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自己的心,我重重的敲着木架,“巴林是我的教父,他是我前进道路上的一切,我只信他,即使他承认了,我也信他。”

拉西僵在了原地,他眯起眼睛望着我,我冲他比中指,出门的时候狠狠踹了大门一脚,重重的门板上敲着,“挑拨离间的人,都是小三。”

其实,我就是一直纸老虎,我确实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的教父还是杀害我家里的人,也是让我变成残障人士的人。

太乱了,我得静静。

所以,我没有回家。

拉西被糊了一脸,良久他咽了一口口水,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族长,已经让他看见了。”

“他没什么反应。”

然后拉西就被挂了电话,拉西扯了扯嘴角,艹!

我站在国度皇朝酒店楼顶,仰望苍穹,吹着九月的冷风,黑色的发丝在我脸上冷冷拍……我想,此刻要是下一场就真的绝了!天公应景啊!几道白色的闪电劈了过来,风一吹,就下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我举起右手,张开五指,再慢慢收拢四指,留下中指屹立不倒,巴林,你个挨千刀的,还真给我写一本恐怖。

我就这么消失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我游荡在国都的角落,我本来计划着去抢银行,然后挥霍一顿,再去炸了总部,再然后呢……。

夜黑风高,我裹着黑色面巾穿着黑色衣服扛着廉价的c4来到kkr银行门口,看着黑漆漆的铁栅栏,冷飕飕的阴风吹的后背一阵一阵的凉,我哆嗦了一下,我忽然想起巴林说过抢银行会被判无期徒刑的,我叹口气扛着枪离开了,走在昏暗的街道,只有零星的路灯伴我独行。

我坐在街道口摸着口袋里的硬币,心里分外悲凉,秋风扫落叶啊!

“走过路过,不要过错,一块钱算一卦,绝不虚言,任君选择。”

我抬头看过去,旁边是一个穿着中山装带着瞎子眼睛留着小胡子举着白布,坐在石阶上的阴阳师,俗称骗子。

那骗子见我望着他,挪着屁股到了我身边,殷情的说,“小伙子,要不算一卦啊!”

我吞了吞口水,明知道他是个骗子还是摸出兜里的一块硬币,拿着骗子的本子刷刷写了我的要求,骗子看了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然后推了一下眼睛,他转过头来先是很镇定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跳起来,惊声道,“呀,小伙子你命里带煞气,是孽缘。”

我动了动脚腕,然后一脚踹飞了这个骗子,艹!什么德行!还说老子命里带煞气,捋了一把已经过耳的头发,随意的用皮筋扎起来,这头发是该剪剪了。

骗子一脸惊慌的目送我离去。

巴林找了我好长一段时间,没找到也猜到是什么事情,他回到了祁山,站在陈旧的操场上,仰头看着老房子,沿着青石阶梯一阶一阶的爬上去,打开房门,只有一屋子的冷清和满墙的纸。巴林愣愣的站在房间,曾经的记忆在屋里乱窜。

巴林:“我是你的教父。”

特尼乖乖的:“教父。”

巴林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

特尼抱怨着:“巴林给我剪头发,这次千万别给我顶锅。”

巴林只会顶锅剪头发。

小的时候特尼还愿意叫自己教父,大一点的时候就是巴林,更多的时候就是挨千刀的。

巴林嘴角微扬,从前的小豆丁已经长到和自己一般高了,已经可以用自己的思想去判定这个世界了。

巴林想,他会怎么判定,自己的罪与罚呢。

是任性还是远走天涯。

总部,大家在商议完各种外交事宜后,沃尔伯格提了一句,“巴林族长什么时候让律回来和小女晚婚呢!”

这个话题其实有点尴尬,毕竟这桩婚事脱了有些年头了,坐在上方的巴林族长听到某个不争气的名字火蹭蹭往上冒,他沉着脸喝了口茶消消火。

坐在最下面的拉西额角冷汗直冒,下一刻巴林族长就点到他的名字,拉西干笑两声,“是的,族长。”

连着又下了几日的阴雨,漠.穆勒站在露台望着外面的阴雨,雨花渐在他脚边,打湿了他的裤脚,身后的管家正和他说话,“先生,你该跟我们回去了。”

回去?漠.穆勒说,“我们回得去吗?这么好的筹码在这里,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两国交战,他这个跟敌国有着密切联系的人,回得去吗?漠.穆勒望着远方的高楼,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自己呢。

我从三十三楼翻下来,正好落在漠.穆勒的阳台上,他被我吓了一跳,他旁边的管家几乎是立刻拔枪,我赶紧躲起来,漠.穆勒制止了他,“他是我朋友。”

漠.穆勒看着我,脸上浮出笑意,“你去哪了,我以为你回来了。”

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纸,“我有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漠抬起头,惊讶的望着我,我继续写,“不用怀疑我的动机,至少现在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乌云压过国度的每一寸角落,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接到命令的拉西前来请巴林回家。

巴林却质问他,“为什么告诉他。”

拉西说,“该知道的迟早要知道。越晚告诉他越糟糕。”

这些话巴林显然是不会相信的,好脾气的脸再也崩不住了,狠狠的给了拉西一拳,揪住拉西的领子,“艹,是这个理由吗?是因为他和漠.穆勒频繁的接触,你怕他叛变吗?怎么,你想看他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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