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玩,我在住院。”潘升没好气地说。玩个毛线,他都不能出医院的大门。

“住院?!”刘南晨立刻抬高了声调:“你这是咋了我的升儿弟弟?没啥事吧?”

“没事,”潘升哼道:“还不是我大哥非要我在这呆着。”

听到潘升没事,刘南晨顿时放下了心,笑嘻嘻地问:“要哥来看你吗?”

“……”潘升想了想:“要不你过来,我们打麻将。”

“行啊,哥我正好报前一次的仇,今晚非得赢你个内裤都不剩。”上一次刘南晨跟潘升打牌输了个精光不说,潘升几个人让他脱衣服抵债,最后他脱得屁股凉飕飕的,还是潘升好心地给他留了条内裤。虽然如此,潘升却又拍了他不少只穿内裤的照片“以作纪念”。

你说这仇他怎么能不报呢?

潘升冷笑道:“来啊,谁怕谁?”

“那我跟茂儿一起过来看你啊,你再叫个人。”刘南晨挂了电话就去约罗小茂,潘升对正在给他削水果的夏佐说:“待会儿我们打麻将,你得跟我联合起来对付刘南晨那混蛋啊。”

夏佐抿嘴一笑:“你这不是作弊吗。”

潘小老板马上教训起夏佐来:“你老实别人才不会老实呢,刘南晨和罗小茂肯定想联手整我。他们想看我tuō_guāng出糗,我怎么能如他们的愿?放心,我的技术很好的,你只要配合好我就行。对了,你会打麻将吗?”

夏佐把切好的一瓣苹果塞到潘升喋喋不休的嘴里,说道:“为了不让你被人看光,我怎么能不会打麻将?”

不过等上桌子的时候,阵容却变成了潘升、刘南晨、罗小茂跟柳纹。

原本潘升刚刚和刘南晨约好不久柳纹就来了医院。

听说要打麻将,柳纹说:“我做牛郎的时候号称我们店里的雀神,打麻将这种事怎么能少了我?”

柳纹夺走了夏佐手里给潘升削的果子,咬了一口对潘升说:“要让他们tuō_guāng?我帮你就是了。”

于是潘升和柳纹对视一眼,各自阴险一笑。夏佐看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一会儿刘南晨跟罗小茂就到了医院。

看到柳纹居然在,刘南晨站在门口大大地真惊了一下。潘升跟柳纹怎么……

“你们还真的搞上了啊?!”刘南晨指着柳纹大叫。他刚问完,却发现夏佐好好地坐在病房里呢。听到他这么一问,夏佐立刻把眼神射向了他。

“你胡说八道个屁!”潘升骂了声“艹”,把刘南晨拉了进来。他都愁死夏佐的事了,哪有心思出轨!

刘南晨卷起袖子,磨刀霍霍向潘升:“今晚只脱衣服不给钱,tuō_guāng了就喝水。”

潘升傲慢地竖起中指。谁被tuō_guāng还不知道。

最后四个无耻之徒坐上了临时搬到病房里的麻将桌。

第一圈摸牌,刘南晨羡慕地咬咬牙盯潘升:“vip病房就是好啊,弄得跟豪宅似的。”

潘升“呵”地一笑:“瓜了吧唧,这不叫vip病房,这叫总统病房。”

他这房间比五星酒店的总统套房还豪华,整个房间还都是加固过的,连玻璃据说都是最先进的防爆防震玻璃,外边看起来没什么特别,走进来一个金碧辉煌,床也是双人床,一切生活设施齐备,哪里像是病房。

这病房一个高档,就算是刘南晨这种见过不少世面的也叹为观止。

刘南晨说:“好好,你们城里人会玩,我乡下来的只知道vip而不知总统。”

两人还欲斗嘴,坐在潘升正对面的罗小茂突然兴奋地大叫:“我擦擦!我这是——天胡啊!!”

罗小茂把手里的牌一推,潘升不可置信地凑上去一看——还真是天胡!

“……”

潘小老板不情不愿地脱了最外面的围裙。幸好他英明,之前就穿了无数层在身上。

刘南晨恨恨地说:“第一手天胡,后边肯定输得妈都不认识。”

柳纹优雅脱掉外套,再随手一扔:“脱衣麻将就是要脱得多才有意思。”就是脱个衣服柳纹也气场强大,他再赠送一个魅惑一笑,看得另外三人齐齐吞口水。

潘升以为第二轮才是征战的开始,凭他高超的技艺,加上柳纹的配合,他一定可以再次让刘南晨脱个精光。谁知道今晚他的运气简直倒霉到了姥姥家,就是柳纹中间不断地放水,给他创造胡牌机会,竟然也没能挽救潘升一路输光的命运。

潘升终于只剩了一条四角裤和里面的骚包内裤。

柳纹盯着潘升白嫩嫩的小肌肉: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潘升觉得不能再脱了,不是他怕被看,而是他要是成了第一个被tuō_guāng的人那多丢脸啊。于是潘小老板不加犹豫,在下一轮开启之前捶着桌子一跳而起:“夏佐!给我报仇!”

“靠你这是作弊啊,哪有两个人上的,要上也得tuō_guāng之后上啊!”刘南晨出手阻拦换人。

“我是病号,你要怎样?”潘升蛮横地离开了麻将桌,刘南晨和罗小茂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

夏佐没有拒绝潘升的要求,他从背后的床上捡起了潘升的衣服,招招手:“那你先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虽然开了暖气,然而一会儿捂一会儿脱特别容易感冒。

潘升“嘿嘿”地笑着,乖乖地走到夏佐跟前。夏佐伺候潘升把衣服穿好,而后就代替潘升上了桌子。

夏佐坐下来说:“抱歉,他就是这么任性。”

“你这表情哪里像抱歉?”柳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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