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一种情|趣……”

“闭嘴吧你。”程彻一动就觉得腰酸,只能指着他训,“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现在是懒得理你,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茨露出了一种玩味的表情:“怎么收拾?”

程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你又在瞎想什么!”

楚茨摊了摊手:“为人师表,你的思想能不能不那么下流,为什么非要把我的意思往那种方向解读呢?”

程彻觉着自己有点心累,只能指了指门口:“……滚。”

楚茨当然不会拿他这种毫无说服力的话当真,顺势跟着程彻躺在那里,抓着他的手把玩:“你不给伯母回个电话吗?”

“你活在梦里呢?”程彻拿出手机戳到了楚茨眼前,“这都晚上11点了,我给她打电话回去干嘛,找骂呢?”

原本贺母打电话过来时的确不算晚,才九点多,如果楚茨当时就肯乖乖地停下来让程彻打个电话,那事情早就了了。问题是楚茨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因为程彻的反应愈发起劲了,折腾到十点多才肯退开,然后洗了澡之后就已经这时候了。

程彻见贺母只打了一个电话,琢磨着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所以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准备等明天再打回去问问究竟有什么事情。

第二天上午,程彻吃完早饭才想起来这回事,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把电话打了回去。

“什么?您要过来?”程彻懵了,看了一眼正在阳台上给花草浇水的楚茨,努力劝阻贺母,“您过来做什么啊,有什么事情电话里说不成吗,或者我现在过去您那里行吗?”

贺母一句话彻底堵死了程彻:“我快到了,还有十分钟的车程。”

程彻挂了电话之后停了片刻,立即检查了一下屋里各个地方,把属于楚茨的那份东西暂时收了起来,避免被贺母看出端倪。

楚茨把水壶放在了一边,看着到处忙活的程彻:“怎么了?我刚听着好像是有人要过来?”

“哦,我妈要过来,马上就到。”程彻看了一眼楚茨的脸色,叹了口气,“你说你要是个姑娘多好,我马上就敢牵着你到我妈面前跟她说我要结婚,现在这样子要是被她发现,估计她能抽死我。”

楚茨笑了:“你也别慌,我现在出去一会儿好了,免得让她起疑。”

“那倒也不用,她估计没那个想象力,联想不到我们的关系。”程彻见楚茨的表情不像是有芥蒂的模样,就补充道,“不过你一会儿可千万别添乱,配合一下我就行。”

楚茨看出来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再跟昨天晚上一样没有分寸,哭笑不得地说:“你放心吧,我昨天真的只是逗你玩,正经事情上我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

听到门铃声后,程彻又把家里迅速地扫视了一遍,确定无误之后才给贺母开了门。

“我如果不亲自过来,你还说不定要推脱多久呢,你上次都敢挂我电话了……”贺母还没进门就开始念叨,进门之后看到客厅里的楚茨后一愣,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和蔼地笑了笑,“你家里有客人啊,怎么不早说?”

“您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程彻脸上露出点无奈的表情,指了指楚茨,“这是我同事的弟弟,在我们学校上学,今天过来跟我讨论学术上的事情。”

楚茨看着程彻面不改色地扯谎,十分配合地表现出一副温良恭俭让的表情向着贺母问了好。

贺母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原本是在心里存了一堆话准备发落程彻,却没想到程彻家里竟然有客人,她就是再怎么想催婚也没有在外人面前提及的道理,只能把话都咽了回去。

程彻之前把楚茨留下一部分原因就是想用他堵一下贺母,现在看来果然很有效,贺母客气地跟楚茨聊了两句,礼貌性地问了几个问题。

楚茨一一回答了贺母的问题,然后站起来想要告辞。

“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先别走了。”程彻知道楚茨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只能退而求其次指了指书房,“你先去书房看会书吧,我们一会儿再聊。”

贺母看着楚茨,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孩子看着就是个学习好的,用你们的话怎么说来着……对了,是个学霸。”

程彻笑了:“我当初不也是个学霸吗?”

“你这算什么啊,学的这什么专业?”贺母叹了口气,有些怒其不争地说,“你爸巴巴地等着你去接手他公司,偏偏你非要学这种专业,还要当什么老师。您爸辛辛苦苦弄了半辈子,不就是想把宏业交到你手里吗,可你……”

楚茨原本都要去书房了,听到贺母的话后突然转过身来看着程彻,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程彻注意到他的反常,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

楚茨愣了愣,有些勉强地笑道:“我一直不知道,你家竟然是有家公司的……听伯母的意思,是宏业建材吗?”

楚茨这话问的其实已经有点逾越了,而且口气生硬得很,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样。

贺母有点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程彻攥紧了手,意识到仿佛是有什么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楚茨欲言又止,落在程彻身上的目光带上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自两人认识以来程彻很少有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的时候,有些心虚地站起来跟他对视着:“你想说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有一个堂弟,叫贺泽?”楚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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