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起床,现在又磨磨蹭蹭的,一会敬茶晚了别叫人看笑话才好。”蝶骨这才猛然想起新婚第一天还要去拜谢父亲和亚父,他们已经起来的很晚了,可现在他这个样子显然是没法出门的,他用两根手指狠狠的操弄自己的后穴,进出间带出更多的yín_shuǐ,阳根也颤抖的跳动,可他就是射不出来。
思暗在心里埋怨,还不是家主太厉害,他昨夜叫的嗓子都哑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了去,想起以前他和蝶骨经常偷偷笑父亲的妾侍们,叫的要死要活的,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他和蝶骨两个也被家主操的忘情尖叫呻吟……好吧以后他再也不笑父亲的妾侍们了。
慕修把昨晚用过的藤条拿在手里,在蝶骨的后背上抽下去,“这么yín_dàng,欲求不满?是不是手指太细太短了?”前面有弟弟在看着的羞耻,因为欲求不满被家主用藤条惩罚,性格隐忍的蝶骨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在慕修绕到身侧一藤条落在rǔ_tóu上的时候猛然射出来,对面瞪这着圆溜溜大眼睛的思暗被他射了一身。
等三人收拾好走出房间,外面早有人恭候,初云世家底蕴深厚,规矩繁多治家严谨,仆人们自然也是训练有素的,昨天从慕修进新房开始就有人在门外恭候差遣,两位的少爷和姑爷的声音他们都听到了,一个个脸色通红的低着头,没人敢表现出任何异常,心里都在羡慕两位少爷得姑爷宠爱。
要是慕修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吐槽他们,宠爱什么的,到底是什么鬼!他完全不懂不好不好!在初云家正厅里,一身银白色长袍的初云世家当代家主千离·初云和他的正侍未洛两人正襟危坐,两边都还有很多空位,慕修却注意到大多数人都是站在后面的,可他们的穿着并不像仆人,慕修猜他们大概是妾侍和庶出孩子们。
在其他家庭里侧侍和妾侍的地位要高很多,庶出的孩子也和嫡出的没有太大区别,初云家是个例外,因为沿袭古习俗,大概是门槛高规矩也多。
慕修刚一下楼就被他们这阵仗吓了一跳,所有人都是银白色长袍,区别在于长袍领口袖口和下摆的金银线刺绣图样不同,慕修这才注意到,包括他自己、蝶骨和思暗两个也是银白长袍,初云家主千离·初云和他的正侍未洛、以及正厅里几个有座位的人身上长袍的图样是金线刺绣,其他人均是银线刺绣,图案也不一样,这应该是嫡系和其他人的区别了。
慕修和蝶骨思暗两个结成伴侣,虽然是外婿,但是算嫡系,他身上长袍的刺绣和蝶骨思暗一样是金线绣纹,慕修最开始以为初云家这阵势是要给自己下马威,不过马上他就明白他想错了,千离·初云之所以会排开这样大的阵仗完全是因为重视慕修,这个天资天赋绝佳的儿婿他很满意,很重视。
按规矩慕修可以不对千离·初云和未洛行礼,也不必叫他们父亲和亚父,毕竟蝶骨思暗两个不是正侍,但通常雄性们为了以示对妾侍的宠爱,结成伴侣之后无论是侧侍还是妾侍的父亲和亚父,雄性都会叫一声父亲和亚父,这样就算做了妾侍,伴侣在家中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蝶骨和思暗一左一右跟在慕修身后,慕修颔首为礼,“父亲安,亚父安。”慕修声音清悦,他的这声父亲和亚父让上首两人非常满意,千离和未洛颔首还礼,千离道:“好好好!坐。”慕修对于八千年后的所谓古礼实在不敢恭维,这个时候也是有讲究的,如果这声‘坐’是未洛说出来,那么慕修就要坐在右边下首的空位上;如果是家主千离说出来的,那坐法就不一样了,左边第二个人是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孩子,他从椅子上跳下来往后移了一个座位,让出的空位显然是给慕修坐的,“谢父亲”,慕修到座位上坐好。
对于别人给让座这种事慕修没表示出什么,毕竟这是人家的习俗,而且那孩子只是座位往后排了一个而已。
蝶骨和思暗两个跪在千离和未洛面前,早有仆人送上托盘,里面是四杯茶。
“蝶骨·初云”“思暗·初云”“谢父亲养育教导之恩,请父亲用茶。”两人分别把茶杯高举过头顶。
千离分别接过喝了一口,“你二人日后当视慕修为主,万事以慕修为先,也需谨记初云是你们的姓氏,享受了初云二字带给你们的荣耀,就要以身维护初云二字的尊严,初云家永远是你们的家,了吗?”“是,父亲。”蝶骨和初云两人同声回答,又起身到未洛面前敬茶,“谢亚父生育疼爱之恩,请亚父用茶。”未洛眼角有几分湿润,他接过两人的茶分别喝了,“你们日后要尽心服侍家主,和睦家人,努力争取早日为你们的家主延续香火,了吗?”“是,亚父,孩儿铭记在心。”蝶骨和思暗明显对未洛更亲近一点。
慕修对这种‘媳妇茶’却要敬给自己父母的规矩很是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后来慕修想明白,千离和未洛两人对蝶骨思暗说的话看似只是嘱托,其实其中也是别有深意,简单说千离的另一层意思就是虽然你们两个‘嫁’了,但别忘了你们的‘娘家’,不能给‘娘家’抹黑,同时‘娘家’永远是你们的后台后盾。
未洛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简单说是告诉蝶骨和思暗,别听你们父亲的,‘嫁’了人就要‘出嫁从夫’,和睦家人其实是句反话:小心其他妾侍暗害,拼命争宠生下孩子才是安身立命的本钱。
千离又对慕修道:“慕修,蝶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