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这个人影似乎极为满意,带着微不可查的炫耀, “确实,给我们的权限极大,要求也不高,还在主神正常范围了,不像上一个……”
后面的话,人影隐了去,这是只有他人心知肚明的事。
系统搅杀主神,若是被他现任主神知道了,他还会有活路?
即便那名主神是个触犯规则,借主神身份收割灵魂之事的偷盗者。
系统刺杀主神,就是错的。
不过,他们都不后悔就是了,所以会义无反顾随了零。
“原来真正的主神对系统都是这么放纵的,难怪你又重操旧业了。”
“呵,战战业业做了系统这么久,早就忘了最初的自己,突然要做回个脆弱的普通人,我又不是你,我可做不了。”
说到这里,人影转头,好奇的盯着王翎,“话说,做回脆弱的人类的感觉如何?”
王翎淡定只是对方的眼,目中充斥满满的满足, “这就要看,陪在你身边的人是谁了。”
人影半信半疑,“是吗?”终究不信占据上风,不由开口, “零,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为了归还当初那个人情,我还可以带你去找我上头的这个主神让你做回系统,下次你再有事,我可不一定来见你了。”
良久的沉默,这一刻,风在呼呼的狂啸,犹同王翎此时波澜的内心,但他只是坚定的拒绝,“不用了,我找你,是想请你收回你这次宿主过分的力量,他的力量太大,我无法带走王琪。”
黑影深深看了王翎一眼,嗤笑一声没了踪影,只余淡淡的回音在夜空回响,似魔似魅, “此后,你我两不相欠……”
永寿宫,是烛火最不会吝啬之地。
门‘吱呀’着开启又合闭,这里,也成为世子的常驻之地。
手中的书籍被抽走,这一幕一月来发生过无数次,而每次都是令人厌恶之事开始的前兆。
心里闪现不耐,王起身欲走,似乎这样就能避免接下来将发生的事,然终究没能逃脱。
世子将王大力扯入怀中,手臂紧紧搂住纤瘦腰肢,胸膛紧贴王的脊背,双腿隐隐将人夹住,腿间的物件若有若无的摩擦向前摩擦。
鼻头凑入王的颈窝,世子深深吸着那令人着迷的清冽气息。
王冷着脸,不顺从也不挣扎,对后边火热的一团无动于衷。
世子湿润的气息喷洒在王□□的脖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那片战栗泛红的肌肤,“父王的朴队长对儿臣太过不敬,儿臣本想着给他一点教训,不想牢头似乎跟他曾有过节,一时手重,没能挨过就去了,父王没了队长……不会怪罪儿臣吧……”
说着,世子看着王脖子上再次鲜艳起来的吻痕,满意的沿着那修长的脖子吻上了王的唇角。
王偏头躲过那灼热的吻,漠然道: “没了便没了,多说无济。”
世子一愣,反是爱极了王这幅冷漠无情的模样,明悟的心中一片火热激荡。
不论是从前对他,还是现在对别人,冷血的王,才是让他如此着迷的原因啊。
“也是,没了便没了,父王还有儿臣呢。”
王被迫迎接世子猛烈的激吻,藏在睫羽下黝黑的眸子,冷的似能滴出冰水。
黑暗地牢,伤痕累累挂在邢架上的血人被人粗鲁解下。
血人鞭伤烫伤在身体纵横交错,可想而知曾遭遇过怎样的刑法。
而血人此时已无声无息,很显然已成了个死人。
他被裹着破烂的草席,装上老牛车,运出皇宫,前往皇城外的乱葬岗。
牛车慢慢悠悠,终于在一条僻静小路停下。
赶车人戴着宽大破旧的草帽,辨不明晰面容,他只捏开车上死人的嘴塞入了什么,灌了点水让其吞咽。
人,自然是没死成的。
一番伪装的洪麟复杂望着伤势惨重的人,不忍的撇开眼。
此时,朴胜基已隐隐恢复了一丝神智,却还是不甚清明,口中喃喃,“殿……下……殿……下……”
一字一顿,不曾断歇。
于皇宫苟且的洪麟,终究还是有点人情门路的。
朴胜基与他本水火不容,然现今,最重要的还是一月来都不曾出面现身过的王。
洪麟始终觉得有一把屠刀悬在他头颅之上,跟随着他片刻不离,让他心急如焚又无计可施。
只能像行走在热锅上的蚂蚁,让他眼看着屠刀一寸寸逼近,一寸寸煎熬。
两月已溜走了一半,王……可还安好?
冗长的随行队伍渐渐回了宫门,中围被层层护卫的华丽马车,代表了其内人尊贵的身份。
黔西虫患,世子殿下心系黔西百姓,特前去体查民情,广布衣食,获得一片赞好拥戴。
然而,若是真有心,又怎会在体察之时,有此般大的排场?
早已守株多时的洪麟目光沉了沉,在队伍因到达目的而停下时,毫不犹豫朝那全副武装的队伍前走去。
“世子殿下!”
擅自靠近高呼,换来的自然是护卫们的刀剑威胁。
“站住!”
洪麟直直跪下,盯着安静的马车,“世子殿下,臣有事奏!”
世子对于建龙卫自然无法全然相信,护卫世子的,是他自己的私卫, “大胆洪麟,卑贱侍卫也敢拦世子圣驾。”
马车中,铺着的绒毯厚厚一层,王宏听到车外声音,动作轻柔抚着手上柔软长发的动作一顿。
抬眸望了支头靠在小几上不动声色的人一眼,又垂下了眸子。
世子的私卫自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