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一护过得是如此淫靡而荒唐,并且一点反抗都不被允许,一反抗就是更加强烈的镇压。

明明,明明当初送自己过去的人是那个家伙,为什么他还得忍受这件事附带的莫须有的惩罚?

是的,其实只是贵族大人在吃醋而已。

说得更明白一点,是在吃过去那个年幼的自己的醋。

一护很清楚,好歹和白哉在一起那么久,对方只是瞥一眼他都能够从这个眼神读出男人在想什么,想说什么,然后自己去配合。

母亲去世后出于愧疚,又身为长男,一护对妹妹们任何事都会迁让,碰上白哉这样控制欲极其旺盛的伴侣,加上真的爱惨了那个男人,一护迁让惯了也自然而然地迁就着白哉。所以只要不违背原则,平时一护都会让着白哉,爱做啥做啥。当然要他主动属于原则问题,绝对免谈。

白哉摸清一护的脾气后也在这个基础上尽可能地为自己谋福利。不得不说,不愧是做惯了一家之主的精明人,知道怎样才能为家族获取最大的利益。而这里,是为自己。

某天被做得迷迷糊糊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感觉白哉又在一下一下亲啄着自己的唇,知道大概还有下一波,忍耐了许久的积怨终于爆发出来,伸手拍向白哉正凑下来的脸,怒道,“你tm还让不让人睡了!以前的你绝对不会这样!”

当然这只是一护自己的想象,他以为自己这么做了,事实上他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手掌软趴趴地贴上白哉脸侧,哼哼唧唧地嘟囔了这么一句,就彻底睡死过去。

白哉搂着一护的双手一僵,虽然一护说得有气无力、咬字不清,但白哉凭着过人的耳力和理解力,以及非常优越的距离,一字不差地听进耳中。

该死的……

白哉当然知道,“以前的你”指的是谁。

虽然那个“你”也是他自己,但还是该死的令人在意。

第二天一护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现世的家中,起身的时候身体还有些酸痛,但是起码能动了,估计做过什么治疗了吧。按照以往,只要没伤到白哉都不会主动帮他治疗,因为白哉说做过后不治疗让身体自然恢复这样身体的敏感度才会累积,虽然治疗过后身体会舒服一点,但是下一次做会更加难受……嗯,咳。

一护抓了抓乱糟糟的橘毛,心里疑惑着白哉又怎么了,不都任由他这样那样了么,还想怎样啊!边嘀咕边爬起来找制服换上,既然回来了就去学校吧,好久没去了,不知道魂又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一护把滚落在地上的义魂丸捡起塞回布偶的嘴里,魂激动地“一护!你终于回来了——!”一声就正面扑过来,一护轻车熟路一脚将其踹回柜子里,开门下楼。

唔,刚踹魂的时候脚抬太高,扯到腰了……

被送到一百多年前在那边待了三个多月,回来后被告知其实才过去十多天而已,再加上回来后在朽木家“修养”了半个多月,一护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来学校。一护回到学校发现同学都很正常得和他打招呼,没出现全校女生看到他边大叫“sè_láng”边逃跑的情景,看来魂好歹没拿着他的身体做什么让他尴尬蒙羞的事。这算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值得安慰的事了。

上学是件无聊的事,大概除了非常热爱学习的高材生外,所有人都会赞同这个观点。不过作为义务,不管无聊还是有聊,学生的本职就是学习,即便连死后的职业都找好了,一护还是会乖乖去学校上课。

但真的很无聊啊……

虽然一护既不会上课打瞌睡也不是那种老师非常喜欢的优等生,但是作为学生还是一直很尽职地认真听课,当然后来兼职死神代理经常迟到早退什么的,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一护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笔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因为太无聊终于还是走了神。

初夏的风凉爽中带着热情,就好像那个白衣的热血少年一样。在亲身遇到那个少年之前,一护从未想过那个清冷如冷月的男人会有那般热情而无畏的少年时代。

就好像一不小心掉进神秘的时空,遇见另一个平行世界的那个是他又不是他的他。

和白哉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会多想,但一个人的时候想到那个男人,伴随着的还有那个依旧青涩的小小少年。

“黑崎同学,你终于回来啦!”

一护猛然回过神,才发现已经下了课,井上和茶渡围了过来,石田没过来,但显然也有在关注他这边。很明显他一回来这些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伙伴们都知道了,当然也有些不知情的——

“井上同学你的话好奇怪啊?一护不是一直都在这里么!一护——!”说着就要扑上来,一护一抬手直接挡飞开去。

“井上,抱歉。”

“嘛,黑崎同学平安回来就好!”

“哟,茶渡。”

“一护……嗯。”

一护知道被人担心了,毕竟莫名其妙消失了一个月,还不是因为死神的工作,他用脚趾头想都猜得到白哉肯定不会告诉他们真相。

“呵呵,是啊,黑崎同学一直在这里没错!”井上是个经常有怪异举动的迷糊女孩,她抵着下巴天真迷糊的样子不知能迷倒多少纯真少年。

井上俏皮地眨眨眼,对一护抱歉地吐了吐舌头,同时也看到了一护手上的笔记本,“啊,黑崎同学,你画的这个是……”

一护猛然意识到什么,“砰”得一声站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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