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要搭理他?就算是一时好奇,等他找到了东西,他们就没什么干系了。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断定,这只鬼他帮不了,既然如此,再有瓜葛便没有必要了。

那鬼眨了眨眼,想了一会儿道: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作为交换。”

楼易哼笑一声,道:

“看你的模样都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叫老鬼很合适,我也不是很关心你叫什么。”

那鬼叹了口气:

“连名字都不能说,那我要如何和你交朋友呢?”

楼易眼神一时有些莫名复杂,道:

“我难道表现的想和你交朋友?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要和我交朋友?”

“不管哪一对朋友都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谁又规定第一次见面的人不能成为朋友呢?”

“我若是不想交朋友呢?”楼易眼神冰冷。

那鬼神情黯淡了几分,道:

“那你一定活的很寂寞。”

虽然他说着“你”,但自己却一脸寂寞的神情,楼易冷硬了很久的心脏不禁有点发紧,他意识到这家伙只身一个这样空荡荡徘徊了不知道多少年,该是怎样的寂寞。他紧紧抿住嘴,转回身又沉默地走着。

那鬼虽然有些沮丧,但还是连忙跟了上去。只是走了几步却见前面的人脚步微微一顿,然后耳边传来他清冷的声音:

“楼易。”

那鬼面色一喜,嘴角弯起,正想说什么却听楼易又道:

“可我还是不想知道你叫什么。”说完,又继续走了。

那鬼不以为忤,点了点头,道:

“楼兄来这是为了什么呢?”

听到这不合潮流的称呼,楼易嘴角抽了抽,但也懒得纠正他,道:

“玉,我来找一块玉。”

“什么样的玉?”他一边问着,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起一个影子,一块血红色的古玉,在曾经后宅对他阻力还没有今天这般强大的时候,他曾在里面见到过一块用红木盒装着的古玉。

“一块血红色的玉。”

果然..........老鬼抿了抿嘴,不知想起了什么,一时间他沉默了下来。

“你知道。”楼易口气笃定。

老鬼点了点头,眉头轻轻皱起,有些犹豫道:

“只是......那块玉的旁边有一样很不好的东西........很危险.....”

楼易却笑了起来,幽冷深邃的眼睛看着他,轻飘飘道:

“心怀畏惧,那还是再死一次好了。”也不知说的是自己还是谁。

老鬼眉头皱的更紧,却还是微微叹了口气,又跟了上去。

“你刚刚专门来救我?”瞧他满面忧色,楼易岔到另一个话题。

老鬼干笑了下,道:

“但看来好像没什么必要。”

楼易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沉默半晌又道:

“刚刚也是你?”

老鬼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刚刚在书房的事情,轻咳了一声,不知为何有些赧然:

“是。”

楼易看了他一眼,就没说什么了。

老鬼苦笑一声,他估计这人是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只是如果早知道他能看见自己,他恐怕这闲事还会管的再早一些。

“楼兄.......”老鬼还要说什么,却听夜里又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两人(鬼)面色一凛,不约而同加快了脚步。

踏入后院,老鬼霎时觉得周身一沉,但他面不改色,甚至连步子都没有凌乱丝毫,以至于他身前的楼易都没发觉他的异样,不过也许他发现了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

何浪家境富裕,他头脑聪明,性子温和稳重,再加上一副英俊的外表,自小就顺风顺水,就算称不得天之骄子,之前的日子也算活的得意。

可三天前他莫名其妙的,在这间看起来长年无人居住的屋子里醒来,寂静和恐惧像海水一样,几乎把他溺死,但一开始除了一些诡异的声响外也没有其他事情发生,可黑暗和寂静可以把人逼疯,虽然他心理素质过硬挨了几天,却在现在恨不得昏死过去。

天花板上长出的脸越凑越近,然后突然,他面上一凉,眼前一黑,意识丧失前他看到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两个黑洞洞眼框死死瞪着他。

他睁眼醒来,日丽风和,暖暖的阳光令人醺然,面前是一簇簇鲜艳的花团,幽幽的清香扑鼻而来,之前所有恐惧和疲累全都被忽略,他几乎醉倒在这一片安宁的美景中。

前面不远处有个少女,暖黄色的春衫,莹润光泽的面庞,一双杏眸巧笑嫣然,像含着一汪盈盈的春水望着他,见他一副呆愣愣的模样,少女发出银铃般的笑音。

何浪一瞬间所有的警备全消,不自觉露出一个有些憨傻的笑容,就像刚坠入爱河的毛头小伙。面前的女孩他很熟悉,那是一种根植在灵魂里的熟悉,令他怎么也生不起戒备。他上前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跟着她一步一脚踩着柔软的草皮。

他越走,脚步越松快,心情越欢喜,他紧了紧手上软得像没有骨头的小手,觉得就算这样走到天荒地老也没有关系。

只是就算这样想着,当天真的一瞬间荒了,草皮霎时黄老,他还是冷不防一激灵,他听见有人高喝,下意识回头望去...........

喝住他的是一个俊美的男人,有着堪比古希腊雕塑艺术品一般冷硬深邃的脸,只是何浪现在却没有心思欣赏,因为那人说:

“我劝你最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转回头去。”

听他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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