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就说了,却没能够去成,王不知道该是躲失望。

“殿下,您的画技真是日益精进,不如把这幅画赐给臣下吧。”朴胜基看着画中两个一前一后戏水的小人,心中无限欢喜。

王会在这画中添上他,自然是心中也有他,这怎么能不让朴胜基觉得欢喜呢?

“哦?”王收起比,又看了看面前的画,“胜基要是喜欢,等孤把画裱起来送给你又何妨?”而朴胜基喜欢他的画,也是一件让他开心的事情啊。

“那臣就先谢过殿下了。”朴胜基嘴上说地一本正经,但是手却已经摸到了王的腰上,从后面贴上了王的背。

“好好坐着。”王拍了拍朴胜基的作乱手,但是并不怎么用力,“等会陪孤用晚膳吧。”

“殿下,臣不是一直都陪你用餐的吗?”朴胜基感受到王往后倾倒的重量,把人整个拥在自己怀里,“殿下难道还想让别人来伺候吗?”

朴胜基自盐城归来后,整个人似乎变了个性子,在王的记忆中,那个自己从小就待在身边的建龙卫总管可不是会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的人。

不过,王却不否认自己心中有些发甜。

朴胜基把人抱紧之后,把头放在王的肩上,看着王抬手继续在画布上勾描,一笔一划都那么认真。

小溪边,朴胜基走后,洪林没有留下来多久,在水中泡了一会也打马离开,其他的人留了两句,也让他走了。

虽说建龙卫们关系亲近,但是在朴胜基和洪林面前,难免有些东西不好说。

“你们说这次大比,洪副总管能够撑住多久啊?”确认了人走之后,一个建龙卫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今年谁来坐庄啊?我压一盏茶的功夫(十五分钟)!”

“去去去,别这么干,我压一炷香(半小时),我可是看见了,最近这段时间洪副总管每日都在加紧练习的。”另一个人用手肘顶了顶刚刚说话的那个,“上次不就是一刻钟多些吗?”

“行了吧,我看朴总管也没少练,去年你们可都是输惨了,只有宋浩轩和林焕赚翻了吧?”旁边有人笑道,“那两个人去年坐庄,今年不知道还来不来,反正我是不压了。”

距离下一次建龙卫大比,还有一个月。

洪林离开之后回到了宫里,想了想,他换了身衣服去了中殿。

“皇后娘娘,建龙卫副总管洪林求见。”侍女禀报的时候,宝塔矢理有些不解,但还是选择接见。

或许,是王有什么事情要他传达呢?

“参见皇后娘娘。”洪林进殿之后直接跪拜在地,”小臣斗胆求见皇后娘娘,实为有事想求。”

“洪副总管,你是宫中的侍卫,难道不知道后宫不能随意进出吗?”宝塔矢理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倒在的洪林,双手叠放在身前,一副皇后的派头。

“请皇后娘娘赎罪,臣此次前来是请娘娘饶恕了韩柏的错误,臣知他犯下的错误万死不足,但是请娘娘念在他是真心实意的份上,饶恕他。”洪林没有抬起头,又因为周围都是宫女不敢把事情说得太明白。

“这件事本宫自由决断,难道你还想替本宫做决定不成?”宝塔矢理听见洪林是为这事情而来,心中烦闷。

她从王手中接过来的,就是烫手的山芋,然而那雅惠到底是她宫中的人,如果就这么任由王来处置,指不定宫里的其他人要怎么看她的笑话。不得盛宠是一方面,如果因此而惹了王的厌恶,就更加的不好办了。

淫丨秽后宫,可不是个好听的罪名。

“是臣逾越了。”洪林没想到皇后会这样,以往他很少能够见到皇后,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那年的封后大典,由他负责宝塔矢理的安全,而朴胜基则是全程跟着王。

那时候的宝塔矢理刚到高丽,看周围的一切都十分好奇,洪林只觉得这位新皇后十分的天真可爱。后来,皇后住进了中殿朴胜基只在国宴上见过她,那时候皇后穿着华丽的衣服,坐在高台上,一脸的严肃。

“既然知道是逾越了,那就退下吧。”宝塔矢理并不怎么待见这位建龙卫,她与这些侍卫的交际也几近于无,所以她并不怎么在意下面跪着的那个人。

“皇后娘娘,臣知道您一向心善,还望您放过韩柏一马。”洪林跪在地上最后说了一句。

“关于他们的事情,本宫心中自有打算,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要是本宫没有记错,擅闯后宫可是要杖罚三十的。”宝塔矢理不耐烦地把洪林打发掉,心中对这个建龙卫副总管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关于韩柏和雅惠的事情,宝塔矢理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办,这时候洪林来,不管怎么说也都不能改变她的想法。

洪林退了出去,什么消息都没有打听到。

过了没几天,洪林就听说了,中殿里的一个宫女因为犯了事而被罚出宫,而建龙卫韩柏,因为任务失利,罚了一年的俸禄,紧闭三个月。

雅惠出宫那天,洪林偷偷把韩柏放了出来让他也能去送雅惠出宫。

除了洪林和韩柏,朴胜基也去了,不过和那两人不同的是,朴胜基是奉命去押送雅惠出宫的。

“朴总管,真是风光。”韩柏看着穿着总管服的朴胜基,出言挑衅,“不知道这几日总管睡得可好?”

“韩柏,你还在紧闭。”朴胜基左手拿剑,双手抱在在胸前。

“呵,你这是要去殿下面前揭发我吗?”韩柏已经回了建龙宫,身上自然是梳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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