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等我们,我心里急得很,二叔公这也太突然了,我和程源正夸他老当益壮,这怎么就……我们上去吧,趁着二叔公还有一口气。”言战抬腿上楼,言齐紧随其后,顾双城和言式微守在客房门外,言齐问道:“人缓过来了吗?”

言式微悲伤的摇了摇头,“爸爸,你来得太晚了,本来二叔公刚才还清醒着,有话要交代你,可惜刚刚已经……”

“什么……”言齐推门而入,跪走到二叔公的床前,登时眼泪汪汪的说:“二叔公,是我妹妹言战她不孝啊,佣人都管不好,没有好好照顾好你,佣人们真是太没用,让你这么突然就……呜呜,二叔公,您这一走,叫我们这些小辈可怎么办?”

言战冲围观的程源翘起了大拇指,意指言齐的流泪速度是比言忱过世那会儿快了,程源苦笑半声敛住了神情,参与抢救的两名男佣想要拉开状似悲伤过度的言齐,言齐甩开了他们的手,说:“你们是怎么抢救的!”

言齐泣不成声,他拍了拍跪在一旁言赋的肩膀,“二叔公,熙和还小,你这么一走,他可怎么办啊?”

望着言齐哭得越伤心,言赋心里就越冰冷,当初他父亲猝死之时,言齐哭得和现在一个样,他这么哭,多半是心里已然有了什么取而代之的阴狠计划。

“二叔,你别难过了。”言赋抱住言齐,这叔侄俩就各怀心思的哀哭着,言战吸吸鼻子,缓步走过来,半跪在地上,安慰道:“今年真是我们言家的风雨之年。”

言赋望向言战,言战一瞧,就知道言赋这孩子是触景生情,怕是想到了当初言忱离世之时的人情冷暖,她静静的望着言赋,没一会儿,言赋就觉得心里暖和起来,他没有再流泪,言式微在这时候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她冲言赋使了个眼色,言赋立刻会意的拍了拍言齐的肩膀,说:“二叔。你别难过了。叔公也肯定也不想看到我们难过。”

“你如今也是我们言氏的当家人,也不能悲伤过度啊。”言齐看向好像是松开了心理防线的言赋,问道:“二叔公临死前,要和我说什么?”

“二叔公等了很久,你还是没来,他最后和我说,希望你和姑能齐心协力,帮言氏度过这次难关,千万不能分家。”

“…………”言齐在心里啐了一口,原以为是什么有用的话,谁知道这老家伙是临死了还是要把他和言战这个娼|妇绑在一起!他缓慢的站起来,擦干眼泪道:“这真是他老人家的临终遗愿?”

言战扶着言赋站起来,言式微也站起来,顾双城走过来,扶住了言战,言赋也站直了身子,点头回答道:“是的。二叔。这是叔公的临终遗愿,他说完,就……”

“言战,你说,这真是他老人家的临终遗愿?”言齐打断了言赋的话,问道。

言战和言齐四目相对,气氛顿时由之前的悲伤转为对峙。

言战没有说话。

“若不是因为你和言忱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二叔公也不会被你们气成这样!他本来还能多活几年,现在,就这么归天了!二叔公会这样就走了,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二哥。个人的命数自有天定,当着叔公遗体的面儿,你能不能把这些话收起来?你来了,我们就得商量着对策,一旦外头知道二叔公过世的消息,刚刚稳定了一周的股价肯定要再跌,你的这种说法要是谣传到市场上,言氏制造的公信力恐怕又得往下坡路上栽。”

“利益,利益,你脑子里就是利益?现在二叔公死了,没气儿了,你高兴了对不对,现在整个言家根本没人压得住你!你现在,想干什么了就干什么了?我不管二叔公临死之前有什么遗愿,你最好,能痛痛快快的把你之前吞了我的大为金控交出来!!否则,我饶不了你这个败坏门风的女人!”

言式微皱眉,明明口口声声索要利益的是言齐,他怎么就能如此堂而皇之的指责言战脑子里只有利益?她恶心了,为有这样一个用泪水敷衍亲情的父亲。

顾双城知道言齐最近一直在撺掇言氏内部的一些老人,要他们帮助他从言战手里拿回大为金控,说服他们的说辞也极其简单,那就是提醒他们要是言战嫁人了,那大为金控就成了本世纪最让人跌破眼镜的陪嫁。

言赋也知道大为金控是整个言氏五矿的命脉,言齐真是知道挑时间,言战收大为金控已经快一个月,这期间大为金控的股价一直走高,即便是最近出了这么大的负面新闻,大为金控的股价还是在向上升,言战肯定是注入了充足的资金进去。

“二哥。兴师问罪也得找准时间、地点和人物。二叔公刚去,我们不能在他的遗体面前这么大声说话,到了回魂夜,我怕他老人家,找不到回家的路,三个孩子都在这里,你只凭一时怒气的说出这么有损你我兄妹感情的话,孩子们可是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的,不利于维系我们家族之间深厚的感情,叔公啊,是最见不得这样的。”

言齐后退了一步,如今这言战真是炼得喜怒不形于色,这么多冤枉话砸进去,偏生没砸她一个血窟窿出来,他咬了咬牙。

客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三叔公走进来,看那步伐就是透着一股小心翼翼的趾高气昂,如今二叔公没了,家里头最大最有权势的就是眼前这位了。

“哥哥啊,弟弟来迟了!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三叔公坐在床边,老泪纵横的握住了二叔公的手,他双手发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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