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众人异样目光质疑的金木研没有任何不自在,拍了拍铃屋什造的手臂,“走吧,我们去应聘。”他拉着对方往俱乐部的大门里走去。

二十一区,找不到人的掘千绘在路口守株待兔,成功截获了月山习的车。

她站在车头前,双手张开,一副准备碰瓷的姿态。

“月山君!你敢踩油门就会压死我!”

“……”

在车内,一身妖艳晚礼服打扮的月山习捏紧方向盘,很想往掘千绘的身上碾压过去。

这只小老鼠在听到有趣的事情时动力十足!

让她找金木找不到,但是偏偏能够找到他,这是闹哪样啊!

车停下来后,掘千绘透过玻璃窗看清楚了月山习的打扮,顿时举起照相机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随着她开着闪光灯的拍照声,驾驶室内的月山习额头上的青筋越来越多,脸色阴沉得滴水,然而掘千绘充分发挥出ky的本质——只干自己的事情。

花了几分钟留下月山习的“美女照”,掘千绘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月山君,我从未想过你还有这方面的潜质。”

真是个大美人啊!

她下次大概可以去问问月山伯父,月山伯母长什么样,月山君继承了几分美貌。

月山习忍无可忍地说道:“小老鼠,给我让开!”

掘千绘打开车门,钻到副驾驶上,“我知道你要回月山家,载我一程吧,我刚才收集了一些关于那个组织的情报,稍后给你汇报一下。”

拍完照后,她很识趣地补偿心灵受创的月山习。

因为行程过于匆忙,月山习来不及换下女装,一鼓作气的把车开回了自家车库,然后躲在车里,让掘千绘回去帮他拿一套男装下来。

掘千绘当仁不让地肩负起重任,跑去月山家的祖宅。

在二楼,她在客厅里看见了自己的另一位金主——月山观母。

“伯父好。”

掘千绘乖巧地说道。

月山观母对儿子知之甚深,问道:“习君又让你回来拿什么东西?”

掘千绘说道:“男装。”

月山观母下意识猜道:“……是金木君的衣服吗?”

掘千绘无辜地摇头,“不是。”

月山观母眉头一皱,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复杂,“习君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掘千绘不敢欺骗这位伯父,“嗯。”

月山观母叹了一口气:“你提醒他注意一点,在外面就不要这样乱来了。”

掘千绘:“?”

等等,好像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劲爆情报!

月山观母倒没有对掘千绘说下去,早上女仆收拾习君房间的时候,顺便清洗了衣服,把事情禀报到了他这里,他这才知道习君最近有点欲求不满。

“你让习君自己上来换衣服,顺便洗个澡,不要毛毛躁躁的。”

月山观母离开客厅。

时间还早,他准备下楼回公司一趟,处理一点积压的事务。

掘千绘慢了一步,没能拦住月山观母:“伯父——”

车库里。

月山习待在封闭的车里翘首以盼,在外面怎么玩都不为过,但是在自己家的地盘里穿女装,他还是有点无法承受。

听见来车库的脚步声,他打开车门,伸出一只脚准备走出去。

“掘,把衣服给我!”

高跟鞋才迈出一步,月山习整个人就僵住了。

月山观母愣了好一会儿,甚至摘下眼镜擦了擦,再仔细观察在自己车里的“女人”。这个“女人”打扮看似很奢华,实际上佩戴的东西都比较廉价,而且这个“女人”有着一张他极为熟悉的面孔,缩回车里,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惊慌之色,极为害怕被他看见。

月山观母戴回眼镜,心如死灰地说道:“习君,请问你在干什么?”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养的是女儿?

天可怜见,他养了二十一年的儿子竟然有女装癖!

月山习捂住化了妆的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居然被父亲看见了自己的这副模样,“父亲,您就当作没看见吧,我下次不会了!”

“习君……”

月山观母深深地注视着他。

五分钟后,月山观母走回祖宅,后面是换回男装,灰溜溜跟上的月山习。

掘千绘在递完衣服后就消失在车库外,暂时不想被殃及池鱼。

一场月山家父子之间的严厉训话由此开始。

十四区的酒吧里,伊鸟系璃在给倒酒,娇声娇气地哄着对方,然而对方依旧用赫眼露出堪比死鱼眼的表情。

“诗,诗哥……m组织和我们小丑的关系不错,她们缺一个有实力的司仪。”

“……”

“我知道你对拍卖会有心理阴影,但是这次肯定不会有问题!你也在那里当过不止一次的司仪了,m的女士们都已经习惯了你。你放心,我还问过宗太那个家伙,g那边暂时没有对付m的意图,而且我们的情报网也没有显示独眼蜈蚣与m有过接触。”

“系璃,上次你的情报网也没起作用。”

“那次是意外!”

“你能确定除了独眼蜈蚣,月山君也不会参加这场拍卖会吗?”

“m一般只发请帖给他父亲,绝对没有邀请过美食家,美食家也不是那种会腆着脸去的人,他傲着呢,好歹是月山家的大少爷。”

“容我考虑几天……”

“诗哥,胡桃夹子已经在挑选猎物了,要是有你喜欢的食物,我替你做主买下!”

“不需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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