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天过后,他苏宝同在晋阳公主心里只会是仇人。

眼睁睁看着苏宝同劫持晋阳在自己眼前走开,怀玉狠狠握拳,快步跟上,他真希望苏宝同像以往那样跟他玩命打上一架,可这次,他偏偏不是这样。

“哥。”迎面走来的苏宝凤正好碰上苏宝同,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们真的该走了。

“妹妹,你怎么了?”苏宝同注意到妹妹神色不对,她的眼睛红红的,肿肿的。

“没什么。”苏宝凤没有多说一个字,泪只流在今天,从今以后,苏宝凤跟罗通在无瓜葛。

“走。”苏宝同也没多说什么,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

紧随苏宝凤而来的罗通和宝林刚好看到这个画面,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都明白,今天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就了结。

怀玉不知道苏宝同要做什么,可晋阳在他手上,他不敢随便发难,晋阳也同样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况,她在也无法面对怀玉了。

“你走开。”走了不知道多久,一直没有说话的晋阳突然推开苏宝同,彼时,一群人正站在悬崖边上。

“你要干什么?”看了眼她身后的悬崖,苏宝同的心颤了一下,他真怕她掉下去,伸手想要抓,她却躲过他的手。

“兕子。”怀玉的心一颤,晋阳单薄的身子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他的心也跟着突突乱跳。

“不要,怀玉哥哥你不要过来。”听怀玉喊她的名字,晋阳心头苦涩难忍。

‘兕’在古文中被认为是与犀牛并列的一种动物,《山海经》曰:“兕在舜葬东,湘水南,其实状如牛,苍黑,一角。”具体来说,兕就是小独角犀,十分凶猛壮硕。

因为她身体不好,父皇母后才给她起了兕子这个小字,完全出自一片爱女之心,希冀她可以远离一切不测和疾病,像兕一样顽强健康。

母后薨逝,她渐渐长大,身体也好了很多,叫她这个名字的人越来越少,只有父皇偶尔叫几回,和怀玉在一起后,他喊她封号为名,她一直希望能从他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可如今听到了,却已物是人非,劲风吹起头发烈烈飞舞,站在悬崖边上晋阳和怀玉之间似乎隔着很远的距离。

“你要干什么?”怀玉一生都很幸福,家庭和睦,地位显赫,父慈母爱,他从来都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感觉,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到害怕是母亲去世的时候,第二次害怕是得知晋阳失踪的时候,这是第三次,他怕,他很害怕晋阳就这样在他眼前消失。

晋阳面对怀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看着他眼里的焦急,听到他声音里的害怕,晋阳的心如烈火焚烧,她真的无颜面对他。

“兕子,傻丫头,你不要钻牛角尖。”这几年,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可晋阳的心思从来都瞒不过怀玉的眼睛。

“公主,我又没对你做什么。”苏宝同也急了,晋阳此刻的举动真的很吓人,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她死。

晋阳看了一眼苏宝同,没有说话,向来有神的大眼睛里一片寒凉,晋阳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他把她到手的幸福毁掉,恨他让她无法面对怀玉哥哥,恨他让她除了死别无选择。

☆、像只蜗牛

“兕子别犯傻,你忘记了,下个月你就要做我的新娘了,你不能这样。”怀玉多想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在也不放开,可是他不能,只要他走一步,晋阳就会后退一步,而她的身后是万丈深渊。

“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嫁给你就是我的梦想,多少次幻想与你一起生活,我们朝夕相对,你出征的时候我一直盼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因为你说过你会娶我。秦怀玉在兕子心里眼里一直都是个大英雄,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兕子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从来不求什么,只希望可以一直跟你在一起。”看着怀玉满是深情的眼睛,晋阳的泪滚滚而落。

“这也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如今我们就要实现了,难道你想亲手毁掉吗?”怀玉声音里少了一丝沉稳,多了一丝急燥,这世界上也只有晋阳才有魔力让他失了方寸。

“如果可以,我真想一世陪在你身边,你练剑的时候我就弹琴给你听,你写字的时候我可以帮你研磨,每天早晨都比你早起半个时辰,做你爱吃的早餐,如果可以,兕子真的愿意,可是怀玉哥哥,不能了。”

“为什么不能?如此美好的未来,是我一生追求的东西,你为什么要毁了它?”

“我无法面对你,也无法面对我自己。”只要想到除了怀玉之外,另一个男人用他恶心的唇吻过她的唇,用他肮脏的手撕扯过她的衣服,她就无颜在活在这个世上。

“兕子,你在怪我吗?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怪我来晚了?”怀玉的手无力的垂下,晋阳像只蜗牛,总把自己缩进坚硬的外壳里,曾经他打开过一次,可她再次缩进去之后,怀玉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打开。

“不,我没有怪你,我只怪我自己。”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明明知道我不在乎。”别说没发生什么,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在乎,他秦怀玉要的从来都是晋阳,他要的是晋阳那个人,那个让他心动,令他心疼的姑娘,而不是她的附加身份,什么权势地位,名节清白,他都可以不在乎,他在乎的从来都只一个她而已。

“可我在乎。”只要想到苏宝同的手曾在她身上游走,他强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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