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果是别人早被厌恶的仍在一边不管了,偏他长像绝美,从小嘴巴又甜,虽然有时候能将人气的半死,但平时的时候却很会说话,只要他高兴,便能将皇帝哄得心花怒放,使得皇帝即使为了自己经常能有个好心情,也舍不得太过疏远他。
偶尔气的狠了皇帝也只能心中暗暗埋怨贤妃不会生,老三老八一母所生,一个性子严厉方正的不行,最是眼里不容沙子,一个却只会胡混气人,半点正事都不想沾边儿。
任谁摊上这么两个儿子,都要感叹,这两人性子如果相互补充一下该多好?!
但也只能是想想,徒睿年近三十,徒睻也十八岁了,性子早已经定性,哪里就改的过来。
徒睿知道弟弟听不进去自己劝阻,只得耐心安抚道,“八弟,最近父皇心情肯定不好,小心祸从口出!”
看着弟弟还是那么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想起了船上那个小孩子来,比自家弟弟还要小上好几岁,但是却一副大人的模样,小小年纪已经能够将自家父亲照顾的妥妥帖帖了。
忍不住就拿着这个例子,给弟弟说了起来,想着给他找个榜样,也让他在人前少胡闹几分,至少也得是个皇子的样子。
却不知道,他这一说,却给小贾琮招来了一个□□烦,八皇子从小便是自家三哥带大的,对他家三哥的崇拜可以说是已经到了骨子里,哪里能够容忍在自家三哥的心里,一个外人竟然比他这个弟弟还强些,所以,心里至此便憋了一口气,早晚要让这个贾琮出个丑,让哥哥看看到底是谁更好一些。
为了到现在还远在江南无知无觉的小贾琮点个蜡……
“三哥,先不说这些,老头子到底说怎么惩罚那几个了没有?”八皇子心里有了主意,嘴上便转开了话题。
三皇子只当自己这个弟弟不受教,可也知道说也无用,见他问这个,心里却也因为父皇的偏心而难过了起来,此时摇了摇头,脸上难得的浮现了一丝烦躁。
“不但如此,父皇还把过错全推到三哥身上了吧?”八皇子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为了自家三哥有些不值,“只因为这些东西是三哥查出来的?”
“别说那些,父皇也只是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罢了。而且,我也只做自己认为对的,无愧于心便好,计较那些做什么!”
哼,自家三哥就是太好说话了,才被人如此揉捏。
三皇子看到弟弟在那里眼珠子乱转,知道他不甘心,怕他惹出什么事情来被父皇盛怒之下逮到就不好了,赶忙警告道:“你这一段时间少惹事!”
“知道了,知道了!”八皇子笑嘻嘻的答着,语气里却无半分诚意。
三皇子知道他是没听进去,拿他没办法,只想着,最近这段时间要看的严些,让他没时间去找事情才好。
这么想着,便说道:“这几日便是你侄儿的周岁,他平时同你最亲,这段时间便道哥哥的府里住怎么样?”
八皇子虽有些想去哥哥府里住,但却也受不住那里的拘束,遂不上当,考虑了一会儿,还是断然拒绝道:“弟弟的王府里春上刚刚修了个荷花池,里面移栽了各式的莲花,这眼看着快要盛开了,却有点舍不得呢。”
那说的叫一个一本正经,让三皇子也拿他暂时没有办法。
等到了三皇子的府里,两个人进了书房,八皇子才问起自家三哥御书房中所发生的事情的始末。
徒睿也没有瞒着这个弟弟,当下便将事情细细讲了起来。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要从年初说起,当时有人密报京中有人勾结草原胡人,私自贩以盐铁谋取巨利。
圣上大怒,暗中命三皇子去北方互市之地秘密查访,没想到,三皇子出京之后,却接到了密报,说是与胡人交易的船只走到是海运,与互市并没有多大关系。
徒睿不敢自专,将消息上报给了宣庆帝,宣庆帝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许三皇子便宜行事,将此事彻查到底。
三皇子铁面无私的名声响遍京城,虽然知道此事怕是要通天,但他却也不敢自砸招牌,硬着头皮也要将此案查下去。
他是皇子,手里又有皇帝的命令,可随意调动相关人等,再加上他走的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路子,名义上有人假扮他的模样一路向着西北互市之地而去,他自己却隐了踪迹,根据线索在江浙沿海一带暗访,这也是贾琮一行人能遇见他的原因。
案子的进度很快,前不久,一行人终于东部海上截获了以海船运往北部的食盐和部分铁块,可谓是人赃并获!
今天便是徒睿进宫详细禀告此事,不出所料,圣上震怒!
京城中稍微有些头脸的都心照不宣,盐铁之利除了上缴国库之外,还有部分是皇上默认给了太子的,这也是太子在朝堂上立足并且跟众位弟弟掐的本钱。
而众所周知的,甄家管的江南织造,并且从王家接手了部分海运,这些也都是赚银子如流水的东西,这些银子除了甄家,自然就是宫里贵妃还有四六两位皇子的私房。
现在一件事情,将太子还有甄家都牵扯了进来!
皇帝其实早已经得到过密报,当然不相信自己宠爱的儿子会做出如此败坏国体的事情,在三皇子截获海上运输盐和铁块的船只之后,立即调回了三儿子的同时,又派暗卫去严查了东西的出处。
很显然,让老皇帝失望了,这件事情虽然没有证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