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松开重新站了起来:“天生鼎炉,种红鸾血蛊者,不得善终。”

宛若一道惊雷,简守气得浑身颤抖,他竭力站起来,声音里全是不可置信:“你说我被你的人种下了红鸾血蛊!”

一双媚眼此时带着愤怒,却奇妙得很漂亮。

万俟侯看了他一眼就转过了身去,此时有下人进来抬出了尸体和已经被吓傻了的清秀少年。

面容麻木的奴婢在为万俟侯擦拭身体上的污浊,他背对着简守随手套上了一件麒麟锦服。

满不在意道:“红鸾血蛊不是廉价之物,然而为何要用在你的身上,那就得问你是什么体质了?。”

简守当然晓得红鸾血蛊不是廉价之物,它反而是无价之宝,就是因为知道他才害怕。

他有些恍惚的嗫嗫道:“他们说我是……九阴寒脉。”

九阴寒脉?万俟侯转身走向简守,一把扯开了他颈后的衣领,简守伸手就要推,却被万俟侯喝住了:“别动!”

还带着威压,简守就是想动也动不了了,只能面带悲愤的任凭他扯开领子。

原本光滑白晢的后颈上多出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细长图案,像是蜿蜒爬行的小蛇又像是一束妖异的烈火。

万俟侯已然明白,松开领口的时候却看见了简守视死如归的表情,不由觉得好笑。

戏谑道:“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勿要自作多情。”

威压消失,简守却被万俟侯的警告弄得面红耳赤,他自然是以为他要对他行那污秽之事,然后汲取他的法力真元。

万俟侯看懂了少年的想法,他的确需要这样的极品鼎炉修补身体,可他又怎能做到对与崇华如此相像的人下手?

纵然只是相似,他也会舍不得。

万俟侯:“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从现在起,你永远只能是勿肆阁的人。”

简守:“不可能!我本是要去太明巅修习剑法的,又怎么可能一直呆在这魔修之地!”

万俟侯一把掐住了简守的脖子,话语狠厉:“我不是在与你打商量,千万不要反驳我的话!”

近年来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暴戾,比如他现在就想掐死简守。

少年因为不能呼吸,无助地张开嘴巴,可以清晰地窥见里面红润的舌尖。

手指一寸寸收紧,手背的暴起青筋,他潜意识里是想放开的,奈何却撒不开手。

简守的双眼涨红,流下一滴滚烫的生理性眼泪,落在了万俟侯的肌肤上,然后终于惊醒似得放开。

重获空气,简守立即捂着青紫的脖子难受地干咳了起来。

万俟侯看着眼前佝偻着背的人,手垂在身侧握成了拳头,他仿佛伤害了崇华。

终是放缓了语气:“红鸾血蛊是在勿肆阁养成,你待在这里便不会让它暴露你的体质,但你出去了就会立刻被天下修士所发现。”

简守强忍住了咳嗽,听他继续说下去。

“你应该知道种了红鸾血蛊的鼎炉对修士的诱惑力有多大,如果你出去便没有人能保住你。”

简守恨恨道:“那你为何不帮我取出这蛊虫?”

万俟侯:“红鸾血蛊一旦被种下便不能被取出,除非宿主死亡。”

简守讽刺一笑,看他的眼里带着厌恶:“那你如何保证我在这勿肆阁就不会被人当成鼎炉,你又为何会帮我?”

那双与崇华极为相似的眼睛里全是对他厌恶,让万俟侯想要将它们剜去。

最后还是自己妥协了:“我与你家老祖是故交……而且从今以后这勿肆阁里,除了我便没有人会知道你是种了红鸾血蛊的九阴寒脉之人。”

男人的承诺没有丝毫根据,简守却莫名的觉得沉重如山,就像不是在对他说一般。

于是鬼使神差的,他说:“让我想想。”

这月十五子时,阴风大作,简守痛苦地蜷缩在床榻上喘息,他没有想到“病发”得如此迅速,让他措不及防。

红鸾血蛊,专门为鼎炉而生极邪之物,它可以让一个正常人变为渴望被人侵犯的低贱淫.奴,每月十五子时便是它的发作时间。

然而种蛊者一旦与人交.合便会受到致命的重创,且修为越高的所受到的折磨就越多。

简守被体内的欲.火烧得浑身通红,他撕开了自己衣服,不断抚慰着自己身体,三千青丝散乱开来,就像一张交错盘结无法解开的网。

他的双腿闭紧磨蹭,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发出阵阵瘙痒,让他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狠狠地捅进去,再捅进去。

意识到自己恶心的想法后,简守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却依旧无法控制自己,他的手指甚至伸到了身下,想要自己探进去。

万俟侯打开门就看了这么一副淫.靡的春宫图,骨如玉肤如雪,媚声连连勾人心魄,少年无助地在床上挣扎。

很美,美得令人窒息,万俟侯走过去将他抱起。

怀里的人有着完美的身段,他的辗转和呻.吟就像是一只浴火的凤凰,想要展翅却奈何枷锁太过沉重。

有那么一瞬间,他怕他会坠入地狱。

简守现在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忽然有人贴近就像是出现了一颗救急的解药。

他慌忙勾住对方的脖子,脸颊也不断地往上蹭,那双全是水雾的迷蒙眼睛,诉求着索取。

“别动!”一声呵斥,不带情绪,压抑着心尖熟悉的微颤。

简守恍惚间回神片刻,下一秒就被人一把扔进了一桶冷水里!

突然而来的冰凉,简守被冻得直打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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