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还不快进去。”

但紧接着,拨弄就变成了恶意的踢踹。

少年只得向前爬去,另一个男人拿来了项圈为他戴上,用沟链牵引着他来到院子中。

那里有个焚化炉。

行李中的衣物被一件件塞进了焚化炉,最后是那几件刚刚才被脱下的。

他像狗一样跪在院子的地面上看着这些,有人从背后拉住他的腰,狠狠贯穿了下身湿润的mì_xué。

“哈啊……!”

“哼,你很喜欢这样吧?小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chōu_chā着,ròu_tǐ的撞击声在少年耳边清晰可闻。

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让他只能发出呻吟作为回答,男人一次又一次冲撞着身体的最深处,将之前因羞辱而消失的情欲再度挖掘。

男人用一手浮着他的腰横冲直撞,另一手则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让因情欲而双眼朦胧的少年注视着眼前的场景。

“啊、啊啊……”

焚化炉的开关被打开。

所有衣物都在那之中迅速燃烧成灰,摁下开关的男人转身向他走来,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皮鞋的背面散发着皮类特有的味道。

身后的人忽地放缓了撞击的频率,却每一下都直捣他的敏感点,少年不由自主的声音里立刻夹杂了呜咽,因抬头的姿势而被大半吞进腹中。

“呆在这里,你不需要衣服。”前头的男人平静而坚定地宣布,“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一条狗是不需要传衣服的。

身后的男人忽地又改变角度撞进yīn_dào最深处,yù_wàng死死抵住那里磨蹭、撞击,最后一股脑将白浊全部射在了那儿。

jīng_yè的质感刺激着少年的神经,压抑已久的yù_wàng在这时一口气迸发而出,在他眼前陡然炸开一片白光。

他高潮了,jīng_yè射在院子里的泥土地上。

焚化炉里的火焰还在燃烧。

身前的男人哼笑一声向后退开,而身后的意犹未尽地chōu_chā了几次才终于退出。

他扒开少年的yīn_chún让其中的白浊缓缓流出,像要为身后的同伴展示这身体的放荡。

内里接触到空气让少年轻轻一颤,但情欲紧接着就连那些寒意都一并烧化,男人取来按摩棒一口气将正在向外流出的欲液塞回了他体内,后穴紧接着被yù_wàng填满,男人戏谑地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正熊熊燃烧的焚化炉。

“仔细看好了。”他用充满恶质的声音再次重复着,“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那声音呛得少年甚至无法呼吸,男人凶狠地撞击着他的内里,前后两种不同的震动让他的视野一片模糊。

“啊啊……不、呜呜……”

他想要说什幺已经没人知道了。

就连他自己也把话语交还给一波又一波涌上的yù_wàng。

在又一次被jīng_yè注入时,少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眼角蓄积的泪水落过了面颊,至于那究竟是欢欣还是悲伤,他已无法分辨。

——于是就这样,少年成为了“狗”。

从进入这栋房子开始就没有被允许穿衣服,身体永远以一种蜷屈的姿势趴跪在地。

拘束具一刻也没有从他身上取下过,无论是谁都能抓住他随时随地发泄yù_wàng,他没有反抗的权力,脖子上被带上了项圈与铃铛,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铃铃作响。

“呜、嗯嗯……”

少年不是没有试过反抗。

只是他的身体是他永远的结症。

“像你这样的怪物就适合这样的生活。”男人们一边嘲笑着他一边狠狠将自己的yù_wàng推向深处。

后穴都被彻底占满,他呜咽着,可最终也只能发出半是快感半是痛苦的声音。

“听起来就像是只发情的狗。”男人大笑着,将自己的欲液注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突然空下来的后穴张合收缩,溢满了的浊液缓缓流出。

“好了,接下来该我了吧。”又一个男人于是笑着贯穿着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后穴。

少年又一次发出了带着甜腻的哀鸣,被男人从身后抱起,压在玻璃窗上狠狠chōu_chā。

这半个月以来,这就是他的“日常”。

十数年的禁欲生活,少年从未品尝过如此之多的情欲,这些情欲满满当当密密麻麻将他填充,犹如男人们每天射进他体内的jīng_yè。

“哈啊……”少年在被带到地下室里时还在艰难地喘息着。

“喂,别再发情了,小狗。”身后的男人踹了他一脚,正好落在暴露的花穴上。

少年挣扎着咬紧了牙关,却没想到男人竟就这样玩弄起了花穴的外侧。

“呜……”

快感。

又是无数的快感翻涌而上压迫着神经。

即便那是在这样屈辱的场合。

连番的调教已经让他习惯于这样强制性的快感。

身体被迫适应席卷的快感,在承受他人的yù_wàng时尽最大可能让自己欢愉。

这就是那些男人想要的成果,他靠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上无助地想。

那个带他下来的男人最后还是在他嘴里发泄了一次,现在他的唇齿间还满是jīng_yè的味道。

含着跳蛋的双穴饥渴万分,因为一个白天的凌辱而红肿的rǔ_jiān在空气中挺立。

这里的地下室比上面要凉上一些,不过也没有差太多,甚至因为无休止的情欲刺激,少年觉得这里比别的地方都要燥热。

燥热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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