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飞琼没有从花冰雪怀里离开,反而是钻进了她的怀里,细小的声音轻轻传出:“我害怕一个人,我好害怕忽然惊醒,却被陌生的人给绑走,他们要将我永远的推向不洁的深渊,我好怕,好怕…”

她的声音哽咽着,颤抖着。

若彩不是这样,她从来都没有服过软,她从来都是逞强逞强再逞强。

“我们都是女子,这张床也足够宽大,我们就睡在一处,我的武功很好,不会有人伤害你的。”花冰雪的保证出口,她没有看见怀里的女子明明带着泪的脸蛋上笑的一脸高深莫测。

雪飞琼在她怀里点头,抽泣声渐渐停止。

主卧的烛火亮了又灭,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他们的主人太过于独立,太过于自主,她总是一个人,他们也就习惯了她自己一个人。

所以,这个夜晚,是属于花冰雪和雪飞琼两人的夜晚。

洗漱的水和用具屋里一应俱全,本想让雪飞琼洗个澡,可是她却推说害怕不愿脱衣。

“也罢,那你就先休息吧。”屏风后,花冰雪缓缓褪下自己的外衣中衣,胸口处缠着层层布条也被她摘下。

她自认为除了容貌上女气太重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掩饰的极好,可那上官逸寒却直接知道了她的女儿身。

恍然想起,似乎她曾经告诉过上官逸浩自己的化名。

难道是他们兄弟俩聊天的时候,上官逸寒知道的吗?

可是距离那时候路过寒枫,时间过了整整十年多了,他的记忆怎么就这么深刻呢?

洗漱完毕,换上一件淡紫色的冰丝长裙,花冰雪慢慢走到了床前。

床内,雪飞琼正背对着她,没有任何装饰的长发就这样散落在她身后,如同流云飞瀑,仅凭借一个背影,便可称墨色倾城。

若彩…

似乎是听见响动声,雪飞琼转头。

一瞬间,时间仿佛凝滞在这一时刻。

她是知道她的。

五国第一女帝,天下第一绝色,神使的亲妹。

她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出色的,最幸运的女子。

每日每夜,她都是看着她的画像入睡的,她的容貌,她的表情,她幻想着的一喜一悲,一嗔一怒,都在她的记忆里,盘桓不去。

可画面再栩栩如生,也没有看见真人来的震撼。

她本来就白皙透亮的肌肤,现在已经变得如同冰雪般不染纤尘,那一席淡紫色的薄纱笼罩在她高挑纤细的身上,将她所有的优点尽数显露。

她是极美的,这毋庸置疑,巴掌大的脸蛋上梨涡浅浅,如同花瓣般粉嫩的菱唇,小巧坚挺的琼鼻,如同蝶翼的睫毛下,是一双淡然通透的盈盈秋波,正满怀着温柔的看着她。

为什么,她的表情那么温柔?

她真的那么在意那个若彩吗?

雪飞琼微怔片刻低垂下头,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在花冰雪靠近她的瞬间,她轻轻的褪下了自己的外衣。

上官逸寒处的东西无一不是极好的,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似雪的白衣,只有袖口处和胸前绣着立体的艳彩百花。

“你…”

“好奇怪,你在我身边,我便不害怕了。恩公,真的很庆幸可以遇见你。”雪飞琼说着轻轻的躺进床里,柔顺的说:“每天夜里,我都是在黑暗中睁大了双眼度过的,虽然他们因为要卖一个好价钱,所以不敢毒打我,可我好怕忽然从被别人的侵犯中惊醒。今天,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不要叫我恩公了,叫我姐姐吧。”

“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我怎么能直呼你的名字呢?”雪飞琼看着身侧的花冰雪痴迷道:“你那么美丽,我愿意留在你身边一辈子侍奉你。”

花冰雪哑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了。

她们就像是姐姐身边以前的白月光姐姐她们一样,但这样是不对的,她不能自私的将她的一辈子拴在自己身上。

那些追求她的男子也是一样。

忽然,身边的人儿身子一抖,花冰雪连忙将唯一的一条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你很冷吗?”

“恩公,我没事,我不能和你盖一个被子。”她的拒绝换来的却是花冰雪将她抱了一个满怀。

“别叫我恩公,叫我冰言吧。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妹妹,今天晚上,我们只是同塌而眠的伙伴。”她真的很想若彩,无论眼前的人是不是若彩,都让她抱紧她,纾解着整整十年的担忧与想念吧。

花冰雪的头埋在雪飞琼的脖颈处,她呼吸间传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响。

同塌而眠…

不,她要的不是这些,而是更进一步,再进一步。

猛地转头,雪飞琼的双唇猛地便擦上了花冰雪的嘴唇。

是的,就是这样。

眼前的人是女皇,可是一直没有任何的后宫。

她的姐姐是冰月大陆第一个与女子成亲的人,她喜欢的,难道不是女子吗?

猛地,雪飞琼推开了花冰雪,她慌乱的坐起身捂着自己的唇瓣,对上对方那惊异的目光颤抖着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花冰雪坐起身,她想要离开,似这般尴尬的境地,她留在这里,太过于怪异了些。

就在她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雪飞琼猛地扑了过来:“冰言,冰言,你别走,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离开我,我害怕,我好怕!”

她的手臂环绕着她修长的*,紧紧的箍着,不愿意放她离开。

“我不走,飞琼,你忽然回头,是想到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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