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纪年的事情,陛下已经下令礼部翰林院钦天监去办了,并且亲自赐名《皇历》,钦定秦始皇统一六国登基称帝那一年为皇历元年,之前的时代统一为历前某某年,之后为皇历某某年。
在贾琮的心里,皇历纪年将直接取代西方后来的公元纪年,实在是件大块人心的事情,当真是可喜可贺!
笔尖在空中虚虚的划过,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又在纸上写下了在黄河沿岸植树造林,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历史上的宋朝,黄河曾经因为河道堵塞而大面积改道,当时可是死伤无数。
算起来离现在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只希望现在加大力度清淤并植树造林保持水土,兼且修造一些坚固的河堤水库,能够将这个悲剧消弭于无形。
不过,只是单单的植树造林,恐怕地方上不会太过重视,甚至认为他这些想法是无稽之谈,进而束之高阁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人都是无利不起早……
那么,将草改成牧草,将树改成果树呢?
多年生牧草完全可以在不破坏根系的情况下,每年将叶颈割下来养马牧牛,果树结的果子又可以酿成果酒,或者也制作成罐头?
嗯,水果罐头倒是可以用瓷瓶或者玻璃瓶,不过还是要做下实验,先记下来!
再算上可以在林间草场上散养的鸡鸭,相信即使当地的农民少种了许多粮食,也绝对可以凭借这些额外的收入过的舒舒服服的!
当然,这还要当地的官员至少稍微廉洁一点,不要过于逼迫才行。
……
脑中思绪翩飞,正犹豫着要不要在吏治上再给陛下提点建议,身子便被揽进了一个有些高大的怀抱。
鼻子下意识的嗅了嗅,只凭气味和感觉就知道是谁了,也懒得挣脱,便那么靠在他身上,继续盯着手里的纸张不断反复的思索。
贾琮这副皮囊是个少见的美人儿,平时面容偏向于昳丽,眉目飞扬时风情无限,吸得人移不开眼睛。
沉静下来的时候,更是满身静匿,让人直想亲近。
徒睻一边将下巴抵在心上人的肩颈出,鼻子不老实的在他刚刚洗过,还略带着些潮气的发上蹭动。
琮哥儿被他蹭的有些痒,忍不住嘴角轻扬笑出了声,回头将这人的大脑袋给推走,“怎么这时候过来?”
徒睻装作没听到他的问话,眼睛看天看地看桌子,就是不跟琮哥儿的对上,脸色虽然没变,藏在发间的耳朵却有些微微泛红。
贾琮看他这个样子,笑声更加大了起来,能够光明正大的嘲笑这人的机会可不多。
弄得徒睻更不好意思,看着琮哥儿手上兀自拎着的纸张,赶紧转变话题。
将纸张拿在手里之后,却也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平时没有深想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看看这张纸上的内容,延阳这些日子还真的做了不少事情。”
贾琮撇了撇嘴,不肯居功,“我只不过动了动嘴罢了,事情还不是你们在做?!”
徒睻伸出脑袋在他脸上啃了一口,“若是没了你的点子,我们便是想做也没的做不是。”
“现在都只开了个头罢了,还不知道有几件能成功呢。”贾琮手指卷了一缕头发在手指上,想到时间的问题心里不由有些郁闷,还是想这日子能过的快一些,最好一下子就到两三年后。
到时候十六岁的自己,至少不会再被当成小孩子对待了。
想到这里眼角斜斜的向着身后这人挑去,这身体的年纪虽然还是小了些,眼睛却是及其勾人,尤其是眼角微微上挑的时候,仿佛满园的桃花都在盛开,让人不由自主的便沉醉其中。
身后这人虽然经常表现的急不可耐,但是这么久下来,也让贾琮摸清了他其实就是个纸老虎的事实,嘴上虽然不饶人,但动起真章来,却还是会顾忌着自己的年纪,不忍心做到最后。
既是如此,不趁现在多逗逗他,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以后注定被压的命运。
一想到这个贾琮就暗恨,可恶的徒睻,明明这一年来自己已经长高了很多,照此下去长成之后即使比他矮些,也不会差太多。
没想到正当他得意的时候,徒睻这家伙竟然又往上窜了一窜,而且体格比起以往也健壮了起来。
让贾琮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拜了什么高人为师,每天背着他不间断的锻炼,好让他自己在身高体型方面一直保持优势。
不得不说,贾琮真相了,徒睻自从知道贾琮想要在今后将他压倒之后,虽然表现的很不屑,但心里还是敲响了警钟,虽然没有拜师,却直接找了几个禁军里面有名的高手,每日勤练不缀,就是怕真的被琮哥儿在身高体力方面给压下去。
现在这种情况,也算得上功夫不负苦心人!
这样说说笑笑的,很快到了休息的时间,“你还不走么?”贾琮看着老神在在的某人有些不解。
“怎么,我留下来你不高兴?”说话的时候双眼盯着琮哥儿不放。
看着那满是欲/望的眼睛,贾琮果断住口,刚刚撩拨过他,现在要是再敢反驳,估计这人会发疯。
闭着嘴巴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绝对没那意思。
却不知道旁边的徒睻看到他这勾人的小模样眼睛里已经开始冒火了,将人抓过来用力亲了一顿。
既然心上人这么热情,他便留下好了,虽然做不到最后,也总比独自回去之后自力更生的好!
想到这里,他也想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