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就不能在一起呢……

齐藤终将自己所有的软弱都给了坂田银时,可是得到的人像是被宠坏的孩子……

自以为为他好的疏远他,却又不肯断的干净,坂田银时你这个混蛋……

为什么就不能……就不能再靠近一点……

五年前的银时带着酒上到了屋顶,阿终看着对面的人快速消失,抬头望了望天空,眼中是徘徊在眼眶不愿掉下的晶莹……

看得银时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名的手狠狠的抓住,难受的要死。

他咽了咽口水,艰难的找着话题。

“那个,阿终,要来一杯吗?哈哈……我看着老八这样称呼,所以就借用了,你不会计较的对吧!”

阿终一直沉默着,直到银时脸上本来就难看的笑脸都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才看到他缓缓的摇头。

阿终对于银时……不会计较……

但是同时,他分的很清楚,他爱的,一直都是五年后,刚刚离开的那个身影,只因为他是五年后的……齐藤终,而身旁的人,属于五年前的齐藤终,他真幸运,齐藤终心里羡慕着五年前的自己。

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未来以及命运,注定不同……

一个晚上,都是银时那个家伙一个人在自说自话,阿终沉默的喝着酒,如今的他,连说一句“闭嘴”都已经是奢侈。更何况是这样和‘银时’平静的坐在一起闲聊……

第二天,银时就带着新吧唧神乐出门了,阿终只是看着神乐他们离开回到了银时的房间。

五年后的阿终已经完全控制自如的转换自己的觉醒状态,只是……

看着镜子里的黑眸,散开长发的阿终拿起了长绳,将那满头的白发束起,站起来的时候颤抖的扶着墙,等待着眼前黑暗的退去。

他得了白诅,在五年前便是了,只是体内的不死之血平衡着,硬是让他拖了整整五年,怎么得的,他大概也知道是忘年会的那天晚上脱不了关系,只是死亡也好,病源是银时也好,他只是不希望自己死在无人的角落,至少……和银时……死在一块儿……也好……

五年前的银时解救了假发,救出了猩猩,去看望了阿妙,发现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属于五年后的银时。

一切都将结束,在洞爷湖刺穿眼前人的身体的时候,银时(五年前)这样想,直到他看到对方抬起绑满绷带的手解下脸上的,露出银色的短发以及满是符咒的脸,那是……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去以前解决一切的源头?是的,在五年后的自己说出来的时候银时(五年前)便下了决定,只是……

“哒……哒……”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废墟的传送大楼,银时(五年前)回头看去,才发现来者既然是本应该在万事屋的阿终。

他看着阿终与他面无表情的插肩而过,微动的右手终究还是没有伸出抓住他。

他看着阿终半跪在五年后的自己面前,面对已经渐渐涣散却一直看着他的双眸,阿终轻轻的吻了上去。

眼眸……

鼻子……

嘴唇……

银时(五年前)有清楚的看到,阿终拉起五年前他的手的右手很稳,但是他自己的身体却在微微的颤抖……

阿终说不出一句话,一句“看着我,不要死。”都是奢侈,他微红着眼眶,与眼前的人十指相扣,然后轻轻的,将自己的头放在了他的怀里,渐渐闭上了双眸。

他的长发渐渐变为白色,那是属于阿终的……与银时最后的相守……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即使是死亡,银时(五年前)能感觉到,他们的神色依旧无比的平静。

他突然有些想念五年前的,那个和他同一时间线的阿终了,那个属于他的,也只属于他的阿终。

可是……

他大概是没有机会再见他一面了……

回到十五年前,杀掉被感染的少年时的自己,是这样没错。

但是为什么,他刺的……是长谷川,身后多出来的……是万事屋……

喂喂,你们这群混蛋,别以为打着万事屋的旗号就可以为非作歹啊喂,冲那么前面是想要抢银桑社长的位置吗,别做梦了,就算立了大功,银桑也不会将社长的位置让出来的!

真是烦人啊,今天的战场风沙真是太大了……

银时勾起嘴角,眼神坚定无前。

不提假发(来自未来)看到年少时的青涩稚嫩的自己,和白夜叉(年少时)一起干掉敌人的银时没有回头,在灰尘来袭时,那句轻的只有年少时的白夜叉才能听见的那句简单粗暴的‘上/了阿终!’

和赶来的新吧唧神乐会和的银时回头,飞船上已经没有了少年的身影。

银时:“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听阿银以数十年的悔恨给的忠告。”

新吧唧:??

神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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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飞船上大家一起集聚,东扯西扯。银时挠了挠头还是问了出来。

他问:“阿终呢……他怎么没来……”

回答他的是真选组的片刻沉默。

之前长谷川已经和他说过,他们是来自那个被银时拯救的未来,那个没有银时的未来。

而那个未来……没有阿终……

那个未来的阿终根本就没有活到和平时代来临,在银时死后,松阳也死了。

攘夷结束之后,他就完全觉醒,为了不伤到无辜……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也没有回去过他的家乡,没有加入真选组。

他就像被杀死的银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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