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的心情都没了,也懒得理他,转身坐回床上。

汪诚羽见曲柏言没吭声,觉得更不爽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到曲柏言的跟前,“怎么?我说错了?”

“汪少爷什么都是对的。”曲柏言懒得跟他纠缠,别过脸淡淡的说。

汪诚羽附身掐住曲柏言的腮帮,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别跟他们一样净说些好听的,少爷我不稀罕!”

“既然汪少爷不稀罕,那就别买妙言的夜不就眼不见心不烦?”曲柏言抓住汪诚羽的手腕冷冷的说着,以为汪诚羽这段时间没来也许秉性能改进不少,可是还是这副德性,着实让曲柏言觉得心烦。

汪诚羽忽然松开手,眼神不再像刚刚那样凌厉,竟然有几分的深沉。他静静的看着曲柏言,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道:“你真是铁了心跟他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题外话:今天上班遇到极品客户。在外工作这么多年了,接触的外国人虽然也有极品的,但是没想到最后竟然被同为中国人的极品雷了个外焦里嫩。。。。我不生气,我微笑服务,微笑办公。。。。

☆、第三十一章

曲柏言坐在床上没回应,伸出手揉了揉刚刚被掐的生疼的脸颊。

二人谁都没有出声,房间外传来的熙攘把房间里的静谧衬托的更加明显。

汪诚羽皱着眉,表情中虽然看不出什么气愤之色,却也有几分的痛苦。

“回答我。”过了好久汪诚羽才开口。

“汪少爷非要纠缠这件事么?”曲柏言站起身,路过汪诚羽的身边停下脚步,侧过脸看着他。

汪诚羽低声道:“如果我说他岳茗萧是为了惹怒我才接近你的,你能相信么?”

曲柏言的心忽悠颤了一下,缓缓的说:“惹怒你?”

“对,他岳茗萧向来看不惯我。”汪诚羽转过身说道。

“那是你二人的事,与我何干?”曲柏言觉得心有那么一丝丝的凉意,不管刚刚汪诚羽说的是真是假,他都被那句话震撼到了。

“我会证明我说的话千真万确,到最后让你看清楚谁对你才是真的。”汪诚羽说完平静的看了曲柏言一眼就离开了。

曲柏言走到床边慢慢的坐下,从枕头下抽出玉笛,长时间的把玩让这支玉笛看上去比之前更加光滑精致。

“身处花中生亦知,未欲悄然倍愁言。若逢此倦非莫助,闻清悠笛入耳间。”曲柏言低声的吟诵着这首若季写的诗,好像隐约中明白了许多。他的眼前又浮现出若季那孤独的背影,和挂在脸颊的两行热泪,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刺眼。

秋末,白日时分,乃是福蓉花巷最萧条的时刻,满地的落叶被秋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响声。

曲柏言一夜未眠,前夜被客人折腾的浑身酸痛,天刚微亮就已起身,一直站在窗口发呆。

日子过得飞快,曲柏言被卖入鸿瑞楼的那日正好是冬至,他依稀记得那日格外的冷,父亲跟人谈完价格都没有多看自己一眼就离开了。所以曲柏言特别恨冬天,每逢到了冬季,他都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快一些,能让他不再去回忆起那些他根本半点儿都不想记起的往事。

“主子又一夜未睡?”鸿霜本来是打算来看看曲柏言的房间还用不用蓄点儿热水,刚推门进来,看见曲柏言站在房间,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曲柏言点点头,“天凉了,记得在屋子里给我多加一个炭火盆。”

披着衣服出了房间,曲柏言来到自己平日里觉得最安逸的那个窗子旁,慢慢的抽着烟袋。

“你特别喜欢在这里。”吴玮出现在身后。

曲柏言惊讶的转身,吴玮还是在鸿瑞楼一贯的装扮,表情中也看不出任何起伏。

“什么时候回来的?”曲柏言问道。自从那时从曾府回来的路上分开后,这还是几个月来第一次见到吴玮。

吴玮上前几步来到曲柏言的跟前,并没有回到他的问题,“我见过你好多次都在这儿望着窗外出神,外面有什么吸引你的么?”说完又看了看曲柏言那有些消瘦的脸庞,“你瘦了,伤好了么?”

“早就无大碍了。”曲柏言吸了口气烟袋,又慢慢的吐出,“吴先生还未回答我何时回来的。”

“前些天,只是一直没来看你而已。”吴玮的确是几天前回到鸿瑞楼的,只是曲柏言向来比较忙,他也一直没来打扰。

曲柏言想问的东西太多了,可是却又觉得不知如何开口,只是轻轻的一笑,不再多说话。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以后我会告诉你。”吴玮淡淡的说。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不必牵强。”曲柏言说完又看向窗外。

门外轻轻响起叩门声,曲柏言惊喜的连忙起身开门。

岳茗萧正站在门外,看到曲柏言后先是温柔的一笑,进屋后反手将门关上,又连忙把曲柏言抱入怀中。

曲柏言轻声的问:“又好多天没来了。”

“镖局中事务繁忙,我爹最近又回来了,我实在脱不开身。”岳茗萧吻着曲柏言的脖颈,心中很是激动,这短暂的分别竟然如此勾人心魄。

“以你的事情为主,我这边无妨。我在这里,哪儿也不会去。”曲柏言拉着岳茗萧的手来到桌边,把刚刚温过的酒倒在杯中,“喝点酒暖暖身子。”

岳茗萧坐在椅子上,顺势将曲柏言抱在自己的腿上,“现在看来我倒是像你的客人了。”

“别乱说,他们怎能与你相比?”曲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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