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一般,白白的闪着光点的类似萤火虫的东西点亮了大大的似乎无边的湖水,犹如白昼一般只见——湖底变得晶莹剔透,游鱼惊慌极了四处逃散,不愧是睁着一只眼睛睡觉的鱼类,惊扰了的湖底一下子变得空荡荡极了,那个美丽熟悉的银色贝壳映入眼底,它静静地倒在一片绿色的海藻不远处,那是什么是他亲妹妹的贝壳——为了一个人类自愿放弃高贵的海族身份的叛徒,一个为了爱情远离家人的蠢女人,一个为了敌人撕下自己贝壳的狠硬女人。

俯冲而入恰是那鱼鹰如海,落渊神色不变的冲入湖底,温暖的刺眼的白光一如它来的时候,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落渊看着那个熟悉的被自己沉入湖底的贝壳,一如他放弃的感情——他曾经有个这样一个心思,和最后的族人自己的亲妹妹落雪组成一个家庭,延续海蚌一族的血脉,可是那一次的外出一切都改变了。

他一挥手,银色的巨大贝壳自动打开,贝壳里那个连睡也不安稳的男孩子,出落的越发出色了,比五年前更美丽,但他还仅仅是青涩的还没有开花的花骨朵儿,银发散开纤细的身体无暇的盘古大神精心雕刻的佳作,缩在贝壳里,小小的可怜的,落渊解开锦衣的带子挤进贝壳里,抱着这个香香的贵族侄子,银发划过肌肤的触感带着一种瘙痒,他闻着在落雪身上闻到的味道,听着他因为不适而发出的声音,紧皱着眉的弯弯的犹如那柳条,隐隐有一字眉的趋势,眉间的眉毛你不是特别显眼却瞒不过落渊,他叹了一口气,莫测的眼神盯着清落,继续着五年前没有完成的事情——那还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舌尖探入他的唇深入他的喉咙准确无误的进入食道,老马识途般进入那未完成的工程,种下罪恶的种子,后来又是谁吃下了罪恶的果实?黑暗的涂山湖底,清落的脸色变得格外红润,落渊拥住他,陷入了沉睡。

黑夜之中又是谁在低低的呼唤,那一声声被风吹入空气之中的呢喃,眼角没有滴落的晶莹的泪珠,结成了冰晶,滴在了贝壳内,在也找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变态的感情,真的很可怕但是我感觉最可怕的是我自己。

☆、最初的过去

那一年他十八岁,成年了,可以做很多的坏事情了,比如爱情比如飙车比如股票比如……释放自己。

糜烂腐败的上流社会,他流连在酒宴佳人之中,忘了什么?倚在阳台在灯光不明的暗处,他静静地看着亲爱的父亲与那些人谈笑风生,游刃有余,他持着波尔多酒杯,摇晃着美丽酒杯之中的红色液体,慢慢的享受在酸味涩味结合的酒液之中,他靠在墙壁上,扯扯系的有一些紧的领带,他微仰着头,静静的看着郁金香高脚杯手指不安分的抚摸那美丽的杯身,他慢慢的松开手指,然后水晶破碎的声音——“总裁!——先生,这是不礼貌的!”

他探身,黑夜之中看不大清他的模样,那个受害者,相反那个坚锐的女声站在灯光下显眼极了,她脸色的表情破坏了她精致的妆容,令他作呕。

“美丽的女士,这里——”他压低声音,漫不经心的看着穿的魅力无比的女人,微笑着说,“没有你说话的份。”

“你——!”女人似乎火了,她欲再言,一个声音阻止了她。

“回去,夏秘书。”

很平静的很迷人声音,比父亲的声音青涩却更朝气,那一双在黑夜里依旧出色的眼睛,亮亮的,他莫名的觉得像父亲的眼睛,他喜欢父亲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温和的像白开水不会太烫也不会不好,看着他的眼睛,他才觉得自己似乎得到了一个完整的人,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总裁……”那个姓夏的秘书跺跺脚,不甘愿的走了,厚厚的红唇不停的开合也不知道在抱怨什么,不过一个不甘平凡的普通女人罢了。

他微笑着看着那个出现在黑暗之中的男人,笑,也不只是发了什么疯,竟然问,“喂,我喜欢你的眼睛,我们来一发好不好?”

他也不着急,歪着头看着那一团黑暗,灯光里,他看不清他的面容也不知道他招惹了什么人——一切不过是一个意外罢了。

“好。”

“那你要接住我呀。”他翻身跳下阳台,风在耳畔吹过不见了什么?

他缩在他的怀里,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剑眉星目,硬气阳刚,身上有着他不喜欢的古龙水香味,纯手工的意大利西装,那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里,淹没了谁人?

“喂,还不走?”

进了小区,进了别墅,他任由陌生的不知名的男人拔下身上的束搏,一地的衣物,大大的床上,他丢失了自己保存了十八年的纯洁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阳光通过两层玻璃进来,在身上,很暖和,他看着身上青青紫紫像野兽留下的印记,他无力的躺在陌生的房间,没有人。

后来他是拖着这一具根本没有清理过的身子回到家里父亲他打了一百九十八个电话,可是他在与另一个男人翻雨覆云共赴巫山,那是父亲第一次打他,后来他才明白为什么他会打他,会那么伤心的为他清理身体。

过了三天,他因为被父亲关了三天早已不耐烦了,偷偷的跑了出来,后来末日来临后来人性崩溃,后来他与那个陌生的男人是他第一个男人的哥哥大打出手,后来他们一起把他丢入了“红帐子”,后来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永远变成了一个兔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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