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疯了?”

童遥八爪鱼似的粘贴在凉爽的墙壁上,用手吱吱喳喳的抓挠着墙皮,难受的喊:“我没认错,我也没疯,就是你!就是你隋奕,还有聂晨,还有杨歌,还有……”

忽然,童遥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紧接着神智也失去了判断,再也控制不住的扑过去揪住陈奕宁的领襟,颤抖着说:“严嘉艺啊……我已经不恨你了啊,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陈奕宁攥着他的手,吃惊的说:“我不认识什么严嘉艺,你放开!”

童遥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陈奕宁愣怔的脸上,又突然情绪激动的抱住了他,喘着粗气说:“王八蛋,你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我现在让你抱我,我他妈让你抱我!”

陈奕宁彻底的震惊了,他没想到童遥竟然被这么多人欺负过,更没料到童遥想把这些仇恨报复在了他的身上。

但他现在完全的看出来了,童遥刚才喝下去的茶水里,毫无疑问是下了催.情药。而这催.情药已经完全的发挥药效,所以童遥才会把他错认成了什么严嘉艺,精神混乱的抱住他,哀求着想要释放。

“严嘉艺你这个王八蛋……你快救救我……我快要死了……”童遥喘息的声音里带着痛苦的哭腔。

陈奕宁还没理清他吐出的那几个不同的名字之间的关系,却被童遥滚烫的脸在脖颈上钻蹭的难以忍受,尤其是那双像着了火一样的手,迫不及待的扯开他的衬衣,伸进去揉搓着他凉冷的后背。这种刺激到极致的前后夹击,让陈奕宁的脸色突然开始发白。

“我要……死了,求你……”童遥根本看不到陈奕宁的脸色变化,因为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头脑,都已经不再受他控制,所以他肆无忌惮的,把干涸的嘴唇贪婪的怼在了陈奕宁的嘴上。

陈奕宁忽然浑身一震,脸色越加白的吓人,胸膛也剧烈的起伏着。

他用力的推开童遥,飞快的奔到衣架前,在衣兜里摸出一个药瓶,倒了几粒塞进嘴里,又奔回来喝了两口凉茶,然后竟然扯住童遥,费劲的把童遥往屏风后面拖。

原来,被流苏帘子遮住的屏风后面,还摆放着一尊床榻,上面铺着厚厚的锦垫。但因为前面的灯光不能直接照射过来,所以分辨不清到底是什么颜色。

陈奕宁把童遥推倒在床榻上,难受的皱着眉扯掉自己的领带,又熟练的松开衬衣最上面的纽扣,深深的吸了两口长气,这才开始动手收拾童遥。

包间里的温度在莫名的升高,茶杯里残留的茶水,慢慢的干涸成了一圈棕色的茶渍。

童遥哼哼唧唧的声音,从屏风后面断断续续的传过来,期间还夹杂着含混不清的人名,听不出究竟是无边的痛苦还是兴奋的愉悦。

☆、羞耻的工作

陈奕宁累出了一头的汗,就连身后的衬衣都粘在后背上一大片,他的脸色渐渐地带了点红晕,看起来总算正常了些。

他疲累的从榻上坐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童遥,又转过头来,盯着自己手上的腻白,皱着眉头发起了呆。

就算他人脉关系再广,认识的人再多,可童遥今天说的那几个人,他却一个都没有听说过。不过很明显的是,前面那三个,应该是对童遥犯过罪的人,而后面这一个严嘉艺……

这个严嘉艺一定是他的情人。不然,童遥不可能在意乱情迷的释放过程中,不断的呻.吟着严嘉艺这个名字。

严嘉艺应该是他的硬伤,是那种只有在无助和绝望的时候才会想到的人,他渴望的是严嘉艺来救赎自己,而不是他陈奕宁,不是他!

陈奕宁甩了甩发涨的头,疲惫不堪的起身,摇摇晃晃的去了洗手间。

童遥做了一个羞耻的梦,他梦见自己舒舒服服的躺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现在究竟是哪一种形象的存在,睿智而深沉的隋奕?张扬又潇洒的聂晨?或者青春洋溢的杨歌,还是精明从容的陈奕宁……不管他是哪种形象,他就是他,是同一个。

他熟悉的臂弯,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清爽气息,让童遥觉得十分幸福和放心,甚至连眼皮都懒得睁开去看,只是把额头又朝男人的肩窝处挤了挤。

陈奕宁低头看了一眼童遥拱在他肩窝处的毛茸茸的脑袋,又默默的转过头来,看向了屏风上面的屋顶。心思烦乱的他终于渐渐的舒展开眉头,带着疲惫和困意进入了梦乡。

……

烦人的闹钟响过了三遍,童遥还是习惯性的从榻上蹿了起来。由于昨天夜里的过度释放,毫无意外的让他一阵头晕目眩,难受的他又躬着后背,把脑袋扎回了榻上的枕头里。

一分钟之后,总算恢复了正常,童遥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看向了四周围。屋里除了他,只剩下镂空的屏风,流苏的帘子、用过的茶具……

童遥一瞬间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细节,那个不知羞耻抱住陈奕宁死皮赖脸的求欢的自己,让童遥实在难堪至极。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陈奕宁并没有嫌弃他离开他,而是抛开层级的上司身份,耐心的帮他释放了好几次。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这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他身上的尿性色!

发了半天呆后,童遥才开始行尸走肉似的穿裤子,一边穿一边想着他甩在陈奕宁脸上的那个大耳刮子,后悔的双手抖成了帕金森。

造、孽、啊!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还怎么有脸再回去公司?拿什么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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