都荡起了波纹。
老天,要知道连和k。不过这个称呼确实挺合适的,j心想。
“你非常出乎我的意料,k话里有那么一丢丢咬牙切齿的意味,“很少有金鱼能像你这样被狙击手的红外线瞄准过一次之后,还能不慌不忙地开玩笑。或许我该给你换一个分类,东方的国家有一种特别的金鱼叫做锦鲤,它们总是不顾一切地冲向投入水中的东西,在还没有作出判断时就将之吞入腹中。”
“,我需要提醒你一句,”r挑眉,“在东方国家,锦鲤被看作可以带来好运的吉祥物,很可惜,这绝对不是我。”
“那些狙击手,或者说他们背后的组织的目标是我和y。”
k的眼中闪过一道微光,咨询罪犯的名字勾起了他的兴趣,“我记得那天早上你和y聊了一会,你和他这么快就达成同盟了吗?他给了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
“我没兴趣做他的同盟,”r说,“至于纸条…’我不想让那些小虫子来打扰我和k的游戏。’这是他的原话,他只对你感兴趣,男孩。”
k将双手交叉指尖相抵成一个塔形抵在下巴上,“但他的敌人认为你们是同盟者,哦,我懂了。他已经把你当成了自己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并且贴心的替棋子规划好了行军路线。”
“我不太喜欢这个比喻,但…这可能是事实。‘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只需要走下去。’他这么说。”
“还有…”rh,“他知道我。”
“你想说什么?”h皱眉。
“我是指,局里的网络系统该升级了。”r意味深长,“f、或许还有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
当时在科里亚镇发生的事情被furry处理了,但毕竟神盾局上上下下被九头蛇渗透成了筛子,总有人传回消息。
如果九头蛇盯上他了,r也不是不能理解,甚至还有点好奇九头蛇居然是在y的插手下才开始针对他的行动。
“你认为是…九头蛇?”h艰难地想起了这个从当时的谈话里听来的这个名词,“我以为他们在美国活动。”
“他们是在欧洲起家的,算起来,欧洲大陆才是他们的大本营,历史悠久的大本营。”
“九头蛇在各国神话传说中都有出现,希腊神话、波斯、圣经、非洲传说、甚至中国,但如果是‘’这个词,是指希腊神话中的九头蛇形象,”安静了很久的reid突然说话,“传说中砍掉它的一个头就会长出两个新的,它的现实原型一般被认为是水蛭,一种即使被斩断也可以再生为两个新个体的环节动物。”
“y说的小虫子。”k说,“你早就知道这个组织,手上的博物馆失窃案也与他们有关。”
“y和器官贩卖组织有合作,但似乎是谈崩了,各自找了帮手来解决争端。”
“那你准备好做这颗冲锋陷阵的棋子了吗?”
“我恨这种站在棋盘上的感觉。”r撇撇嘴,“我没怎么接触他们,也没有地址。”
“ 他们想要杀了你,还是…”kate问。
“我想我对他们来说还有一点研究价值。”
“那就让他们来抓你。”
r的手一顿,kate出奇的剑走偏锋让他投去了惊异的目光,不只是他,还有房间里的其他人。
“ue尴尬的扫视一圈。
“这绝对不符合局里的规定。”h沉声道。
“但我们在英国,”kate迅速反应,“局里管不过来,而且还有greg和先生可以处理后续事宜。”
“h捏了捏鼻梁,向这位作风尖锐的女性投降,“r,你的意见呢?”
“也不算个坏主意,但我该怎么做,站到大街上等他们来?”r望天。
“哦,天哪,”k扶额,“j,如果你遇上对手这么做你怎么想。”
“我会觉得这是个圈套。”
“听听,那群名叫九头蛇的金鱼也会这么想。”
“你想怎么做?”kate问。
“给他们点暗示,演一出戏,和我们决裂,然后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制造一起意外,晕过去等他们把你带走。或许这样能让你不会一到达他们的基地就被送上解剖台。”
“哦,还有,”k眼中放出跃跃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