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破悬魂梯的时候,陆延有意透露了司徒的一些信息,是他以前夹喇嘛时的一件事,这就不得不提一提司徒的奇葩之处,也就是他装逼装得有多不要命的事。

司徒这人夹喇嘛,也就是支锅非常有特色,总是提前把所有的经费酬劳付全款,目的和古墓详细信息全部透漏出来,有时侯是阻止一批人下墓拿宝,有时遇到大斗也会跟着去。他这种做法是非常有风险的,一般情况下支锅人出钱组织一批人,钱只付一部分,回来了再付尾款,回不来就安慰家属。还有古墓资料是走一步说一句,如果全部秃噜出去,总有人心怀鬼胎图谋不轨,杀了支锅人独占全部的好处,有利无弊。

还有就是支锅最怕找来的腿子搭帮结伙,更容易引火烧身。陆诗诗看了眼先行部队几人,不用说这些人是一组,自己陆延和达子柯是一组。先行部队早就看司徒不爽了,就是不知道他们造反起来自家老哥会站哪一队。

想到这陆诗诗对司徒是彻底无语,他也就仗着自己的势力才敢挑战支锅的极限,所有的忌讳通通都占。不过就算司徒势力再大,那也要看身在何处,陆延讲的就是一起造反事件。

那次司徒随便找了一批人,也像现在这般找了两队人,自带一个保镖下墓。然而那次的行动不慎走漏了风声,那个保镖就是敌对的一伙势力派来的杀手。下了古墓后,杀手勾结两队人打算做掉司徒独吞好处,反正荒山野岭死个人又不会宣扬出去,只要管好自己的嘴。

可是那次去了十二人,只有司徒一人活着回来,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拷问出了主谋,连夜端了那伙敌对势力,那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对这朵奇葩雇主起歪念了。

陆延说这事只想表达一件事,那就是:想造反,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这么一理陆诗诗就明白了司徒的用意,司徒和小哥的身手摆在那,以那俩怪胎的实力足够对付先行部队四人,现在最不稳定的就是自己这组会站在哪一方,只要这个因素没有确定下来,就会形成互相牵制的铁三角,跟三足鼎立似的。

所以在达到目的之前,司徒会尽可能的保住小哥这枚棋子,只要小哥不叛变他就是安全的。

“诶,美妞。”

肩膀突然被拍吓得陆诗诗一个激灵,双手一擒肩膀上的手就要来个过肩摔,可动作都摆好了,力道也用了,就是摔不出去。陆诗诗反应过来回头瞪了司徒一眼,一松手还往衣服上蹭了蹭,跟抓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一脸嫌弃。

“干吗?”陆诗诗没好气地问。

司徒笑了笑,问:“刚才,就刚才,闷骚跟你说啥了?”

陆诗诗一挑眉,学着小哥的口吻淡淡地反问:“想知道?”

司徒瞬间郁闷,骂道:“卧槽,你他妈想告别老chù_nǚ之身了早说!”

“你才老chù_nǚ,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照例赏司徒一个大白眼,陆诗诗挺了挺傲人的胸脯,说:“也没说什么,小哥就让我笑一下,我就笑了呗。”

司徒满脸不相信地盯着陆诗诗,闷骚还会逗女生笑?

扯蛋!

“我骗你干吗,爱信不信,哼。”陆诗诗一扭头走到陆延身旁离司徒远远的,司徒啧了一声后退两步靠在墙上抽起烟来,气氛一时间凝固住了。

陆延想着小哥你能不能快点,就踹了达子柯一脚递了个眼色指向司徒。达子柯那智商难得开窍,心领神会地凑到司徒边,先用讨烟做个开场,就开始胡吹海砍起来。司徒明显不是会谈自己私事的人,就听故事一样听达子柯添油加醋地讲述他跟陆家兄妹去倒斗的事,跟玄幻似的。

就在达子柯猛咽一口口水讲到自己如何勇猛地斗粽子的时候,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叫喊,在这空当的甬道内回荡开,透着无限空灵。

“趴下!”

数道破空之声紧随其后传来,光听声音就能判断其速度和威力有多霸道。陆延反应很快,快速扑倒陆诗诗按住她的头防止受伤,并且有意扑到石柱的后方,足够安全。先行部队也非省油的灯,立即卧倒在地,只有达子柯还保持咽口水后要张嘴继续说的呆傻样子。

达子柯刚凑过来后就跟司徒一起靠墙站,此时正站在司徒前方,如果司徒不动达子柯正好帮他挡弩箭。司徒在听到小哥声音的同时眼角余光已经瞥到了高速射来的弩箭,觉得达子柯这逗逼死了太可惜便决定救一把,不客气地一脚踹到膝盖窝上,达子柯腿一软还没跪到地上,屁股又挨了一脚,一个狗啃屎飞到了陆家兄妹身旁。

以往这种攻击司徒都不屑躲,疼一下就过去了。只是自从进了山司徒的身体开始逐渐恢复到原本刀枪不入的全盛时期,这弩箭在他眼里跟放慢动作一样,手在空中划拉几下就抓到十八支弩箭,就是入手滑腻腻的好像抹了油,差点没抓住射成刺猬。

达子柯反应过来喊疼的时候一切都已结束,他吐着嘴里的灰骂着娘,骂完了才消化掉小哥的那一声趴下,立即噤声。等了片刻,达子柯小声地问:“什么情况?”

没人回答,达子柯又等了片刻也没有弩箭再射来,干脆爬了起来问司徒:“老大,虽然您踹我那两脚很疼,不过看在你是为了救我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司徒很郁闷,连达子柯这孙子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想着就把手上的油往达子柯衣服上蹭,惹来达子柯不满地狼嚎:“老大,这!”

“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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