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肚脐时,用唇含住使劲儿地吸了吸,又伸了舌进去在脐眼一阵顶弄才恋恋不舍的继续下移。正瑟瑟发颤不断吐出浊液的阳根,看着好不可怜,皇甫卓盯着看了一会儿,向顶端哈了口热气,却并不碰它,径直舔上了人鱼线的沟洼处。

姜承下面那根在交合时被夹两人腰腹间磨蹭还好,现下却已经独自在空气中立了半晌,被冰冷的液体刺激过后又被皇甫卓吹了几口气,抖得更加厉害了。姜承呜呜地低喊了两声,又挣扎着扭了扭身子,连带地那物也来回晃动着,希望能引起皇甫卓注意,却始终得不到抚慰。终于再也耐不住,伸了手过去想自己弄,结果还没碰到就被皇甫卓抓住,十指交握地按在脸颊旁。

“别碰。”

似乎是为了安抚,之前稍稍退出去的那肉根也重新**进姜承下体,抵住敏感点细细研磨,带起片片酥麻。

不知是自尊心作祟,还是隐藏很深的恶劣心性体现,欢爱时,皇甫卓不喜欢、也总不让姜承刻意去抚弄前面,而是更钟情于直接把他**到射出来。

时间久了,姜承也不清楚是自己的体质天生如此,还是这么些年来被磨出来的。后穴被操弄所能获得的快感远远超过抚慰性器。身体早习惯了另一个男人的硕大,单只靠前面已经很难达到高潮。

只是,每次被这般霸道的对待,还是难免有些恼。

姜承睁开眼睛,埋怨地瞪了皇甫卓一眼。皇甫卓看他满脸潮红,眼里还含着泪水,没有丝毫威慑力的瞪视,只觉得可爱得过分。低笑了声,在姜承有些气鼓鼓的脸颊上亲了几下:

“听话,等一下就舒服了。”

说着,身下又大力挺动起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很快再次回荡在屋里。

3.

姜承的身体随着皇甫卓的动作摇摆,渐渐找回了最初的节奏。脸上的神情也从不满,变得迷离起来,每一下頂入,口中都溢出?*软软腻腻的轻哼,轻挑的尾音像猫咪一样挠得人心底痒痒的;

“舒服吗?”

听见有人这么问,姜承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努力聚集视线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只有眼睛微微发亮,似融了无限柔情和欢喜。宽阔的臂膀和厚实的胸膛因着使力,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令人安心。

身子软的要命,心头也软成一片。

十年的时间,说长不算长,人的一生中有多少个十年;说短又绝不短,已经占去了迄今为止三分之一的人生。旁人看来,两个人这条路或许走的艰辛,而只有他们自己明白,无论经历过什么,彼此之间都是始终如一的幸福温暖。

只有同对方在一起,才能体会到家的安宁,才觉着自己是完整的,就如同远洋的航帆,无论去到多远去往多久,终是想要回归陆地的,否则便只余沉毁,空留惦念。

世间又有多少人可以坚定地在一起这样长久?

自第一天认识起,喜欢的心情就开始一点点积攒,即使到了今天也仍然觉得自己可以更加地、更加地喜欢对方多一些。永远也不会觉得腻烦,只担心自己的喜欢没有对方浓,没有对方厚。

幸而,往后的人生还有许多个十年,可以让这般甜蜜的竞争无休止地绵绵延续下去。

不由自主地抬手抚上男人早已褪去初识时青涩的面颊,拇指轻轻摩挲过坚毅的唇线,勾画着微微抿起的嘴角。

“嗯……你呢……?舒……服吗?”

男人吃惊地微微睁大眼睛,握住他的手,亲昵地舔了舔他的掌心,认真的回答:

“很舒服。”

姜承笑了。不是平日里那种温柔谦和的笑,而是更加喜悦天真。就好像向往已久的祈愿终于达成时露出的,欣慰的,蜜糖一样,甜淡而满足的笑容。

“那……太好了……”

皇甫卓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瞬间乱成了一团,比被调皮的猫咪扯了满地的毛线球还要乱。他近乎失控地将姜承两只手都按在地上,埋头咬住姜承嘴唇,舌头强硬地敲开牙关,探入其中使劲儿搅弄。身下也疾风骤雨般的猛**狂送,又快又狠,一下一下,打桩一样将自己更深地契入对方体内,腿根和臀肉激烈的撞在一起啪啪作响。

姜承给他**的地身体不住弹动,犹如一尾搁浅的鱼。带了哭腔的叫声还未能出口,就被对方搅了口沫一起吞吃下去。身后那根肉刃还在不住地想要往自己身体更里面钻,柔软的后穴完全无法阻挡对方激烈的攻势,只得努力的把腿张的更开、更大,来接纳对方。

胯下的这具身体,自己太熟悉了。知道抚摸哪里能让他酥软得像块海绵,知道揉捏哪里能让他颤抖得仿佛雨中的花朵,知道顶弄哪里能让他舒服地尖叫出声。

皇甫卓死死压住姜承,又狠劲儿捣弄了百十下,终于在自己到达极限的同时,将姜承送上了顶峰。灼热的**猛烈有力地射在柔韧的肠壁上,姜承只觉得腹中一阵滚烫,眼前仿佛炸开了无数朵绚烂的烟花,再也忍耐不住,嘶叫着,抽搐着,抛了出来。

骤雨初息,一时间只剩下沉沉的喘息。

姜承恍恍惚惚,失神地看着前方。皇甫卓闭了眼伏在他身上,喘着气,默默享受情事过后,柔软的内壁止不住收缩允吸带来的余韵,时不时轻舔下姜承汗湿的颈项。

唱片中的音乐不知何时已经重头播放起来,两个人安静地聆听了一会儿。

姜承挣开皇甫卓的手,去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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