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您所见,老师——”她慢条斯理地擦拭刀尖来源不明的鲜血,说:“我是个无神论者。”

“……”

看来,当年一不小心埋下的种子,朝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虽然名义上是虔诚的信徒,但我从来没相信过那套东西。而通过一些小手段,教廷和他们所谓的神也被我瞒了过去。如果您想变强,我倒是有个方法,或许可以一试。”

“不,我是为了我的弟子而来。”

她似乎有些惊讶,但我有别的弟子这件事并未刻意隐瞒。

她微微叹了口气:“真是让人羡慕的弟子,他是被老师亲手带大的吗?”

我点了点头。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一个盒子推到了我面前。

“这是……圣徒骸骨”

“不是,这是我托人从菜市场买的大棒骨。”

“熬汤用的那种”

“对。”

我突然间明白了。

“我从本地的红衣主教那里偷来了真品,然后做了个小小的实验。现在,它成功了。也就是说,所谓的神,只是信仰之力的中转站。所以……”

“窃取神力,是可能的。”

“我们需要一个对魔法理论有极高知识储备,并且身体足够强横可以承载这种力量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不能是信徒。您的那位弟子,离这个标准已经相当接近。但是老师,我有一点不明白。”

“你说。”

“您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点私事。放心,不会影响到其他任何人的。”

☆、未来规划

“你让我学的东西我在学,但在此之前,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躲着我”尤金一边划拉着剑一边问,从他的背包里露出半截破破烂烂的书页,那本剑术笔记,他应该读得很认真。

我正往肉串上刷孜然,闻言有点心虚,低着头说:“我有好多事要干呢。”

“要干什么事,跟我说。”他心平气和地说。

我摸了摸鼻子:“小孩子家家,别瞎掺和。”

“我不是小孩子。我上个月揍飞了一头恶龙。”

嗯,黑龙小时候被它踢过档,最近快被伪娘王子榨干了,觉得自己不给力都是早年落下的病根。这事说好听点叫为民除害,本质是缺钱花的勇者小队撞上多金阳痿心机龙,合谋干了一票大的。

小队经此一役名声大震,装备也是鸟枪换炮,吃藕精灵的箭头都换成纯手工刻字的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捡你回来吗?”

“因为你是正太控。”

“胡说什么!”

“我队友都这么说!我大了你跟我见面就越来越少了!肯定是嫌弃我有喉结和腹肌,不再是娇嫩欲滴的小男孩了!”

“我呸!你什么时候娇嫩过了八岁能劈马九岁学砍狼,十岁就学会打劫路人,当初披着老虎皮拿着柴刀挂着满头满脸冰碴面目狰狞偷袭我想抢钱的是不是你!”

他沉默了。

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我把你当我继承人培养。”

“我不稀罕。”

“等我死了,材料,晶石,书,卷轴全留给你。”

“我不缺钱花。”

“我多多少少也认识几个……权贵吧算是。你要是看上哪家姑娘,咱们去提个亲。我那些钱凑一凑,找个贵族做媒,然后你往前一站,秀秀你的腹肌和履历,应该没什么问题。龙族……那能力你要吃得消,也行。就是精灵族可能难搞一点,我收藏室里有几幅以前的名家画作,你该送就送,别手软。”

“轮不到你瞎操心,你自己打了这么久光棍,不也过得挺好吗?”

“我……我这不是打光棍,我这叫丁克,时髦得很,你不懂的。”

“你说谎。你一紧张就摸耳垂。”

这小孩,越长越讨嫌了。

我有点心烦,本来是打算在计划开始之前别见他的。不知道是哪个损友走漏了风声,愣是让他半道杀出来把我给堵道上了,结果就跟他一起耗了好几天。

这相处时间越长,我越良心煎熬。

“你别走了。”他突然说。

你都不知道我去哪儿怎么就这么说。

他打了个呵欠,指着天上的星星说:“我不当什么勇者了。我们找个小镇定居,养一狗一猫,平时你在家里看书,我就在旁边煮咖啡,然后你做饭我洗碗,没事就去街上遛弯,定期远足旅行,一起泡温泉爬山。多好。”

他这么一说,我更愧疚了。

我该怎么跟他说告诉他我给你规划的未来,是你杀死我的未来告诉他你的未来什么都有但绝不会有我告诉他我养大你只是因为不想活了告诉他我伪造了关于自己的一切并且一直在欺骗他

鬼使神差的,我对他说:“嗯。”

我说:“等我了结一件事,我就陪你定居。”

我说我想开个酒馆,店里有各种各样的酒,还兼卖好吃的熏肉和香肠,来来往往的客人在这里聊着天南海北的故事。

我说我会酿了一瓶很特别的酒封藏在酒窖里,等他二十岁生日那天才能打开。

我说养猫的话,二四六我铲屎,一三五七他来铲,这样我就少干一天。

我还说了些什么,后来我已经记不清了

☆、五毛特效

我死了。我被我自己杀死了。

我笨拙地拍了一段视频,在模糊的画面里,人渣法师凯乌斯用一个终极大招:毁天灭地暗风阎霸螺旋火把养大尤金的颓废大叔轰杀成渣。前半部分是实拍以后剪辑的,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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