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还是很珍惜技术工种,琢磨着还可以找两个靠谱的人跟着李夏当学徒,这样以后遇到需要大量刻板刻画的时候,不至于抓瞎的到处找人。

方正路和黑猪都一一应承下来,保证把事情办好。

贾赦随即让他们去分发银子,他则赶早回了荣府,把昨晚没睡足的觉补回来。奈何一闭眼,一张脸就不自觉的跑到他眼前。

贾赦干脆就不睡了,看书。看累了,自然睡着,就什么都不会多想了。便是多想,也都是书里的情节,做个有故事的梦也比去朝思暮想同一个人来得舒坦。

贾赦嫌束头麻烦,便让冬笋把他的头冠取了下来。冬笋就把贾赦额上和两鬓的头发用青发带宽松的束在脑后,这样老爷看书的时候头发不会滑落到前头,遮住视线,躺着的时候也不会觉得束缚。

贾琏得令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冬笋给自己的父亲弄完头发。在他眼里瞧俩人,总觉得有些暧昧意味。冬笋长得虽然不是很艳俗的那种美,却如清香茉莉一般,娴静清雅,有种越品越香的美。

贾琏便觉得他父亲而今这性儿,冷情孤高,与冬笋这样柔柔和和的女子正相配。

这段日子一直在外跑,贾琏因不怎么具体知道家里的情况,遂此刻还以为冬笋有望成为他父亲的通房,对她也客气几分来,点了下头。

贾赦瞧他这般,蹙起眉头,“正经事儿不注意,歪门邪道你倒想得多。”

贾琏一听这话便知道父亲是表清白的意思,挺抱歉地给贾赦行礼。

冬笋因贾琏的误会有些脸烫,忙颔首退下,只打发别的丫鬟来奉茶。可巧外头的丫鬟只有春柳闲着,冬笋便就让她来。

春柳长得娇艳,身材极好,先前就因为存了点小心思,被贾赦打发到了房外伺候差不多有近一年了。她而今也懂老爷的意图,收了心思,乖巧地做丫鬟奉茶。

但这会子当她把茶端到琏二爷那里的时候,琏二爷忙伸手接茶,指尖划过了她的手背,春柳本来死了的心突然就被搅起来了,眼含春水的望了一眼贾琏。

贾琏本是没在意的,忽被这丫鬟这样一看,再瞟她那比王熙凤还大的胸脯,因忙碌而被压抑许久的淫念就荡动起来。贾琏遂也fēng_liú多情地回看春柳一眼。

春柳见有戏,就再含羞看一眼贾琏,贾琏则更多情的还回去。

二人的目光就在贾赦的翻书声中,传情交缠,只恨场合不合适,不然只怕俩人当场就能tuō_guāng了水乳交融一番。

贾赦把书上的一小段故事看完了,还见这俩人没完没了,冷笑一声,丢了书,喝起茶来。

贾琏这时听到响动,方拉回了神儿,忙鞠躬对贾赦解释道:“才刚见父亲看得正出神,儿子便没敢叨扰。”

“倒是你孝顺了。”贾赦看眼春柳,转而冷冷地扫向贾琏,“瞧上她没?”

“没……儿子、儿子不敢。”贾琏当即吓得胆儿没了,拘谨的垂首对着贾赦,再不敢作它想。

“半点诱惑,你便管不住自己了。以后你若当了官,面临更多他人有心的恶意利诱时,你如何把控?岂不是任人摆布?到时若再把整个贾家都连累进去,就是我的错了,毕竟是我引你入了官道。”贾赦冷哼道。

贾琏一听父亲动摇了,不想引荐他做官,吓得忙跪地磕头表忠心,发誓自己一定会改掉好色的毛病,一定会自控住。

“刚跟我的丫鬟眉目调情完,又说这些话,你不脸疼,我都替你害臊!”贾赦训完,见贾琏耷着脑袋不说话,便冷笑不止,“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只改了皮子,芯子一点没变。”

贾琏慌忙狡辩自己不是如此。他刚刚不过是跟春柳眉来眼去几下而已,只在心上意动。估计他死不承认,父亲抓不到证据最终也说不出什么来。

于是贾琏抱着这种想法,坚定咬牙表示自己没有动歪心。

他发誓若是以后对春柳存着什么不好的心思或举动,他就烂手烂心,不得好死。

贾赦听了这话,转而冷眼看着那边跪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春柳。

“琏儿的话你都听清楚了?”

“老爷,奴婢冤……”

“不必狡辩其他,回答我的话。”

春柳呜咽着用可怜兮兮的声音回答:“知道了。”

贾赦便打发春柳下去。

春柳颤颤巍巍地起身,便捂着脸哭跑出去,仿若受到了多大的羞辱一般。

贾琏见之不忍,自觉愧对他,心生许多怜悯疼惜之意。

“敢野心大,做出勾搭主子的下等行为,就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那么不要脸的事都做了,被揭穿了反而还要面子要害臊了。不可笑么!”

贾赦讥讽春柳后,冷冷的目光转而落在了贾琏身上。

“今天我对你没有失望,也没有改观,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肤浅。你自己回去好好好想想,想不通就别来找我。”

贾琏愣了愣,没想到父亲会因为一个丫鬟小题大作。他什么都没干呢,就看两眼,算什么事!难不成那个春柳是父亲早就看中的人?

贾琏不明所以的告退,未想其它,只觉得是自己今天运气不好,倒霉碰到自己父亲心情差的时候。

本来贾琏今天想好好好和父亲汇报这半年来自己的努力,想努力表现,从父亲口中得到帮他谋官的许诺。谁知就因为他一个眼神儿不对,触怒了他的火气,真倒霉!

贾琏回去的时候,因为脸色不对,被王熙凤看出端倪。王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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