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半将近一点。”

那绿色的脑袋点了点,木着脸站起身来,抖了抖被子,不爬楼梯,直接从床上跳了下去。

剑子叹道:“除了我就只有你有这本事了。”

剑雪拿起发胶对着脑袋一阵乱喷,然后用手一阵乱抓,原本服服帖帖垂在脑袋上的头发都张牙舞爪地竖立起来,就好像一堆干枯僵硬的海草直立在他的脑袋上一般。

剑子一直对他这个做发型的手法惊叹不已,并且百看不厌,看完这个,剑子安心地睡下了。

剑雪换了宽松的裤子和体恤衫,快速地梳洗完毕后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面包,抓了一件外套就往外跑。

周末学校的人特别少,大家都往外出去玩了,连校车都不见踪影。

剑雪一路小跑,等他到练习室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

他跟几个熟识的人打了招呼,就跑到更衣室里换衣服。

他在额头上绑上了和他发色相似的头巾,双手也缠上了浅绿色的带子,等他收拾妥当的时候却见有一个人站在一边,看着他笑。

剑雪没见过这个人,他正想要问的时候对方却转身走了。

“这是新入社的社员,他叫吞佛童子,是从异度魔界过来这边留学的,大家鼓掌欢迎!”社长这样介绍他道。

“我叫吞佛童子,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啦。”

他身形颇瘦,五官明显,皮肤白皙到近乎苍白,发红似火,眉眼带着邪气,正是让女孩子心动的类型,周围的女社员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

他微笑着环顾众人,最后视线定在剑雪身上,笑容带着些许轻蔑的高傲。

剑雪看着他半晌,缓缓开口道:“火山头。”

吞佛的眉头皱了起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社长一见不对立刻上来拉开他们,笑呵呵地说介绍团员给吞佛认识。

剑雪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认定自己讨厌这个人,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他一向不会为问题烦恼太久,早有人开起了音乐,带着节奏感的音乐让人全身的细胞都跟着活动起来。

剑雪热了身,径自走到一旁练起了倒立和耐克。

吞佛在不远处注视着他,这家伙长得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就连跳舞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表情,可是他在舞动的时候身体所爆发出来的能量和韧性却让人觉得他像一团热情的火焰,真是强烈的反差对比,剑雪无名,好对手。

☆、第 7 章

(六)

银狐是个帅哥,每当他走在校园里总是引起人们的围观和惊叹。

惊叹一般都分四个步骤:

“哇!他穿得好帅哦!”

“哇!他的眼神好酷耶!”

“哇!他还带着毛毛耳朵耶,好可爱哦!”

“他不会是在玩cos社团吗?”

“你才cospy!老子是话剧社的,话剧社的!”每当最后一个步骤出现的时候,银狐总要说一句他的名言。

围观群众顿时作鸟兽散,因为他身上迸射出来的杀气实在是太瘆人了。

中原大学有没有cos社呢?答案是:有。而且还非常有名,它就是笑蓬莱cos社团。

社里清一色女性,唯一一个外援男性还是社员倾君怜的男友,后来有个叫蝴蝶君的留学生误入社团,社里这才有了第一个男社员。但是由于后来发生了被女社员x骚扰的事件,蝴蝶君跳槽到话剧社,因此两个社团发生了摩擦,此后两个社团互相看不顺眼。

剑子听说之后,对卧江子说道:“你们不都差不多么?都演戏,都穿各种不寻常的衣服,怎么就不能相亲相爱了呢?”

“就是因为相似的特性太多,所以才相轻啊。”卧江子穿着白大褂,披散着头发,摇着一把鸭毛扇子翩翩然道。

银狐一想到自己被那一群女人围住,被她们上下其手的情景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银狐刚一推开话剧社的大门,迎面就被一片绿色覆盖住,卧江子摸摸他的脸,摸摸他的腰,摸摸他的手,一脸担心的问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晚?路上有没有被怪蜀黍跟踪?有没有被怪阿姨调戏?有没有被小萝莉纠缠?有没有被小正太表白?”

“你可以去死了。”银狐冷冷地看着他道。

“哎呀,我只是练习一下嘛,这么生气干嘛?”卧江子摇了摇扇子,温柔的微笑着看他,“毕竟我们演的是情侣啊。”

“我们演的是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跟情侣有什么区别啊,有吗?有吗?”

银狐越过他径自走向排练场,卧江子捂着胸口,一脸悲切,“啊...吾的心,吾的心好痛啊...啊...”

蝴蝶君拿着手机倚在窗边,一脸担忧,“阿月怎么还没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可是她又不让我打电话给她,怎么办啊,好担心啊...”

“不行!我还是去找她吧!”

蝴蝶君刚一转身就见到卧江子温和的笑脸,蝴蝶君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戒备地盯着卧江子道:“等一下!为什么你笑得这么像素还真?!”

卧江子向他伸出了手,“公主,该你上场了。”

“不!我要去找阿月!”

蝴蝶君转身就要跑,被卧江子一胳膊拐住脖子,不容分说地拖走。

“啊不!我要去找阿月啊,阿月!!!”

苍通过各种手段,终于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堵住了翠山行。

苍露出了一个清爽的笑容,“老师,好巧啊,你也要去图书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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