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一定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崩坏了崩坏了,

求安慰求抱抱呀,(づ)づ

深更半夜的命令下人提了一桶又一桶的水进殿宇,一桶的热水进了屋子空的出来,提水的人那个汗水一捏一大把,可见战况激烈。

人影摇晃,夹杂着痛苦的低呻,不禁让人想入非非,脸倒红了一大片,恰似那红红的富士苹果,食欲极好的。

雾气弥漫,热水的气浪拂面而来,汗水一点也不少,南国国主在前南国国主的视线之下挽着衣服拿着一根又白又蓬的羽毛不停的拂过巨大贝壳的缝合线,脸红的一塌糊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哦,只有天知道他干的是一件多么荒唐可笑的事情。

“蠢货,用力一点,你以为是在挠痒呀!用力一点,没吃饭呀,南国的食物喂狗吃了!!”

“艹!有本事你来呀——我堂堂一个南国国主干这种事情,丢脸丢大发了!”南国国主气的扔了羽毛,刚才那些奴仆的眼神奇怪的让他想杀人。

前南国国主也有一些尴尬,毕竟是干这种不好的事情,他摸摸鼻子尴尬的笑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也知道这种办法不靠谱但是不是试一试又这么这道结果呢——天神好歹给予了一个机会,他虽然关了门好歹还有一扇窗子,至少希望还在。

“父亲,抱歉,我冲动了,”南国国主率先道歉,他微笑着,有一些牵强的意味,他低声的询问,“真的要怎么做吗?”把一半的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妖精,可是他别无无选择,明灭的烛火,映在他布满汗水的脸上,有一丝可怜的意味。

前南国国主看着那个一直被自己不平等对待的大儿子,终究是心软了,他看着这个美丽的深海巨蚌,繁复的螺旋花纹,白色的壳,美丽的好看的,是一个美丽的海里妖精,他伸出手摸着那凹凸不平的贝壳,摇摇头,说,“我们没的选。”

世人惧怕着边陲南国,又有人知道南国欢都一族的痛苦吗?作为一个聪慧的妖族,欢度一族掌握了一门可怕的能力,那自私自利的歹毒心思最是可怕。

把一半的血脉一半的自己交给给予自己生命的男人,混合着他一半的血脉一半的“自己”,然后提取精华,选择最纯净的力量血脉放进一个远古的深海妖族的身体,明明不是夫妻却要“结合”,明明不是夫妻却要成为孕体,那么最后出来出来的人到底是谁的孩子?一瞬间的茫然,可是为了小妹这一切又算什么呢?

前南国国主看着紧闭的贝壳,分辨不出里面的妖怪是何性别,他看着木桶之内越来越红的水,有一些无奈,他看了一眼不发一言的大儿子,难得细心一回,他解释了为什么要他做这种不靠谱的事情的原因,他说,“典籍里说了有两种方法提取精华,前者是最为原始的兽/行也是最为妥当的方式后者是我跟你提的提取我们二人一半的血液提取其中最精华的部分,前者的成功的概率大一些方便一些后者要花费大量时间人力物力很可能搭上我们的性命,而且成功的概率不是很大。可是,你我同为男子前者不可用,后者代价又太大了,儿子呀,我要你答应让人类成为正式居民也是因为后一种方法要千人活祭,那可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呀,只因为进贡给神的祭品身份不可也太低贱了,所以,我打破了南国的传统,做了第一个让人妖平等的罪人,可是这种不靠谱的方法于国与我族不利呀,后来我便想这个海蚌是男是女,前一种方法可不可以用,儿子,前者侮辱了你后者却是伤了你的妹妹,如何选择。”

明灭的烛火,映在南国国主的脸上,他不是不经人事的孩子,人是如何出来的,他与父亲要复制一遍的,假若它不是女子,那么他似乎看见了那怎么也填不满的坑,那一具具的枯骨,那流了一地的血,他是意味仁慈的国主,毋庸置疑的。

“父亲,子民是无辜的,欢都是我的妹妹,尊严再重也不过是一个词,可是作为一国之君我的责任是保护他们,伤我南国子民者,必诛!”那总是含笑的眼里血红,他紧紧地盯着前南国国主,强硬的,让人心疼的。

作为一个前国主,他理解儿子的心情,一方面是从小教导要保护的子民一方面是血脉相连的妹妹,手心手背,疼的都是他,大义与私欲,难以选择,明知给如何选择,可又不是无血无肉的机器人,又怎会无情?

沉默的两人,绝不知道他们的屋顶之上有个早在的妖,他嘴角的微笑温柔的客气的高贵的,挑不出半分的错处,可是细看那精致的眼便会发现他眼里的冷漠,那静静地流动的带着风暴的眼睛,依旧那么美丽出色。

沉默之下的爆发最是恐怖,也不知欢都一族准备好承受暴风雨了没有。

“父亲,还是没有打开,还有什么办法?”南国国主很无奈的很没有仪态的瘫在了屋子的地面上,他疼痛的右手连抬也抬不了。

“我又有什么办法了呢?她死也不打开壳,方法还有什么?”前南国国主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他同样一直坚持着举起自己的右手,试图用羽毛弄开那个唯一的希望。

“父亲,这个方法不仅折磨侮辱我们,而且还没有效果!”如同一只鱼又到了浅滩,他大口的喘着气,分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典籍里还记载了的方法差不多都用了,可能是时候还没有到吧,”南国国主没有睁开眼睛,彻夜未眠,他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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